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向来尊敬有加的父亲能为了三千块,亲手将他卖到夜总会。他没办法,因为兽身仅仅是只兔子力气比同龄人小的很,卖到夜总会无能为力。
深夜,极光夜总会迎来了一批人,为首的是近日刚成为军h商一把手的湛江。
新老大上任,集团里不全都是贺喜,还有数不清的明嘲暗讽,毕竟掌管一切的位置,谁不喜欢?
湛江被人推上了包间的最高位,经理也是个明事理的,见他们坐在沙发上每个人面露疲色,便抬手轻拍招呼来了一排服务生。
秦述被迫与他们一同进入包间跪在地上任由别人挑选,他拼命压低了自己的头想逃避,可是却没办法。
其他人见有漂亮的少年姑娘过来,随意使唤他们来服侍自己,可唯独最边上的兔耳男孩面露难色,甚至隐约还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可往往如此,就会有人选中他。
湛江也是在那一瞬间看到秦述的,毕竟来这里的服务生不是为了钱也没多余的想法,而唯独面前的兔耳男孩恨不得将整个人抽出包间。
湛江抬手示意他过来,被打断了的人也没敢表达出自己有丝毫不满。在客人戏谑的目光与同僚嫉妒的眼神中,秦述战战兢兢的走到了他面前,当他看到面前男人的狼耳与狼尾时,天敌之间的弱者恐惧一下激发出,他浑身颤抖着被面前的男人抱进了怀里,亲眼看着男人掏出张卡扔在了桌上冲着经理说将自己买下。
秦述看着那张卡心里一阵抽痛,父亲只是为了三千块,而面前男人的吃穿用度看起来拿出的钱,随便想想也是比三千块多的。
身上裹着男人的外套,直到坐在车里才反应过来,秦述扭头看向湛江,小心翼翼开口询问为何将自己买下,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看着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有些不解,可尾部传来的疼痛很快让他转移了注意。
为了让他们招揽客人,经理特意让他们穿上了紧身的衣裤,但因为秦述年龄还小,让他们露出尾部的洞并不能将兔尾露出,反而勒的更加难受。
“先生我可不可以把尾巴弄出来很疼”
听到秦述的祈求湛江点了点头并未说话,等到红绿灯路口时,他才给了秦述一个目光,却被他的动作弄愣了,秦述光着腿缩在副驾座椅上,耳朵随着喘息声轻颤,“拿衣服盖上。”“好的,先生。”
到了家湛江抱着秦述进了别墅,边走边跟他开口到:“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有可我被我爸爸卖了”
“嗯,那记好,我叫湛江,以后就是你的抚养人。”“那我要改名吗,叫湛述?。”“你叫什么。”“湛述。”
湛述整个人窝在湛江的怀里,看着他将自己抱进房子里,被塞进浴缸里时湛述还有些懵,毕竟上一个小时他还跪着服务别人,现在却在豪华大浴缸里被水泡着洗香香。
“衣服在这,我先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湛述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见到湛江与一人坐在客厅里交谈时,他下意识想要转头离开,却被湛江叫住了。
坐在沙发上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只觉得困倦,当听到湛江让自己去倒水的时候这才清醒了点,走到厨房翻出了两个水晶杯,湛述第一次起了坏心思。
他将水杯中放入了食盐、纯柠檬汁后,还专门切了个辣椒沿着杯口转了一圈。
端着两杯水回去,特意将加了料的水放在了湛江面前,他并没有动手去喝水索性湛述软了嗓让他多少喝点。
湛江怎么会看不出自家小兔子的小心思,只好由着他端起杯抿了一口。
“小述,以后你要跟他学会一切应会的本领。”
“可是我没念过书”
“没关系,湛述是吗?我会慢慢教你的。”
楚湘之同样也是个兔oga,见了与自己为同类的小兔子显得格外亲切。
他率先起身带着他去了书房。
两个人坐在书房里,湛述并不会正确的握笔姿势,只会手里握着笔在纸上来回戳,见楚湘之写的字娟秀清晰,自己的宛如一群蚂蚁沾了墨汁来回爬便泄了气。
处理完工作的湛江来到书房时,见两个人学的认真教的开心索性悄声走到湛述身后看他的学习成效,却见他握着笔在纸面上来回画弄,一只卡通狼的尾巴炸了起来,屁股后还有一团火焰,旁边还用歪歪扭扭的字特意做了标注。
“湛江的屁股会喷火”
湛江被他的行为气的额角突突直跳,轻声开口让他写两个字看看,被吓了一跳的湛述将自己歪扭的字给他看了后,又想起楚湘之的字迹,担心挨骂,于是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湛江伸手揉了揉他发顶,这才走到角落的钢琴前打开了琴盖,许久未弹,湛江一时不知该弹首什么,只得弹了首自己熟悉的,曲罢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湛述蔫耷的兔耳以及毛绒绒的后脑勺。
湛江示意楚湘之离开后打横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湛述委屈的把脑袋往人怀里一埋就不理了人。
刚到卧室湛江就闻到了一股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气息。
甜腻的糖炒板栗味道在卧室里弥漫,湛江垂眸看着湛述泛红的脸颊,这才意识到湛述可能是分化了。
“daddy好热”
湛江并不是第一次见发情期的oga,甚至有数不清的不怕死的往自己床上跑,可他第一次觉得束手无策,他怕湛述清醒以后会后悔,更怕自己爱上他后会被别人用来要挟
“daddy”
湛述难受的躺在床上,衬衫因来回滚动敞开露出了大片肌肤,惹得他喉结滚滚。
“小述,你想daddy怎么帮你?”
