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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下人们只是听吩咐行事,并不知道她在找东西。
傍晚时分,扶摇到听涛阁看望,青宁垂头丧气,眉头紧蹙。
“怎么?还是没有找到?”
青宁摇头,显得很是失落。
扶摇也叹气,安慰道:“就算找不到药渣,只要抓起王妈妈严刑拷问,一样能证明林春乔陷害你母亲的事实。”
青宁道:“王妈妈是林春乔的心腹,她精明得很,扳倒了林春乔,她也逃不了干系,如果她能想到这一层,恐怕也不肯轻易开口。总之,若能找到物证药渣,就万无一失了。”
扶摇知道她是太想报仇了,执着于非要人证、物证俱全不可。
两人一时无法可想,扶摇建议她出去散散心,两人便从屋子里出来,站在廊下。
苏府的内院,原是私家园林,每一个院子都不是像别人家那样四四方方规规整整,而是各有奇妙。听涛阁这里,居住的地方是一栋两层小楼,院子就是个小花园,小池、假山、花木俱备。
此时丁司正指挥着下人们,正在三三两两地翻土。
“真是奇怪,满院子的花儿都长得好好的,怎么就这两株蔫蔫的呢?”
这时,两个丫头的讨论声,引起了青宁和扶摇的注意,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怎么了?”扶摇问。
其中一个丫头便指着地上的两丛月季道:“奴婢们整理花木,见这院子里,其他地方的花儿都开得好好的,就只有这两丛月季枯死越长越萎靡,正在奇怪。”
扶摇和青宁便看去。
这地方是个小花坛,种着几丛月季,靠近花坛边上的两丛的确是十分萎靡,枝干叶子都呈现出病弱的黄色,其他月季都还开着花儿,就这两丛花已经都掉光了,显得特别衰败。
这花坛旁边是两间平房,也就是听涛阁里的小厨房。从前丁芷兰还在,怀孕之时,便是在这个小厨房里开火,如今青宁住进来,这小厨房一样也在使用。
“都是一个花坛里,难道还是水土不同么?”一个丫头轻声嘀咕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青宁和扶摇都是同时心头一动。
“来人,把这两丛月季给我挖开”
(今天没有双更,不过章节比较肥哦~)(未完待续。
正文 251、重见天日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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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重见天日的物证
两丛月季很快就被挖开了。
青宁又吩咐,继续向下挖,挖了大约半尺,铲子就碰到了硬物。
“土里有东西”扶摇惊呼。
下人们倒转铲子,用木柄将土扒开,露出了一个陶瓮。
“取出来。”
青宁按捺着自己的心情,感觉心跳得有点快。这个陶瓮说不定就是她寻找多时的最重要的证据。
陶瓮被取了出来,并很快被打开了。
一股药味散发,还带着一种闷久了的潮湿气味。
“是药渣是药渣”
一个小丫头指着陶瓮,突然大声地叫起来。
青宁吃了一惊,盯着她道:“什么药渣?”
小丫头答道:“就是当初四夫人怀孕时吃的安胎药的药渣。”
话音未落,青宁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丫头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慌张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是安胎药?”
青宁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我,我……”小丫头紧张地结巴起来。
扶摇忙道:“别怕,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小丫头稳定了一下心神,道:“当初,四夫人的安胎药都是小冬姐姐煎的,我亲眼看见过,小冬姐姐每次伺候四夫人喝完药,就会把药渣倒进这个陶瓮里。我还好奇地问小冬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小冬姐姐并没有回答我。”
青宁心头涌起一阵狂喜,猛然回头看着扶摇。
扶摇也是一样的心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小冬早在那时就留下了这个线索”
姐妹两个都记起了那个机灵的女孩子——小冬。其实在谋害丁芷兰的整个事件中,她始终是林春乔的一个棋子,而且在事情暴露之后,也成为了被杀害的弃子。
对于小冬,青宁称不上恨,她不过是被林春乔利用了的可怜人。
陶瓮里面装的果然是药渣。
青宁对丁司正道:“立刻请御医过来,检查这些药渣”
“是。”
丁司正马上就派人去请御医。
而青宁,则叫人将花坛里的坑埋掉,并封锁消息,陶瓮的事情,不许任何人向外透露,以免走漏风声。
同时,她们将陶瓮从院子搬到了屋子里。
御医来得很快,他仔细地检查了陶瓮里的药渣,证实的确是安胎药,但是这药渣之中有一味药含毒,正是这一味药将整副药方都改造成了害人的奇药。
因这味毒药毒素并不高,初时孕妇服用,毒素被其他药的药力压制,跟普通的安胎药效果差不多,孕妇和胎儿都很平安。
