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拿你家门钥匙干什么?半夜来找你睡觉啊?”骆翊鸣看着程晨忽然就笑了。
“噗哈哈哈,程哥,你不会没拿家门钥匙吧?”
“叮”电梯门开了。
两分钟后,程晨坐在了骆翊鸣家里的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大箱子和零零散散各种东西。
回谁的家 谁的猫挠人
程晨看着屋里随意摆放杂乱无章,甚至谈得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眼角抽了抽,“你这……”
他想说什么,终究没组织出语言。 “我原来上班的时候,晚上加班回来都九点十点了,哪有什么闲心思想着收拾家啊,床上能谁人,地上能走人,就行了。”骆翊鸣把桌上的箱子放到了地上,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给程晨摆了一堆零食和饮料上来。
“那张电影票是谁给你的。”程晨从一堆零食里挑出来一个水果糖扔进嘴里。
“我不辞退的那天,隔壁小姑娘送我的,让我务必要去。”
“你隔壁?”
“对啊,小姑娘在这儿好像也住了挺久了,一直能见到,没说过话,她送我电影票我本来没想去,不知道怎么就去了。”骆翊鸣磕着瓜子,看着地上的箱子,忽然想起来哪天自己莫名其妙的睡着,和自动关闭的电视,有点起鸡皮疙瘩。
“哎,好了,你家有绳子吗?我从阳台翻下去开门。”程晨摩挲着沙发套上温软的毛绒绒的垫子。
“行了程哥,我叫开锁公司了,你现在从楼上翻下去,明天就上社会新闻了,头版头条:一男子因忘带家门钥匙愤怒轻生。”
“行了啊。”程晨抓了一颗糖砸他,骆翊鸣笑笑着接住,剥了糖纸放到嘴里。
“程哥挑的糖就是甜。”
开锁公司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好不容易回了自己家,程晨挥手打发了骆翊鸣,啪的一下把门拍上。
骆翊鸣看着离自己鼻尖不过几厘米的门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真不禁逗,一逗就生气。”
骆翊鸣回到自己家,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这不正是程晨家门钥匙么上下抛了抛,骆翊鸣把他放在了玄关上。
舒舒服服的冲了半个小时热水澡,午饭也没吃,他又钻进被子继续睡觉。
正午时分,正是人们都进入梦乡的时间。
骆翊鸣隔壁的窗户被人轻轻推开,一个人顺着窗户钻了进来。
程晨站在屋子里。
屋里空空荡荡的,别说人了,连最基本的装修都没有,应该是主人刚刷了墙就停止施工了。
连个床都没有,哪儿来的骆翊鸣相处几年的小姑娘。
程晨皱着眉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屋里除了有些阴暗再无其他特别的地方。
要说特别的,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这屋里并无活物。
走到窗边,程晨观察着对面的居民楼和再远一点的办公楼,可身上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消失了。
他摇了摇头,怀疑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
走进卧室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这面墙显得有些偏厚,程晨伸手在墙上摸了摸,又来回敲了敲,手指落在靠墙于窗户的交接处时,传出了特别的空挡的回声。
程晨犹豫了一下,掏出兜里的钥匙,几下撬开了墙面,夹层里放着一个盒子。
程晨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圆盘,这不正是剧本里那个吃了虫子带他们出来的圆盘?
他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拿出来圆盘,圆盘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段字“灵盘,骆翊鸣收。”
纸条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很熟悉,程晨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过。
他把纸条和灵盘重新放回盒子里,盖好盖装进自己的衣兜里。
随着盒子被程晨发现取出,屋子里好像没有刚才那么阴暗了。
程晨又在屋里转了一圈,仔细检查了每一面墙每一块地砖。
确定没有其他东西了,程晨推开了窗户悄无声息的顺着绳子翻回自己屋子里。
过了一会绳子也滑了下去,只留下一扇开着的窗户和被凿开的墙。
对面的居民楼里,一扇窗户后面,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依着窗边站着,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
第二天清晨,程晨晨跑的时候路过早点摊。
“老板,两份手抓饼不要香菜加两个蛋谢谢。”
拎着两个手抓饼和两份红豆粥,敲开骆翊鸣的家门的时候,发梢还滴着水,骆翊鸣脸上则还带着洗面奶的泡沫。
“早点。”程晨扬了扬手里的手抓饼,“大份的。”
“谢谢程哥。”骆翊鸣冲干净脸上的泡沫接过手抓饼。
“程哥不吃香菜?”骆翊鸣看着手里的少料的手抓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程晨瞪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吃着早点。
“挑食可是不行的,挑食会长不高的,你看你就没有我高,为什么呢?因为我就什么都吃……”骆翊鸣嘴里不停,滔滔不绝的。
猛的被程晨一巴掌抽在脖子上。
“哎呦,程哥你怎么又打人?”骆翊鸣伸手捂着脖子。
“闭嘴。”程晨恼怒的瞪着他。
骆翊鸣哈哈笑了,放下手的时候看到手上多出来的几道血丝,笑凝固了。
两个人来到电影院的时候,楚云他们已经在等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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