湛述下意识爬到床边抓住了他的手,感受到冰凉以及细微的橘皮威士忌气味信息素后,本能的想要解开他的腰带。
湛江按住了他的手轻声开口询问。
“小述,你想好了吗。”
“是daddy给我,我想要。”
湛述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时,是在他被父亲送去夜总会的时候,周围的人对他只有嘲讽,哪怕投来的目光也不是怜悯而且贪婪。
他第一次被人这么捧在手心。
他含着湛江的yj不断吸允,含的他颊腮有些发酸,可如果这么做,父亲会开心的话。
他愿意。
湛江垂眸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kj的男孩,心里泛起了丝暖意,手掌搭在他头顶时见他顺从的蹭了蹭掌心,笑意惹得眼睛已弯起了个弧度,手指不断捏弄着湛述的兔耳,看他看向自己时的目光露出讨夸的意味。
实际上湛述的口活并不是很好,牙齿不时的磕碰在性器上,如果是别人,湛江估计会将他的牙打断。
可,他是湛述。
“乖,深点。”
湛述抬眸看了眼男人,随后放松喉咙好让性器更深些,哪怕再努力也没办法将一整根性器全部含进嘴里,湛述失落的吸允着嘴里的rb,兔耳也蔫巴耷拉着,一切看在眼里的湛江轻笑随即拉着他的手带去抚摸外露的yj与囊袋。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快感很快惹得湛江射了出来,湛述被射了满口精液,口腔里都是麝香的味道。
湛述却不嫌,将精液悉数吞下,兔耳也因星点精液毛发成缕,来不及吞咽的浓白液体顺着他嘴角滑落滴在黑色地板上显得格外淫靡,下意识抬手将嘴边的精液抹下舔舐干净,引得湛江一阵心乱。
湛述被抱起放在床上,目光落在了男人硬挺的yj上,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着男人的性器,想到它即将会插进哪里后不禁红了脸颊。
湛江拿了润滑剂挤在手指上,轻戳他的后穴,直到松软才放入一根手指,湛述背对着他根本不知道男人的目光到底落在哪里,他忍不住收缩着后穴,肠壁却分泌了肠液加快了扩张速度。
处于发情期的oga穴口向来松软,不过片刻湛江便能放入三根手指,来回按压着肠道内突起的那点,他抽插不断也惹得湛述娇吟连连。
“乖,放松。”
湛述红着脸咬着软枕,明明想逃避却忍不住的挺起臀部方便让人更加深入。
见差不多了湛江抽出手指,将滚烫的yj顶在他的雏穴上。
是他的。
无论是湛述的第一次,还是湛述的整个人,都是他湛江的。
挺腰将性器整根送入,湛述闷哼一声随着惯性趴在了床上,湛江见他的模样轻笑声随即握住他的腰肢缓慢抽插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湛述明显不知该怎么办,他下意识咬住下唇防止自己淫叫,却忍不住去随着人的动作摆动腰肢。湛江挺动着腰身分神将手指塞进他口中防止咬破,来回搅弄人的口腔。
津液顺着湛述的嘴角流出,弄湿了他身下软枕大片。
他驶着一条小舟随着海浪在大海上不断漂泊,不时到来的巨大浪花将他送到最高,随时能将他与舟沉海。
他溺在了一片名叫湛江的海。
湛江的体力向来很好,可湛述维持不了长时间与湛江的契合律动。
他下意识缩紧了后穴,当在湛江连续顶弄他敏感点时,湛述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去了腹部,尿意袭来他想强迫自己憋住却直接泄了出来。
湛述将脸埋进了软枕里,他觉得当着养父的面尿了满床丢死人了。
可湛江看着灰色床单上刺眼的白浊轻笑出声,他单手搂着湛述的腰往后拉,顺势让他坐进自己的怀里,指尖轻捏着胸前的两点。
“小述,怎么了。”
“呜daddy我尿床了。”
听到湛述的话语,湛江再也忍不住了,朗声笑了起来,湛述只觉得背靠着的胸膛传来震震。
“daddy”
湛述愣了一下,随即眼中噙满泪水。
原来就连养父都觉得自己丢人吗。
兽身生成了只兔子就算了,还分化成了oga,被卖在了夜总会,本以为湛江的出现是他的救赎。
结果,他也认为自己是丢人的。
想到这里,湛述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高潮后本就无力,就连哭都哭不太大声,湛江看着湛述颤抖的兔耳还以为是他射的太快害羞了。
“我好没用daddy我是不是很没用。”
“?”
