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情中,贺小宝不只是家里的宝贝,还可以说是
上天眷顾的宠儿。
在贺小宝出生之前,贺家的经济条件已经比较好了。
在他预产期前两天,贺父有种强烈的感觉,就去买了几张彩票,中了三百多万。
家里用这笔钱在他们原来的住处附近买了两个商铺,以及楼下的房子。
第二年,那里就因为市政规划要拆迁。
他们拿着拆迁款开了个中高档的餐厅,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后来还开了分店。
对于这个家来说,贺小宝完全就是个福星,加上他从小就长得十分好看,所以他很轻易能获得大家的喜欢。
被宠爱着长大的孩子,自信大方,撒娇卖萌都信手拈来。
于是,嘴甜的贺小宝就更讨人喜欢。
家里、校园、亲戚、他认的干亲不管在哪里,他都是团宠。
而贺小宝的哥哥贺冬冬就完全是他的对照组。
贺冬冬幼时的长相比不上贺小宝可爱,长大后性格更加阴郁。
他还嫉妒比自己小九岁的弟弟,没有一点哥哥的样子。
贺小宝愿意把自己的零食、玩具分享给他,而他却把自己的东西看得很牢,这样一对比,就显得他这个哥哥更加不称职。
他甚至还说过恨不得要掐死弟弟这样的话。
他闹出很多事情,惹得父母生气,可是贺小宝像是不知道哥哥的敌意一样,还软乎乎地喊着“哥哥”,在父母面前帮他说好话。
某次,贺冬冬被贺父抽了一腰带,还被锁在屋里反省,不给吃饭,是贺小宝爬到阳台的窗子外面,试图给他扔小面包,吓得贺父急忙把贺小宝抱下来哄,又把贺冬冬放出来。
可贺冬冬把小面包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一脚,吼道“不用你假好心”
真空包装的面包袋子炸开,声音很响,把贺小宝吓哭了。
还有贺冬冬那看仇人一般的眼神也让贺小宝害怕。
当晚,贺小宝就发起烧来。
贺冬冬没有再挨一顿打。
他的父亲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说“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之后,家里的窗户和防护栏都换了,除了贺冬冬房间的。
贺小宝也有一段时间没再理贺冬冬。
贺冬冬在这个家就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但小孩子大概是不记仇的,没过半个月,贺小宝还是拿着玩具想找哥哥玩。
贺父贺母则是防备着贺冬冬,暗地叮嘱保姆不要让他与贺小宝单独相处。
后来某一天,因为保姆粗心,让贺小宝把手指烫伤出了个水泡,保姆却故意支支吾吾暗示是贺冬冬干的。
面对父母的指责,贺冬冬没有为自己说一句辩解的话。
还是贺小宝无意地说出“阿姨在看电视呀,后来还是哥哥帮我抹药”,才让贺冬冬洗刷了冤屈。
父母当然不会和他道歉,只是给他买了身新衣服,还批评他“不是你干的你不会解释啊整天像
个锯嘴的葫芦,好像谁欠你似的。”
两兄弟慢慢长大,贺小宝似乎意识到哥哥和父母间的矛盾,总在两边说和。
贺小宝会教贺冬冬撒娇,会向父母说哥哥的委屈。
在这样一个小团宠的温暖下,贺冬冬有所改变,开始喜欢这个弟弟,父母也与他和解。
只是,贺冬冬依旧感觉自己是个外人。
直到高三那个暑假,兄弟俩被卷进一起绑架案,贺冬冬为救弟弟失去右手,被精心照顾、百般呵护的时候,他才恍然,原来被关心是这样的感觉。
这是贺明隽从围绕着贺小宝展开的剧情中提取出来的部分内容。
除此之外,贺明隽还接收了一份“记忆”,或者说,是从贺冬冬视角看到的剧情。
于秀丽女士,也就是贺母,怀第一胎时完全是意外,她没做好准备,事业正在上升期,所以她对这个孩子完全没有期待。
在贺冬冬三岁的时候,于秀丽就继续去工作了。
而贺冬冬被寄养在他姑姑家里,一直到七岁才被接回家。
他姑姑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小家庭,哪有过多的精力操心他这个侄子
而且,他自己的父母都不见得多在意他,他姑姑自认是“泼出去的水”,觉得管他吃饱穿好就算尽了亲戚的那份心。
贺冬冬的亲姑姑尚且如此,和他完全没有血缘的姑父及那边的亲戚就更不在乎他了。
寄人篱下的滋味当然不好受。
贺冬冬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多提要求、有什么委屈就自己往肚子里咽。
他看着姑姑是怎么照顾管教自己的孩子的
表弟饭前不洗手,姑姑会揪着表弟的耳朵;表弟不好好写作业,姑姑就举起笤帚
而他,干什么都没人在意。
物质上的偏心更是不用多说。
贺冬冬被接回自己的家,身上一堆坏毛病,还和父母很生分。
面对父母只有嫌弃、又不像姑姑对自己孩子那样带着关切的指责,贺冬冬就更不愿意亲近父母。
他变得越来越敏感自卑,像个乌龟一样竖起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
尤其是在家里有了弟弟,感受到差别对待之后,贺冬冬就更加委屈、愤愤不平。
弟弟出生后,母亲就做了家庭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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