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听我说,我真的是要叫醒你,”那人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大腿,嘴却是没停,“还有那个叫什么?陈罪?现在还活不活着都不知道,还有那几个人叫什么?我一下子有些想不起来,反正我是感觉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儿吧。还有啊,你知道你今天晚上给她调酒,他们那些人都怎么说吗?楚云身边想借她上位的人可不少”
“行了,凛泽。”凛墨皱了皱眉,打断了对方的话,“这种话,下次别让我听见。”
“凛墨哥!你知不知道他们晚上都是怎么说你的,你”凛泽叹了口气,“你跟她走的太近真的不好,他们都说你要跟她跟她”
后半句话凛泽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凛墨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的。”
凛泽叹了口气,“那你今天还回来吗?”
“不了,我明天还有事儿,回去的时间太长了,我随便找个酒店睡一觉,你先休息吧。”
挂了电话,凛墨掉了个头,车辆缓缓往宴会厅的方向开去。
楚云站在楼道里,看着凛墨走远了,这才敲响了程晨的房门。
房间里还是没人回应,楚云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拨打了程晨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微信也没回,犹豫了一下,楚云掏出钥匙打开了程晨房间的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楚云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按了下去,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客厅里没有人,里面很安静,楚云皱了皱眉,右手缓缓的摸到腰间,那里缠着一把软剑。
楚云小心翼翼的摸进房间,一间一间房间的找过去,没人。
最后,她的脚步停在了卫生间门口。
卫生间
楚云有些犹豫了,她抬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声音,也没有水声,纠结了片刻,还是拧动了门把手。
里面的灯是开着的,楚云缓缓的推开门,没有人,唯一奇怪的是有一些本该放在洗漱台上的东西,此时此刻却是躺在地面上。
就连旁边的浴缸里,都放慢了水,就好像是
刚要洗澡然后因为什么事情着急的离开。
着急离开楚云皱了皱眉,会有什么事儿能让程晨着急离开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楚云轻轻叹了口气,客房里放着她的衣服,楚云随便挑了一套衣服换上,小礼服被她随意的仍在一旁的凳子上。
把卫生间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楚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凉,找了吹风机吹干了头发,楚云又出了门。
她顺着一路往下走,走的很慢,这条路上的路灯有好几个都是坏的,楚云也不在意,只是垂着头只顾往前走。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楚云走到了一家咖啡厅面前,这家咖啡厅,正是当初骆翊鸣开的哪家咖啡厅。
果然,咖啡厅的落地玻璃透出了淡淡的灯光,玻璃门上的锁还在,楚云只得绕到了后门。
咖啡厅的钥匙其实楚云是有的,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选择了敲门。
后门被人打开了,浓浓的酒气从程晨身上散发出来,他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楚云看了他一眼。
“喝了多少。”楚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程晨没说话,侧了侧身子让楚云进来。
“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了吗?”
资料
程晨还是没说话,等到楚云走进来之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没有什么变化,还保持着当初骆翊鸣离开时候的样子,只是那几个咖啡师好像都被辞退了。
系统自我修复了三年,程晨便在这个咖啡厅里忙碌了三年,唯一还在的就是秦栎,但是程晨很少让他插手,除了偶尔结账收银,秦栎基本上只负责擦擦桌子,收拾收拾卫生。
楚云走进房间里,程晨把自己的卧室搬到了骆翊鸣的卧室里,自己的房间本来的家具却是没变,楚云知道那是骆翊鸣给他买的,程晨应该是不想换掉。
此时,骆翊鸣的房间地上多了很多个酒瓶,又有啤酒又有白酒,甚至还有剩了半瓶的红酒。
“你怎么混着喝?”楚云皱了皱眉,“你到底看没看到我给你发的照片?”
程晨随便从地上抓起来一个酒瓶就往嘴里灌酒,也不看是什么。
楚云忍不住皱起了眉,好不容易才忍住抢酒瓶的冲动,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他。
“你看到了。”楚云也从地上拿了一瓶没开过的啤酒,“啪”的一声打开,淡淡的酒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她又忍不住皱起了没有,对比起刚刚凛墨调的酒,啤酒的苦涩实在是太浓郁了。
程晨靠着床坐在地上,手里的酒瓶随手的放在地上。
楚云靠在他身边坐下,“我感觉他可能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他今天看到我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跟陌生人一样。”
“我好奇的是,他怎么”程晨叹了口气,“而且现在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万一只是长得很像呢。”
窗外的月光撒了下来,照在程晨的脸上,楚云侧着头看着他,程晨皱了皱眉,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程晨向来都是这样,所有的情绪都隐藏的很好,不想让别人察觉到的情绪他都隐藏的很好,楚云一时间有些恍惚,眼前好像又浮现出那个背着骆翊鸣从楼里走出来的,浑身都是烧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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