被湛述奇怪的问题弄了一愣,湛江欲言又止的看着湛述的后脑勺,有种想把他脑袋掀开看看里面在想什么的感觉。
“没有,小述只是射了,只要爽到了就会射出来,一种生理反应而已,小述哪里没用了。”
“可是可是你没射。”
湛江哽住了,他额角突突直跳,想跟小兔子解释他没那么早泄,可是又怕刺激到他小的可怜的自尊心。
他突然理解明白了手下有孩子的弟兄们天天说的那句:孩子不好带,父亲不好做。是什么意思了。
无奈下湛江只好加快了胯下的频率,手上揉捏湛述乳尖的力气都增大了不少。
听着小兔子甜腻的喘息声,湛江很快射在了肠道里。
肠壁被滚烫的精液烫了一下,猛烈收缩起来,湛述仰着头尖叫了声随即窝在他怀里,原本疲软的小yj再次吐出了几股薄精。
卧室里除了那股甜腻腻的糖炒板栗味儿,还有一股属于其他人的alpha气息。
是湛江的橘皮威士忌。
湛江抱着高潮后的湛述听他无意识的呜咽声,只得抱着他轻轻拍着脊背。
性器埋在湛述的后穴,被温热包裹甚至肠肉还在不断蠕动渴求着,湛江再次硬了起来,可当他看到湛述蔫蔫巴巴窝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却叹了口气。
他张口咬住了湛述后颈的凸起处,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做了个临时标记。
湛江心里清楚,他现在可以趁人之危做个永久标记,将湛述彻底据为己有。
可他并不想这么做,他的小兔子未来想怎么走都好,可他不能把他困在身边。
因为他是湛述,却不是湛江他自己的湛述。
睡了整整一天,湛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发情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不适早已消散,不过就是某处传来的疼痛有些令人羞耻。
掀开被子赤脚下了楼,就看见湛江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电脑似乎正在跟人谈什么事情,湛述对那些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放轻了脚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听到声响的湛江抬手示意会议暂停,扭过头就看到湛述正做贼一样的打开冰箱翻找东西,一想到他睡了那么久也没吃什么,他起身想给他做饭,目光却落在了湛述赤脚踩在地板,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提踝走过去打横抱起,将他放在餐桌上坐着转身去拿他拖鞋。
“不冷吗。”
“铺了地毯,不冷的。”
自从发现湛述有不穿拖鞋乱跑的这个小毛病,湛江就嘱咐人把整个别墅都铺上了一层厚地毯,踩上去软乎乎的。
厨房总是不能铺的,湛江将围裙系好给湛述拿了根水果萝卜,便转身进了厨房。
“今天想吃什么。”
“唔?daddy你下厨吗?我想喝冬瓜丸子汤。”
“好。”
湛江的家里是有保姆的,但因为工作缘故保姆每隔三天才来一次,又因湛述处于发情期所以这几天都给她休了假。
“坐好,吃饭了。”
湛江把饭菜都端上了桌,除了汤还有两个炒菜,都是湛述喜欢的口味。
看着小兔子吃东西时软乎乎的模样,湛江理解了他们口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及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应该抓住他的胃。
“daddy,很好吃!”
“多吃点。”
等收拾好碗筷,湛江这才想起晾在一旁近两个小时的会议,坐在沙发上准备听他们汇报近期下场的事情,湛述趴在一旁拿着手机打着游戏,白皙的腿时不时来回晃动,湛江的电脑屏幕也是不是出现一双脚。
“老大”
“继续说。”
湛江抓住了他的脚防止他再继续乱动,便与他们继续谈论下场生意。
听到他们会议结束,湛述便退了游戏来回蠕动的弓进了湛江的怀里,这里摸摸腹肌那里捏捏狼耳,还将脸凑过去在他脸上来回蹭。
“嗯?”
“daddy,我很爱您。”
“嗯。”
就着他跨坐在腿上的姿势,湛江起了身想带他回房间,却见湛述支支吾吾的,脸上就差写着明晃晃的大字:
我!不!想!做!
“在想什么?带你出去。”
“才没有!”
