说什么回家种地,却在这荒郊野外和人野合。
女人都是骗子。
他应该上去拿着刀剑把这对野鸳鸯砍死,把这个狗男人剁烂喂狗吃,而不是站在这里惊怒交加,想想他柳随云是何人物,从未被人践踏过心意,她却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他,现在她又有了别的男人。
生气归生气,他眼睛却自虐一般挪不开,当发现洛水瑶看向他时,柳随云被长睫覆压的桃花眼骤然涌出危险的试探,只要她说一声,叫一声他的名字。
他可以当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说啊,他在心底呼喊,怒卷的狂风在心头咆哮,如果她心底有他,他可以稍退一步。
可她没有,她撇开了眼,她不在乎,一切心思付诸东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插上高潮,那肉棍一样硬物重重捣入,她香汗淋漓,只见得到一点点玉白的腿,那样的娇软体态他再熟悉不过了,她高潮时会绷紧小腹,然后夹住肉腿闪避,嘴里溢出隐忍的细碎声音。
一切他往日爱之极的反应全是今日插入他内心的尖刀,那刀不见血,但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而马车内春情一片,严守词早就感知到外面有人,只是对方没有攻击,他只能提着心,加快速度。
几十下又狠又凶,插得洛水瑶双眼水色朦胧,泄了又泄,终于抵达顶点,迎着她一起攀上高潮。
顺着水乳交融的状态,将带着毒素的精液突入她身体内部,内力随周身循环,然后用功法固定在她体内,雾气收敛,传功已成。
“瑶儿,你毒已经解了。”
她没有中毒,只是系统惩罚的延迟反应,事已至此也不好解释了。
“试试动动手脚,刚刚我已经用内力帮你催化了一遍,虽然你没习武,但有了内力对你也是好事。”
洛水瑶累的没有力气说话,内里还一缩一缩的。
严守词缓缓拔出身下之物,用衣衫下摆略擦了下,就捡起一旁的青衫穿了起来。
他一遍拿着之前在湖里洗过的帕子给洛水瑶擦着下面,一边观察,那里稍微红肿,并未受伤,随即给她套上亵裤。
刚刚在她身上强硬失控的人好像是幻觉,他如今肌白如玉,唇色浅淡,看起来就像是禁欲的仙人一般。
“洛水瑶,你给我滚出来。”
还不等她多想,柳随云在外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她与严先生对视一眼,相继下车。
几个时辰不见,他骑快马而来,一身鎏金紫袍,腰附玉带,姿色清艳的容貌越发张扬,眉目如画,身姿修长。
他见两人携手而下,立即暴怒。
“不准牵手,放开。”
洛水瑶是看严先生下车踉跄扶了一把,自然地放开了手。
“过来,跟我回去,我就当一切没发生。”
洛水瑶摇了摇头,“我说过我要回家的。”
“回家,你回什么家,这个野男人是谁?为何与你在一起?”柳随云强按住砍人的冲动,面色不善地盯着旁边的男人。
洛水瑶犹豫了下,回避了第一个问题,“这是严先生,先前给你说过的,教我读书的先生。”
什么狗屁先生,能把学生带到床上去。
“你跟不跟我走。”柳随云面色阴沉,坐在马上往下看的视线带着危险。
“我数叁下,你不回答,我先杀了这个狗男人。”
一
二
叁字还没喊出口,柳随云翻马下地,抽出马背上的佩剑,冷光一闪,剑尖眨眼便至。
那么快,但在洛水瑶眼里却那么慢。
她往前一步,一把抓住剑身,冷如银蛇一般的剑光止住了,剑停在她手里。
“随云,不要随意伤人。”
“你我之事,和他人无关。”洛水瑶说起来平心静气,但也吃惊于自己竟然能抓住剑,而且手心毫无损失,她想,应该是严先生渡的内力在起效。
“虽然在你看来,我家无足轻重,但那是我需要守护的地方,土地、庄稼、人。我想回家,是因为那里有我要做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尊重我,请理解我的决定,我不是为了任何人回去,是自己想回去。”
“要是你想找我,不必用这种方式,直接登门,我会在家以礼相待。”洛水瑶语气诚恳。
柳随云不敢用力抽回,害怕剑伤了她的手。
“好,真是好,说的光明磊落。“
“与他人无关,刚刚是不是让这先生插了你的穴?我一不在,就叫畜生盯上了,等你回家,岂不是眼看着你叁夫四侍。”
他越说越气,好像已经看到了将来。
那先生躲在她身后,清心寡欲的样子,刚刚是谁在里面缠着她不放开,假正经。
“我…”
洛水瑶想解释,但嘴笨不知如何开口,她已然察觉到了柳随云的情意,他一个郡王,不带随从,追了她几个时辰,有些事根本不用开口。
而另一边,白日来宅子里找人的李家姐弟已然回了县里。李贤祁淡定地安抚弟弟,“严守词定然已救到人,你派人送信给洛明礼。”
李佑点头,他亲自骑马去说了,褚色锦袍,猿臂长腿穿市而过,不多时到了洛宅。
晴雨和洛明礼正候在前厅,形容憔悴,得了消息神色微松,“有劳亲家了,那我就在此等候守词消息吧。”
来不及喝茶,李佑骑马走了,晴雨劝少爷去休息。
“小姐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心疼的。”
她心思灵巧,直接劝少爷未必听,搬出小姐来,少爷立马被说服。
“也好,我去洗漱一下。”他难言疲倦,却还记着妹妹临走时的嘱咐。
“那山头的买断契约可有送来?”
晴雨回他,“送来了,只是我们买了5座山头,却送了5座,那周围田地也送了,契约放在书房了。”
那日晴雨按照小姐的安排去米店找到少爷后,洛明礼先去县衙,发现县长挂职巡视去了根本不在,这逮捕的令有蹊跷,随后去找了李侍嫏,对方答应了帮忙寻找。
原来是宿州郡王柳随云。
只是他怎么会和妹妹搅和在一起,这个疑问在接到严守词的书信得到了解答,那随信的画表明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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