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希望你好自为之。”顾星辰喝了一口摩卡,放下咖啡杯,目光冷淡,“你对我来说就像卡布奇诺,也许我曾经被短暂迷惑,但当我品尝过真正属意的摩卡,卡布奇诺就成了被我遗忘的过去式。”
顾星辰离开咖啡厅回学校继续上课,晚上九点去拾叶季接李甚下班。
推门走进餐厅,顾星辰笑着和服务员们打招呼,眼睛四处寻找李甚的身影。
他正在和人聊天,发财树挡住了另一人的身影,顾星辰以为是店长,没有过去打扰,乖乖在外面站着玩手机等他。
“星辰,你来了。”
顾星辰抬头看见店长,笑道:“姐,你终于和学长聊完了。”
店长奇怪道:“我没和李甚聊天啊,有个客人来找他,说是校友。”
顾星辰闻言心里一惊,立刻收起手机走向李甚。
走近后,发财树遮挡的部分逐渐变小,露出李甚严肃带怒的神情,和对面笑容满面的高寒。
顾星辰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手紧紧攥住,稍有不慎就会被揉烂。
高寒在说什么?他和李甚说了什么?
高寒忽然转头看向顾星辰,笑着打招呼:“星辰,你来接学长吗?都怪我话太多,现在就把你男朋友还给你。”
负债累累替身攻50
顾星辰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星辰, 你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心神不宁。”
顾星辰被李甚的声音唤醒,回过神发现两人正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路灯昏黄,树影迷离, 高寒却不见人影。
“我没事。”顾星辰勉强维持镇定, 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问起高寒, “他来找你做什么?刚刚在餐厅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是不是他惹怒你了, 我帮你教训他怎么样?”
顾星辰和话换来李甚满脸惊讶:“他并没有惹怒我,高寒只是和我交流了一些我之前破产的事,他发现我破产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是被人下了套, 我生气是因为那个给我下套的人很可能是我堂弟。”
李甚和顾星辰说起自己的过往, 他父母去世时他已经年满十八岁, 不需要监护人。李甚母亲那边有个舅舅, 关系淡薄, 全家远在千里之外, 亲妹妹去世都没有来吊唁,肯定不会管李甚这个见都没见过的外甥。
李甚父亲有个哥哥, 两家平时来往密切, 李甚父亲母亲的葬礼都是大伯一手安排。
葬礼后大伯关心了李甚两句, 说了一下自家困难,就没再联系李甚, 李甚猜他胆心他会借钱。但李甚高中大学都有奖学金,根本用不到大伯出钱, 倒是大伯的儿子时不时会找李甚借钱,借了从来没还过。
后来李甚大学毕业后开始创业, 没两年摇身一变成了千万富豪,大伯让李甚帮忙给堂弟安排工作,李甚看在那场葬礼的份上将堂弟安排进了公司。
李甚重新和大伯家有了交集,但因为他已经习惯一个人,哪怕大伯极力邀请也很少去对方家里做客。
说起来,自从李甚破产,大伯和堂弟从未联系过他一次。
顾星辰愣愣听李甚说完前因后果,先是庆幸高寒没有提关于他的事,而后便皱眉生气道:“如果真的和你堂弟有关,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和李甚分手就输因为误会李甚只图他的钱,如果没有破产的事,他根本不用有那样痛心的经历。
顾星辰眸光冷下来:“我找人调查你堂弟。”
李甚抬手揉揉顾星辰的头,见顾星辰冷着脸的模样笑了,“好了,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顾星辰认真道:“我不仅生气,还心疼你,气死我了!”被仅剩的亲人背叛,顾星辰难以想象李甚在刚刚听说这件事时会有多难过。
李甚将顾星辰抱进怀里,顾星辰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伸手搂住李甚的腰,下巴顶在李甚肩上,“我不想任何人欺负你,如果你堂弟有问题,我肯定帮你报仇,就算我没法帮你报仇,爸也可以。那种人根本不能算是亲人,你以后有我和爸爸,不会再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李甚心中滚烫,低头轻吻他柔软的发顶:“我知道。”
回到家,顾星辰立刻找人去调查李甚的堂弟,找完人想起高寒的事。
他不相信找李甚真的只是为了告诉他破产有问题。
“你和高寒之前认识吗?他怎么会知道你破产和李墨有关系?”顾星辰问。
李甚道:“之前并不认识,他是从自己朋友那里听说的,李墨醉后无意中提起,被高寒朋友听到,他朋友和他吐槽这件事。”
“你怎么会认识高寒?”李甚忽然问。
顾星辰正在蹙眉思考接下来的问题,猝不及防听到李甚的提问,顿了顿,才面色如常道:“你忘了我交朋友的本事吗?学校里有点名气的人我都认识,只不过是说过两句话的那种认识,不熟。”
李甚笑着捏捏他的脸:“怎么还特地强调不熟,怕我吃醋?”
顾星辰脸色差点僵了,装作不敢置信地问:“你竟然不吃醋?我看见你俩站在一起可是醋死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顾星辰胡搅蛮缠扑向他。
李甚当他是在撒娇,将人搂住,困在怀里亲一口,“我不爱你爱谁?”
顾星辰生怕再和李甚聊下去自己露馅更多,仰着小脸向李甚索吻,把人勾到床上,成功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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