换了身衣服两个人一同出了家门。
自从湛述前几天被带回来以后,就没再出来过了,最多就是在花园里来回转转,也没真正的踏出过大门一步。
也算是第一次真正看窗外的风景。
门口停着几辆黑色的suv,湛述并不认识牌子,但是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下意识往湛江的身后缩了缩。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了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他们冲着湛江两人的方向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走吧。”
“嗯?。”
他们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家老大谈生意居然会带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子,是小兔子就算了,还是个oga,是oga就算了,还是个身上散发着老大信息素味道的oga。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心有感应的点了点头。不问,不说。
到了地方下车,湛述才发现来的地方是市中心,面前的建筑是市中心一家仿欧式建筑的高档餐厅。
湛述认识,但他没来过。
因为很贵。
湛江看出了湛述的窘迫与恐惧,安抚似的拍拍人挽着自己手臂的手背,随即带着人上了顶楼的专用包厢。
包厢里已经坐了几个人,见他们一行人进入后纷纷起身打招呼,湛江随意点了点头就带着湛述坐在餐椅上。
听着对家的打趣儿湛江也没用什么反应,点了几个湛述喜欢吃的菜这才跟那几人攀谈起来。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因为兔子嗅觉过于灵敏,导致烟酒的味道都会惹得他直打喷嚏,所以在家的时候湛江从未抽过烟。
强忍着想打喷嚏的冲动,湛述自己低头吃了点东西,一旁的湛江在谈业务之余还伸筷夹了两筷较远的菜放在了身边人的碗中。
“哈哈哈,湛总还很照顾自己的小情人呢。”
小情人?
听到这句话湛述跟湛江心里都咯噔一下,湛江被他们打趣儿的多了,他下意识看向湛述,只看到他垂着眸正专心吃东西,松了口气眼神示意他们注意言辞。
几个手下半天没抽烟憋的难受,抓耳挠腮的在椅子上来回动,湛述心里也明白是烟瘾犯了,索性起身乖乖跟湛江说到自己想出去透透风,在门口等他。
出了餐厅门湛述就来回在门口晃悠,见街角有个买烤串儿的小摊儿有些嘴馋,摸了摸口袋却没找到手机,才想起来手机在湛江手里,只得作罢。
坐在车引擎盖上化回了兽态,衣服落了一地,只看到一只小兔子趴在车引擎盖上眯眼。
不知过了多久,湛江他们才终于谈定了合同,一行人出来时湛江并没有看到湛述的身影,只看到车边散落的衣服,是湛述穿的那身。
等走进了湛江才看到趴在车上的湛述,没等他伸手去把兔子抱进怀里,就被一旁的手下抢了先。
只见他单手拎着兔子两只耳朵就给提了起来,嘴里还嚷嚷着哪里来的破兔子居然敢趴他们的车,兔子的后腿不断蹬动那人也没住手。
湛江的脸色越来越黑,伸手跟人要时就听他嘴里还嘟囔着。
“老大,不用你动手,我这就把这只兔子脑袋拧下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给我。”
“daddy救命呜呜,耳朵我的耳朵”
那人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家老大今天带来的那只小兔子。
操了的老大会不会打死我。
双手托着兔子将他送到那人面前,湛江轻叹了声,单手将兔子抱在怀里,俯身另只手把衣服捡起来扔回车里。
上车打火驶离。
“怎么不进来。”
“没有钥匙。”
“为什么不找我。”
“怕打扰你。”
“小述,怎么不变回来。”
“衣服在后面。”
湛江开车的手搭在兔耳上轻揉,有些滚烫。
将车停在了个偏僻地,湛江这才把湛述抱进怀里。
“变回来,让我看看。”
少年赤裸着跪坐在男人身上,屁股隔着一层西裤感受着那根炽热的硬物。
“daddy”
“想要自己来弄。”
如果这条通往郊外的小路上人很多的话,他们贴近路边停着的那辆不断晃动的黑车,透过覆膜的车窗,或许能看到驾驶座上正交叠着的两人。
如果仔细听听,甚至还能听到一声声的娇吟以及压低声音的低喘。
可这地方是个郊外,没有人会闲得无聊在夜晚来这边散步。
也没人会想到,路边的车里会有两个正在做爱的人。
湛述趴在湛江身上,后穴里夹着一根yj,淫水顺着柱身打湿了阴毛。
面色潮红的上下动作,吞吐着那根炙热的棍子,甚至自己的小阴茎也贴在男人腹肌上来回摩擦。
湛江喜欢看着湛述向自己索求,无论是精液还是什么,只要他要,只要他有。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有些体力不支,腿跪在座椅上有些麻木,本想换个动作却不小心摔在人身上。
原本他只是将湛江的性器吞进一半,来回轻戳自己的前列腺,可这一下却是让一整根性器实打实的捅进了他那个小洞里。
前列腺被狠狠顶到,湛述的身体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射了身下湛江满衣。
湛述尖叫了声随即想要起身逃离,湛江怎么会允许,他将湛述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伸手握住了湛述的腰肢开始挺腰大力操干起来,单手将衣襟上的精液抹到手指上,捏着湛述的脸颊将手指塞了进去。
湛述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含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还要躲避他想拉舌头的动作。
一根肉棒在小穴里猛烈抽插,甚至还会不断刮顶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直到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随后在上面狠狠碾压一圈。
“啊~daddy不要,小述会坏掉的。”
“怎么会,小述还很耐用。”
湛述仰头娇喘着,手扶着人手臂指甲扣进肉里,湛江不觉得疼反而看着湛述潮红的小脸儿格外兴奋。
感受到穴里又涨大一圈的性器,湛述有些害怕,讨好似的侧头亲亲男人脸颊,娇气的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湛江也不理,把领带解开在他性器上打了个蝴蝶结,将马眼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射太多不好。”
看着湛江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湛述气的恨不得把男人的几把打断,却无能为力的靠着男人胸膛感受着穴里性器的不断变化。
前列腺被来回撞击,泄出的出口却被堵住,湛述才明白了楚湘之的那句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
湛江见差不多了握着领带的手一拽,领带散开性器也暴露在空中,湛江顺势猛烈撞击前列腺那点。
湛述闷哼一声,后穴不断缩紧两眼一翻,甚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湛江看着只需要后面就可以高潮的兔子轻笑了声,随即将他高潮后还缩紧颤抖的肠壁操开,顶着前列腺将精液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湛述烫的打了个哆嗦,连续高潮,湛述已经没了力气,甚至射出来的精液都是透明稀薄的液体。
