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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1 / 1)

“两位客官,目前只剩一间上房了,您看您二位同为男子也是认识的人,要不就将就一下?”客栈的掌柜拿着手里的账簿看向站在柜前的两人

叶安亭闻言瞪了一眼沈定北,天色已经黑了,岸边的客船也打了烊,两人找了不少的客栈均是被住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有剩余客房的客栈,问下来也就只剩一间。

“掌柜的,就定这间。”沈定北赶在叶安亭发作前抢先答道。宵禁时间要到了,他自己没带天策府腰牌,叶安亭还背着藏剑山庄的轻重剑,这要是在外面乱窜,被金吾卫的人逮住了,犯了律法被关进大牢不说,等被他爹领出来估计也免不得会被抽一顿。

“你!”叶安亭听到沈定北的回答睁大眼睛,只有一个房间,他有没有听清。

“祖宗,宵禁时间要到了,你也不想明天在牢里被你们庄主领回去吧。”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赶不上最后一班船回藏剑!”完全炸了毛的叶安亭瞪着沈定北,“已经听到了巡街人敲锣声了还是要追着去,搞得现在都回不去!”

“天策府的人怎么能对这种有违律法的偷盗行为坐视不管呢?”沈定北一摊手。

“两位客官还要住吗?不住的话,小店也要打样了。”掌柜看着还在争吵的两人,哭笑不得的问道。

“住!”沈定北拍板。

“得嘞,天子一号房,这是钥匙。”

“麻烦店家给烧桶水上来。”沈定北对着领他们上来的小二说道,小二关上门出去后,看向站在一旁还在生气的叶安亭,“别生气了,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今晚你睡床,我打地铺。”

不愧是天字号房间,沈定北打量了下,不仅空间不小装修也不俗打地铺完全够地,打算一会再向小二要几床被子。

没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两三个杂役拎着一个大桶进来,放在了屏风后面,打完招呼便要走,沈定北朝着领头的小二问道:“可否再送两床被子来?”

哪想那小二摇摇头,“实在不好意思了客官,最近打尖住店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能用的被子都被用了。”

沈定北首先是看向叶安亭的脸色,知道这小少爷有洁癖怕他一个不开心拿剑砍向他,他的枪还在藏剑的铸剑台上躺着在。

“要不咱今晚就这么将就下?你先去洗澡吧,我来收拾床铺。”那小少爷只是阴着脸,也没砍了他的意思,沈定北指了指屏风。

叶安亭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叹口气卸下身后的轻重剑搁在一旁的台架上,绕到屏风后开始脱衣服,沈定北听见入水的声音后,开始收拾起了床铺,那小少爷精细的很,可得仔细点收拾。

当叶安亭洗完从屏风后出来时,沈定北坐在桌子旁正在喝茶,看着走出来的人,一瞬间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怎么了?”叶安亭不解的看着盯着自己看的沈定北。

“你你”沈定北你了好几次都没把话说出来,叶安亭顺着沈定北的视线低下头,“你说这个啊?裹着晚上睡觉不舒服,而且你也知道了,没必要再穿着了。”顺便晃了晃手上的裹胸带,走了两步和衣服一起挂在了衣架上。

“呃那,那我也去洗了。”沈定北低头看着地面结巴开口,站起身走向屏风后,叶安亭只穿了件里衣,随随便便的系在身上,没了裹胸带的束缚,胸口在薄薄的衣服下凸起一个弧度。

沈定北简单的搓洗了下,便擦干身体只穿了条裤子就走了出来,他睡觉的时候没有穿上衣的习惯,嫌着睡觉难受。走到床边,发现叶安亭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沈定北犹豫了一会还是套上了手上的上衣,吹了蜡烛捏起被子一角躺了上去。

两人无话,沈定北也没主动挑起话头只是静静的躺着,正看着床顶的帷幔时外面传来打更声已经是晚上亥时了,侧头看了看躺着的叶安亭,还是原来的姿势,也不知睡着了没有,沈定北打了个哈欠便闭了眼。

叶安亭确实没有睡着,他还是法的顶弄自己的屄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那种让叶安亭感觉要被捅穿的恐怖力度,哆哆嗦嗦的想逃离,但是自己被困在马和沈定北之间根本无处可逃,鸡吧几次顶入宫腔之中,又在自己的颠簸中被大力的抽出,扯得宫腔口又酸又痛。

这个力度是叶安亭目前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眼泪水像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流,口中的吟哦高低起伏个不停,插在他体内的沈定北也是爽得从头顶发麻,小少爷的骚屄本来就紧,每次顶到宫腔的骚心都能感受到热情的吮吸,随着颠簸从里面大力的抽出拖拽着宫腔下坠,被刺激到的屄里紧得沈定北感觉自己能被夹断,退到屄口后再插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软肉迫使他们分开,这时候的小少爷就会发出一声近乎濒死的凄厉叫声。

“不要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嗯哈停下来”几近崩溃的声音大喊出来,叶安亭哭得满脸泪水,祈求沈定北能停下来。

沈定北只是捏着缰绳让马速平缓下来,叶安亭抽噎几声在一次顶上宫腔内的骚心时,宫腔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沈定北控制自己的腰身没从宫腔里退出来,感觉那股水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鸡吧上舒服的沈定北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随后脖子上传来痛觉和湿润感,痛感是小少爷咬上了自己的脖子,湿润感是小少爷糊在自己身上的泪水,前方的肉茎早已射出白色的液体,银白的铠甲上沾着点点白色的液体。

沈定北抬起叶安亭放在自己腿上的双腿让他圈住自己的后背,坚硬的铠甲蹭到破皮的内侧时叶安亭又是一阵皱眉,沈定北在马厩牵马的时候就把马鞍给换成了一个皮质的不太坚硬的马鞍,所以此刻叶安亭半躺在马上用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小少爷,我们再跑一圈好不好?”

