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只感觉眼前的人疯了。
指尖传来异样的触觉,似乎感官和混合的思绪被一步步剥离,
徒留的哀鸣,愤愤挥舞着大喊,
面前这神经病是谁,快拖走,快拿开,
快还她友善可亲的邱哥~
呜呜呜,我再也不贪吃了,
再也不吃陌生人给的投喂了
一切的事情,
都要从婳凡签下协议说起,
当她签下结婚协议,以为会迎来美好的生活,
没想到,
冷冰冰的协议老公——莼禾,
只是在电话里平静诉说,
啊?
打钱吗,
你竟然会缺钱?
这是一声冰冷嘲弄,
甚至连迟钝到离谱的婳凡都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你这样的拜金女,会缺钱?
婳凡气得脸皮子红了又绿,绿了又黑,跟调色盘一样发出质疑的大骂怒骂,
你把我绑架了!
说好的协议一签就完事!
你给钱,我乖乖的不要伸张正义!
那头似乎有些郁闷,等待了许久。
闷闷的声音才传来,
身上暂时没钱,先等一段时间吧。
实在不行,住我家挺好的
你理解一下吧。
还没等婳凡多说一句,电话直接给挂了。
婳凡怒火中烧,
这是一句没钱就可以理解的?
从绑架到和谈,
她连续几天几夜不吃不喝,滴水未沾?
这么多损失,
就来一句,你理解一下?
你算个锤子东西理解你个屁,
我日你仙人板板》:p:
饿了几天,饿到极致的时候,
她恨不得什么都吃,
她看到,对门的邻居传来无比浓厚的美食香味,
她口腔不由分泌腻水,连着心脏胸肺都饥渴难耐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走神对吗?”
邱白堇的手逐步拂过女孩烫得厉害的脸颊,一点点靠近女孩,
一缕耳后的缠绵与低语响起,
“对你太好,是吗?”
他似乎从来没有给女孩回答的机会。
冰冷的手指一如滑溜的蛇,爬行女孩如玉光辉般的肌肤,
暧昧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
直到那冰冷的刀具划过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女孩回神后的神经也逐步被金属的刀具截割摩擦出疙瘩的声响。
她想到邱白堇。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也跟此刻一般,感觉看见了隐藏在黑暗中的蛇,
翠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有趣的猎物,那碎金闪烁的嘴角上扬,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兴味,
蛰伏黑暗,等待最佳出手时机。
但是她依然被饿得靠近,用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和某种同样饥渴的东西,换取美味的美食!
婳凡吃痛一声气音,
疼、
随后是若即若离的轻痒。
邱白堇叼住了她脆弱后仰的天鹅颈,一点点含入口腔,被坚硬地长钉剐蹭着,带来湿润不一样的明显触感。
耳侧呼出的热气似乎都浮在女孩挣扎的金色雀斑,白炽灯的存在让一切都变得羞涩,
热气扑在脸颊,缠绵的私语,如一道流霞的闪电,狠狠抽中凹陷下去的那根脊梁,
他说,
“让”
“我,好好享受吧”
冰冷湿稠的酒液滚落在女孩手心。
男人缓慢坐在身前的餐桌,让身后的黑暗将自己包裹,
一瓶醇厚的葡萄酒从他的掌心焐温,漫不经心倾倒到女孩手心,
溅起的水珠打湿了女孩睡衣吊带,斑驳了女孩的洁白的色彩,
淅淅沥沥地水声带来的淫靡的气味,更加浓稠催熟了女孩馥郁的浓香。
女孩香味扑鼻的粉红穴心一颤一抽,花瓣层层迭迭地铺开,露出可怜巴巴一点红蕊,
淅淅沥沥地吐出粘稠的腻水,
混合着深度嫣红的葡萄酒,侵染而上的水珠,
撒在女孩的私处花园,回味无穷,饱含回甘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享用这顿美食,
可悲的灵魂,滋生出最浓郁的花香,
许久,一瓶,一瓶,无数瓶
直到邱白堇勾起笑意,冰冷的金色唇钉碾碎在女孩脆弱的口舌,不断戳起女孩骚软的麻痒,
水液落下,一点点挑逗女孩所剩不多的空气,
无数的葡萄酒在两人的口腔中迸发出无比回味的甜腻,
那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美味,
带有大海、沙滩、雨露,阳光的气息,
又有一丝热水蒸腾后的春潮倦意
他抑制不住的欲望,
一只异于常人的六根手指细细抚摸着女孩满是吻痕的嫩肉,比起温热滚烫的掌心,
这多出来的手指,带有不同协调与异样,
让女孩几乎要疯了,
婳凡努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潮红的脸颊,吐出舌尖,满是被人玩弄到极致后的情迷意乱模样,
直到冰冷刀叉拾起,撞翻的空瓶滚落地毯发出悲鸣的闷哼,
地上激起大滩水,
此刻也激起翠色眸子刺得滚烫的欲望,
少女清泪落下,她竟然呜咽着发出了哭声,
声音在逐步升高,婉转呻吟,最后成为不太流畅的语句,
“我可、以说话了”
“嗯?当然”
他耐心回复,将冰冷的叉子送进了婳凡的手心,
她竟然可以有力气握住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我说过,无论何种锁链都困不住想要离开的人,你只是太累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淡淡地别过脸,
低下头注视着吐水打湿的娇花,
“睡了很久,没有进食的你,没有力气。”
“那也不会这样吧。”
婳凡总感觉这样的解释很牵强,
她尝试动了动身体,
发现身体有机械许久没有使用的滞后感,
“我只是被喂了进了一些酒,就可以恢复体力,这简直太”
身体每动一下都带有巨大的压抑,
显然,她刚想起,
“咳咳神奇了!”
眼前这位名为邱白堇的邻居,是生物界有名的大佬。
“你喝的葡萄酒,是其中一种,里面有不少葡萄糖,所以口感过于的甜稠。”
“这些酒一般用于舌头挑剔的美食家补充能量。”
婳凡听完,陷入沉默,漫长到她的脖颈可以动了,
她缓慢抬起头,看向坐在餐桌上的男子,
很奇怪的研究。
他耐心地解释,
“因为不少美食家,由于舌头过于挑剔,他们对美食拥有天然的追求和苛刻。”
”对于他们不喜欢的美食,有一部分美食家会选择不沾不愿这些玷污他们高尚的灵魂。”
那真是奇怪的一群人!
不过自己也有开始有类似这种倾向,
一旦邱哥断上零食的投喂,
自己便毫无食欲,吃不下任何东西。
甚至时不时还会生出宁愿饿上几顿的想法。
他缓慢点上结论,口吻听不出什么线索,
淡淡的,也听不出啥情绪,
“这也算是一种药。如果闹出人命了,那就不好了、不是吗?”
婳凡不知不觉沉浸这番话,开始思考,
闹出人命?
她回想男人的异样,不自觉竟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你是、繁花吗?”
她看见他笑了。
男人终于绷不住般笑了,双肩抖动得厉害,
好似极力压制,但仍然被这个冒犯的温柔气得一阵傻笑了,
对于他们这种黑暗里的变态,往往所指的从来不是所说的那么表面。
如果是繁花,他口中的美食,药到底是什么?
好一会,
他终于喘过气,缓慢留出一句似答非答的语句,
“啊?你猜——”
啊——
婳凡颠了,她疯了!
猜猜猜!
我猜你个仙人板板!
你猜我猜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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