将湛述擦拭干净用后座的毛毯裹好,湛江才着手收拾驾驶座跟自己,看着毛毯里的人儿变回了兔子,湛江无奈笑笑随即打火驶去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郊区别墅区向来安静,甚至在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在外面散步了。
湛江把车停下,抱着兔子往别墅里走,小兔子的脑袋不断扭动打量着四周,似乎是想看看这是哪儿。
湛江不轻不重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安分点,开了门进去湛述有些愣,因为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湛江自然知道,索性开口解释这里是他朋友家里,可能随时会有人回来。
湛述兔躯一震,只好乖乖趴人怀里不敢再动,他叼着湛江一小块衣角,被带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湛江就半蹲在浴缸前往里注水,湛述从小兔子的模样变回了人形,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看着,趁着放水的空档,湛江转过身捏住了人脸颊,吻住了他的唇,舌尖舔舐过唇瓣随即撬开贝齿与他的软舌来回纠缠。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顺着湛述的嘴角滑落,松口时还扯出了一条银丝,湛述红着脸手指交缠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
湛江轻柔让他转了个身叫他背对着自己,随即脱了裤子扶着半硬的性器缓缓挤进人双腿之间。
湛述闷哼声惯性趴去了墙上,后穴是他父亲的深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父亲的爱过于沉重。
湛江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腿弯下伸过,将他的腿抬了起来。后入的体位本身进入的就深,现在的动作似乎又将性器送去了个更深的位置。
湛述身体抵着墙壁,一双腿被操的软绵绵的,如果不是身后的湛江扶着,或许早就摔在地上了。
“嗯哈daddy太深了,腿麻”
湛江轻笑了声,拔出性器将人打横抱起放入浴缸里。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水,整个人被水浸泡着好不舒服,湛述的眼睛下意识眯了起来,随即水位上涨溢出,湛江也进来了。
浴缸足够大,甚至两个人躺进来还富富有余。
湛述被抱起来坐在人怀里,屁股顶着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背抵着人的胸膛。
“daddy我好爱你呀。”
“我也爱你。”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郊外的别墅里正灯火通明。
浴缸里,湛述正趴在人身上,穴里正吞含着三根手指,小嘴儿微张向外吐着热气。
湛江一手拢着两个人的性器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塞进了人穴里,随着手指张开让温水进入随后再抽出。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似乎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奸淫够了,性器噗噗的射了出白精,漂浮在水面上。
湛江也不嫌,只是将他抬起来就着水以及刚刚的扩张重新顶入。
温热的穴比温水还要暖的多,他亲了亲人的脸颊随即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抽插。
当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湛述早已经睡着了。
湛江有些无奈,索性双手搭在浴缸边上仰头阖目养神。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他似乎放纵了很多。
甚至做了的次数都比以往多得多。
他垂眸看着怀里酣睡的人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伸手将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抚平。
好像跟一只兔子在一起,也很不错。
家门刚打开一条缝,湛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扭头看了看身后,推门进去时才意识到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家里黑漆漆一片,前些日子里湛述每晚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再回去睡觉,可现在为他留的灯不会再亮起来了。
湛江换了鞋子刚踏进一步,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本来黑漆的客厅从入户门开始逐步亮起来了只只小蜡烛。
昏暗的烛光摇曳,地面上是玫瑰花瓣,而楼梯边似乎有个人影。
可烛光昏暗,看的并不真切。
湛江走近了几步后呼吸一滞。
面前赫然是湛述。
只不过,他原本耷拉着的兔耳不知为何竖立起像个发箍,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体包臀裙,甚至胸部还改紧将胸肉挤出来了个浅沟,从尾巴那儿将尾巴掏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套着暗色花纹的丝袜,脖颈上的项圈带着铃铛,有一条细长的铁链拴在项圈上面,他赤脚踩在地毯上,当湛江走近时乖巧俯身趴跪在地,用嘴叼着牵引绳仰头看着湛江。
一只乖巧的狗崽子,向来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湛江,亦是。
可惜,自己养的并不是狗崽子,而是一只会炸毛儿的小兔子。
展掌接过牵引绳,湛江紧锁的眉头还未舒展。
房间里的气温由于湛述特意调低,在现在安静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明显,湛述有点冷,跪趴在地上哪怕有着厚地毯冷意也是挡不住的。
“da主人”
本想叫父亲时,脑海里却响起了傅与知的声音:在床上不要喊什么名字,叫老大主人试试,反正你穿了那身衣服,叫两声爽飞天。
见湛江不为所动,湛述以为自己没叫清或者是声音太小了,强压下心里的羞涩自己脸上的烫意,斟酌片刻再次开口。
“主主人,今晚,奴将属于您请请使用奴”
这段话说完,湛述的脸红的快滴血,下意识低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脸颊却突然被抓住,强大的力道不得不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
湛江的目光看的他羞耻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争宠。
“谁教你的。”
湛江一出声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声音沙哑低沉,根本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没谁不能说”
“小述,你是daddy的什么?”