但随着继续服用,毒素积累达到一定的程度,按照一般孕妇服药的频次,大约在七个月大的时候,毒性就会发作起来,造成死婴、流产、孕妇大出血,最终导致母子俱死。
御医的话,让青宁和扶摇恍然大悟。
没错了,就是这副安胎药这就是林春乔从和安堂高价买来的奇药,害死了丁芷兰和未出世的小公子。
遣退了御医之后,青宁久久不能平静。
梦寐以求的物证终于到手,同时也唤起了她对林春乔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扶摇叹息道:“我在想,会不会小冬早就料到自己有被杀人灭口的那一天,所以故意留下了这个罪证,好使得最终成为指证林春乔的关键。”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了罪的人,不管用多少手段去掩盖,最终都会真相大白。”
青宁微微眯着眼睛,眼神闪烁,复杂难明。
扶摇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青宁想了想,道:“物证已经有了,人证也必须掌握起来。不过,现在还不到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我要看她自己挖坑,把她自己埋进去。”
她语气森冷,脸色亦是冷酷如冰。
血债血偿,林春乔,这一次,你再也逃不了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转眼,青宁回乡省亲,在府里已经住了十天了。
林春乔还在等候时机。
她原本担心,青宁会很快就回京,但前两天,大皇子慕弘武来了一封书信,她虽然不知道书信的内容,但收到信之后的青宁,却摆出了一副要在府内长住的架势,让她松了口气,有了充足的准备时间。
事实上,慕弘武的书信,正是希望青宁在桐城多待些日子。他说,京中如今形势千变万幻,凶险万分,权势斗争是世上最残酷的争斗,比战场还要可怕,难免波及亲人,他不希望青宁在京中发生危险,所以劝说她在桐城多住些日子。
对于他信中表露的关怀,青宁很感动。
这一天,林春乔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了。
九月二十八,宋梨花的生辰。
今年并非宋梨花的大生辰,所以也没准备大肆操办,但既然是平海侯府大夫人的生日,总归不可能悄没声息地过,男客是不请了,与宋梨花交好的女客却是来了不少,不是官府内眷,就是望族女眷。
平海侯府内院开宴,十分热闹,而身为大皇子妃的青宁,自然也少不得受到众女眷们的亲近示好。
苏府的花园子,原就是桐城内有名的私家园林,女眷们既然来了,少不得要在园子里逛一逛。
原本是一大群人在一起的,除开女客们,宋梨花、上官静、林春乔、青宁、扶摇等人均在,但不知不觉间,林春乔就不见了。
因场内人多,又热闹,众人谈天说地十分高兴,便没有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林春乔去哪儿了呢?
园中亭子小榭很多,林春乔此时就在一个僻静的小榭里,旁边伺候的下人除了心腹王妈妈,就只有一个丫鬟小青。
此时小青正将手里提着的一个藤篮放到茶几上,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盅,揭开盖子以后,微微冒着热气。
“夫人,奴婢一路行来,这药已凉了一些,此时喝正好。”
小青一面说着一面将药盅递给林春乔。
林春乔接过来,并没有急着喝,而是看着她道:“这药是你亲自煎的?”
小青理所当然道:“是呀。夫人的药,一直都是奴婢亲自煎的呀。”
林春乔看了看药盅,里面的汤汁颜色跟之前吃的安胎药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夫人,今日这药是您亲自交给奴婢的,跟从前的安胎药有什么不一样吗?”小青像是无意想起这个问题,好奇地问道。
林春乔看看她的脸,没发现异常,便随口道:“这是杜大夫开的新药方,先让我喝看看,若是效果好,以后就改成这个药了。”
小青微笑道:“原来如此,杜大夫真是尽心尽责。”
林春乔不再跟她说话,微微抿了抿唇,转头对王妈妈道:“她们还在原地么?”
王妈妈道:“是,还在东风水榭,正说着选秀的事情,奴婢看了,一时半刻她们肯定不会离开的。”
林春乔点点头,终于双手端起药盅,仰脖一口气喝了下去。
小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喝药,垂在衣袖中的手指轻轻地握紧了。
喝完药的林春乔,将药盅向她一递,小青忙收敛心神,接过来放入藤篮之中。
“那奴婢就告退了。”
林春乔点头。
小青提了藤篮,神态自然地离开了小榭。
当初姐姐也是为四夫人煎药,断送了四夫人未出世胎儿的性命,也断送了四夫人和她自己的性命。而现在,他也是为林春乔的煎药,但跟姐姐不同的是,他却不允许林春乔在今日就断送掉腹中胎儿的性命。
小榭之中,喝完药的林春乔,忽地站起来,一把扶住王妈手。
“这药很快就会发挥效果,我们现在就去东风水榭。”
“是”
王妈妈扶着林春乔,两人快步往东风水榭方向走去。
东风水榭之中,众人正在听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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