“兔子骚兔子”
突然放大数倍的脸,湛述愣了一下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来平稳身形,唇瓣被男人撕咬吸允着有些疼,可是很爽。
太久没有过了不只是接吻做爱他太久没有这样碰过自己了。
湛述将手挂在人脖颈上迎合着他的亲吻,某处传来的空虚感折磨的自己快要发疯。
他想要想要父亲沉重的爱,想要父亲喊他的名字,想要让父亲承认他们的爱。
湛述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分不清是湛江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父亲将自己抱在怀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其实父亲你是爱我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对不对。
躺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上的父亲,湛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掺杂着崇拜、爱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现在的湛述不是湛江的养子,而是一个偷偷爱慕着他的羞涩少年。
兔尾在男人手里不断把玩着,湛述本就红透了的脸颊现在更是能滴出血,他咬着唇伸手捂着脸,透过指缝看着男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腿上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硬勃的性器。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湛述微微动了动那条腿,只能感受到湛江僵直了身体,随后他的手指划过裙边伸进去,发现湛述身上的丝袜在某两处还开了两个洞轻笑,摸到尾巴下的那个小洞后,将两根手指插入抽动,隐约还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湛江从不觉得开发湛述的身体是花费时间的工程,他喜欢亲手将湛述送上顶峰。
将性器露出湛述就乖乖爬了过来张嘴卖力含弄,裙子早已卷了起来露出下半身,白嫩嫩的臀肉配着暗色花纹的丝袜显得格外色情。
湛江抽出手把上面的肠液通通抹在了湛述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
“骚兔子,松口吧。”
听到命令的湛述早已含的脸颊发酸,吐出了那根性器便知道它即将会插进哪里,恋恋不舍的在龟头上落了个吻。才趴好将穴口冲向男人,怕他不会立刻进入,还特意摆出了下午从gv片里学会的姿势。
脸埋在软枕里,双手伸向身后去扒开两瓣臀肉。
“主人请您使用骚兔子吧。”
湛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装扮的床事,可不知道为何,这次的他像个恋爱中的毛头小子。
不知所措,生疏,甚至还很担心怕让湛述哪里不舒服。
就这样,湛江亲了亲他的后颈腺体,他想占有湛述,标记他,让他永远成为自己的oga,让他的大腿永远只为自己张开。
兔耳随着晃动不断颤抖着,卧室里弥漫着威士忌与栗子混合的气味儿,甜腻,辛辣,甚至有种催情的感觉。
“主人不要顶那里,要射了”
“嗯?规矩我没有告诉过你吗?那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有什么请求,说请。”
“主人请请不要顶骚兔子的g点了”
乖巧懂事的湛述令湛江满意的眯起了眼,随即伸手扯着狗链往后轻轻拉扯,湛述顺着力道被迫仰起头闷哼着,嘴角流了口水也来不及擦拭。
后穴不断被撞击,甚至缩紧时还能感受到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正在跳动着,湛述的小穴比他的嘴还软,湛江很喜欢这种感觉。
湛述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就连抓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所有感官细胞似乎都涌去了小穴那里,他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是湛江的性器在自己后穴不断抽动的场面,可他根本看不到啊。
湛江抽出了性器,在湛述的小屁股上打了一把,随后扯过湛述的手让他帮自己撸动。
后穴还未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透过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肠肉收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湛述的手搭在男人性器上,甚至根本握不住,他只是机械式的上下撸动两下湛江便射了出来,射了措不及防的湛述满脸。
粘稠的乳白精液从脸颊上滑落滴在床上,搭配着湛述这一身服装更加色情。
“主人”
湛江抬手将湛述抱了起来,就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插了进去,一边抽插着一边去了卫生间,让他踩着洗漱台,借着洗漱镜还能看到紫红性器不断在嫩穴里抽插的模样,抽插时带出已被拍打成白沫的肠液,显得好不淫荡。
湛述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只敢将头偏头在一旁装作看不见,可湛江怎么会舍得这么好的机会,他腾出只手捏着湛述肉嘟嘟的脸颊,逼迫他看着镜子中他们正在交合的地方。
湛述脸红的快滴血,可是湛江的恶趣味并没因此打消念头,他快速顶动g点,在湛述耳边吹死了口哨。
尿意明显,可是湛述又怎会开口让父亲抱着自己去尿尿。
湛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抱着湛述走到马桶边,口哨声不停,还加快了顶动g点的动作,湛述憋着尿却又有了另一种快感,他被两种快感折磨着,因为快感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浑身颤抖着。
在湛江的口哨声吹到高潮时,湛述射了出来,乳白的薄精划过一个弧线精准落进马桶里,射精刚结束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从马眼处喷了出来。
湛述满脸失神的躺在湛江怀里,后穴里的肉棒还并未停止。
毕竟,夜还长。
湛江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窝在自己怀里的湛述,小小一只团成个球儿,呼吸打在自己胸口上,酥酥麻麻的。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小兔子的脊背,比刚到家里的时候胖了点儿,至少不硌手了。
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也不知道他做梦梦到什么了,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还喃喃着说着什么,湛江听不真切,他试图低头凑近些。
不知是自己的动作过大,还是湛述他睡的并不安稳,惹得他睁了眼。
“怎么了?”
湛述睡懵了,一睁眼就看到湛江的脸离自己只差几厘米,下意识开口询问,开口却被嗓子哑的吓了一跳。
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湛江,湛江乐呵亲了亲他的软颊,才起了身。
今天湛江准备出门谈生意,湛述本想跟着一起去,却被拦了下来。
从前谈的生意,是生意,而这一次,却是真刀实枪。
见祈求没办法,湛述只好约好了三两好友准备一起出门玩耍。
就这么玩到了夜幕降临,湛述太久没出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着把这几天的欠着的路边摊都吃回来。
跟朋友分开后,他就这么沿着江边儿溜达散步,也因为一到傍晚,江边儿的小吃摊多的很。
湛述哼着歌,手里是份臭豆腐,嘴里塞得鼓鼓囊囊,隐约看着前面有个生蚝摊,想起朋友跟自己打趣儿时说生蚝大补,于是愤愤吃掉了最后一块臭豆腐。
当距离摊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名“湛江生蚝”。
当距离摊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主的模样。
沉默,是此刻的康桥。
“daddy?”
“小述?”
一旁桌上正撸串儿的几个手下:“”
沉默,此刻震耳欲聋。
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湛江跟几个手下忙完了手头儿上的生意,原本打算下馆子,却在路过江边的时候被小吃摊吸引了。
当他们坐在折叠桌前点串的时候,傅与知眼尖,看到了一旁的生蚝摊子,嘴贱的跟摊主套近乎。
“老板,你这摊名为啥叫这个啊。”
“咦,湛江生蚝,鲜得嘞。”
“哈哈哈,我们大哥也叫湛江。”
“真的吗?太巧啦,你快来试试。”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快去。”
就这样,湛江被迫营业,原本穿着的衬衫也因为热脱了扔到一边,麦色的肌肤搭着黑色的围裙,肌肉线条流畅,灯光晃的有层光亮色彩。
惹得路过的oga们纷纷都来买生蚝,有些人还趁乱揩了几把油。
好不容易人少了,又被湛述碰见了。
傅与知伸手将湛述拉到了自己身边,把他手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破产了吗”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没老大就是看这个名字跟他名字一样,想试试”
“哦。”
等回到家,湛述跟只小狗一样扒着湛江的衬衫,湛江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随即跪在地上舔舐着湛江的腰窝,惹得湛江性器直挺。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嗯哈,daddy,轻点”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湛江从未敢在湛述的体内成结,他还记得最初在别人体内成结时,那人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可这次,湛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很慌。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他必须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尿液彻底的把他变成一个专属于他的rbq。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的腺体被湛江狠狠的咬着,他现在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湛江就是那只狼。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让精液灌满湛述的生殖腔后,湛江又开始酝酿起了尿意,随后用尿液冲刷着湛述的腔壁。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他被抱起来坐在湛江的身上,穴里还含着湛江的几把做肛塞,防止液体流出来。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嘴里还说着撑死了。
“小述乖,不想给daddy生个宝宝吗。”
“想可是好撑”
“乖孩子。”
自从上次尿在湛述肚子里,湛述就不让湛江碰了,每次要做的时候湛述都会又哭又闹,那次过后那么久,湛述的穴碰一下,他还会打哆嗦,更别说已经快被咬烂的腺体了。
湛江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准备出门给湛述买点零食,顺路听听下湾口的破事儿。
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竟是永恒。
买完东西后,湛江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想把车开到自己的场子去,却被强制别停,一人抵不过几十人。
等被傅与知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天多了。
私人医院里,湛述跪在监护室门口,他想进去看看湛江,可是却被两个新来的手下拦住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求求你们,让我再见见他好不好!”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老大喜欢你的。”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
可最后,湛述还是被赶了出来。
他在门口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楚湘之,楚湘之揉了揉他的脑袋,便跟他的先生进去了。
他不知道,湛述没进去。
他也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小兔子了。
湛述浑浑噩噩的走在马路上,迎面而来的是他父亲,曾经的父亲。
他父亲看到湛述居然没在夜总会里服侍人,还穿着光鲜亮丽的,就以为湛述傍到了大款,拉着湛述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湛述本以为是父亲良心发现,还将手里的钱都给了他,可是当他发现他曾经的父亲将他困在了房间里时,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骗了。
秦父联系了湛述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得到的消息是他早就不被需要了。
没办法,家里不能有白吃白喝的人。
他把湛述扒光了拍照发到了某种群里,找了几个出价高的人来到了他这破败的出租房,湛述就这么被带走了。
别墅里,湛述他哭喊着让他们停下,却没人在意。
他被二次标记了,不甚至不是二次标记。
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在他身上肆虐,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
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这群人,他也这么做了。
湛江曾教会他的自保方法,他都用了。
可他只将一个狮子alpha的脸挠破了,得到的却是更狠的殴打。
到最后,一个人掐着湛述的脖子玩窒息高潮,可湛述从来没玩过这种,最后被活生生掐死在床上。
被带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迹,穴口红肿着往外吐精尿的混合物。
湛述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怕接下来还是那群魔鬼,可并没有。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是个女孩。
是他的妹妹米媪。
“哥,你醒了?。”
“嗯。”
秦述才想起来,他本就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昏迷,导致他做了一个无用的梦罢了。
无论是湛述悲惨的人生,还是湛江的生死。
都与他秦述毫无关系了。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罢了。
—完结—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嗯哈,daddy,轻点”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湛江从未敢在湛述的体内成结,他还记得最初在别人体内成结时,那人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可这次,湛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很慌。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他必须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尿液彻底的把他变成一个专属于他的rbq。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的腺体被湛江狠狠的咬着,他现在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湛江就是那只狼。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让精液灌满湛述的生殖腔后,湛江又开始酝酿起了尿意,随后用尿液冲刷着湛述的腔壁。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他被抱起来坐在湛江的身上,穴里还含着湛江的几把做肛塞,防止液体流出来。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嘴里还说着撑死了。
“小述乖,不想给daddy生个宝宝吗。”
“想可是好撑”
“乖孩子。”
自从上次尿在湛述肚子里,湛述就不让湛江碰了,每次要做的时候湛述都会又哭又闹,那次过后那么久,湛述的穴碰一下,他还会打哆嗦,更别说已经快被咬烂的腺体了。
湛江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准备出门给湛述买点零食,顺路听听下湾口的破事儿。
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竟是永恒。
买完东西后,湛江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想把车开到自己的场子去,却被强制别停,一人抵不过几十人。
等被傅与知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天多了。
私人医院里,湛述跪在监护室门口,他想进去看看湛江,可是却被两个新来的手下拦住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求求你们,让我再见见他好不好!”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老大喜欢你的。”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
可最后,湛述还是被赶了出来。
他在门口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楚湘之,楚湘之揉了揉他的脑袋,便跟他的先生进去了。
他不知道,湛述没进去。
他也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小兔子了。
湛述浑浑噩噩的走在马路上,迎面而来的是他父亲,曾经的父亲。
他父亲看到湛述居然没在夜总会里服侍人,还穿着光鲜亮丽的,就以为湛述傍到了大款,拉着湛述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湛述本以为是父亲良心发现,还将手里的钱都给了他,可是当他发现他曾经的父亲将他困在了房间里时,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骗了。
秦父联系了湛述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得到的消息是他早就不被需要了。
没办法,家里不能有白吃白喝的人。
他把湛述扒光了拍照发到了某种群里,找了几个出价高的人来到了他这破败的出租房,湛述就这么被带走了。
别墅里,湛述他哭喊着让他们停下,却没人在意。
他被二次标记了,不甚至不是二次标记。
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在他身上肆虐,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
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这群人,他也这么做了。
湛江曾教会他的自保方法,他都用了。
可他只将一个狮子alpha的脸挠破了,得到的却是更狠的殴打。
到最后,一个人掐着湛述的脖子玩窒息高潮,可湛述从来没玩过这种,最后被活生生掐死在床上。
被带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迹,穴口红肿着往外吐精尿的混合物。
湛述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怕接下来还是那群魔鬼,可并没有。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是个女孩。
是他的妹妹米媪。
“哥,你醒了?。”
“嗯。”
秦述才想起来,他本就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昏迷,导致他做了一个无用的梦罢了。
无论是湛述悲惨的人生,还是湛江的生死。
都与他秦述毫无关系了。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罢了。
—完结—
金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