还在失神喘息的叶安亭还没意识到沈定北说了什么,就感觉身下的马又跑了起来,吓得叶安亭又是惊呼一声夹紧双腿,手死死的勾住沈定北的脖子,屄里毫无章法的抽插让本就还在高潮余韵中没清醒过来的叶安亭眼前发白,耳畔呼呼的风声似乎也被远离的思绪一起抽离开。

又是一股水潮喷出来,叶安亭感觉自己身体唯一触感就只剩下屄里铁杵般的滚烫鸡吧顶弄出来的,“嗯好硬好烫”

沈定北慢下马速看着叶安亭布满情欲被肏得都有些淫乱的脸,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撕磨着身下射进叶安亭的宫腔内问道“骚屄里面爽吗?小少爷。”,叶安亭享受被灌满的满足感没有回答却主动的亲吻上去,晃晃水淋淋的屁股说了句还要。

“好。”沈定北失笑。

两人一直厮混到月亮都爬上了天空,整个青雅牧场寂静的夜里响起一些蝈蝈的叫声和断续沙哑的吟哦声。

“嗯不要别再肏了骚屄要坏了”叶安亭的酸软的腿圈不住沈定北的腰身,挂在两侧随着身体摆动而上下晃动,被垫在屁股下的裤子湿哒哒的打着皱可见是被弄上了不少水,而出水的地方还在汩汩的往外喷着水混合着精水随着沈定北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还有被凿出的白沫子,被解开的藏剑服饰半挂在臂弯上,胸上的裹胸带也被扯开,身上啃咬亲吻的嘴在原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脖子上覆盖上一个又一个新的咬痕,有些地方甚至都被咬到青紫挂着两排渗血的牙印。

屄内已经没啥知觉了甚至不被肏进宫腔都可以持续潮喷,水就像失了禁一般的往外流着,湿滑的通道让沈定北好几次都从屄里滑了出来,再扶着插进去,“乖乖再等等,马上就好了。”沈定北一边怜惜的安抚已经浑身被汗水打湿的叶安亭一边耸动腰身,口上的语气尽显温柔,身下却一次次的插进最里面。

终于在又插了数百下后沈定北射了出来,退出来后烂熟外翻的屄肉还处在高潮的颤栗中,白色的液体随着喷出的水飞溅到沈定北的衣服上,沈定北随手的在屄抠挖几下双指岔开让里面的液体流出。

“要洗澡”叶安亭皱着眉有些不舒服身上黏腻的汗水,喘息声中响起他要去洗澡的要求,沈定北应了一声,用叶安亭湿透的裤子随便擦了擦自己后把鸡吧塞回裤子里,整理好腰带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托着人后背,一手拉着缰绳往天策后山的那处温泉骑去。

两人在那处温泉清洗了一下,沈定北给人只套了未怎么汗湿的藏剑外衣,又把靴子给人穿上,剩下的衣服基本都被汗水染湿了一大块,至于裤子简直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小少爷不愿意穿他也不想让小少爷穿湿着的衣服回去怕人着凉,只能半裸的回了天策府,不过所幸人已经睡着了,不然让清醒的小少爷知道他要半裸回去的事,等他好了之后估计能拿重剑拍死自己。

偷偷摸摸地躲着巡逻的士兵把人抱回了屋子,沈定北帮人脱下衣服塞进了被子里,自己换了套衣服后又跑到膳房里和伙夫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搭理马厩来迟了,还有没有吃的?

伙夫们已经在收拾膳房了,闻言说没,要吃只能自己下点面,指了指灶台上的锅又指了指一旁的柜子,说里头还有些面自己去拿,沈定北笑着谢了谢,便忙活起下面来了。

以往也有来迟的士兵吃不上饭自己煮面吃的例子,还不少,所以伙夫并未有太大的疑虑,只是临走时告诫沈定北走的时候一定要灭了炉灶,沈定北连连答应后便出了膳房。

沈定北熄了灶台的火,把面盛出后洗干净锅就端着食盒往自己的屋子里走,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在床上捞起熟睡的叶安亭,拍着人的后背说道“小少爷起来吃点东西。”

“不吃,要睡觉。”叶安亭被吵醒面色不悦。

沈定北自然不会依他,抱着人坐在桌子前哄了好一会才让人张口吃了起来,叶安亭闭着眼睛咀嚼吞咽,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哄到见人吃了一小半面条不愿继续再吃下去把人抱回床上后把剩下的面都吃了下去。

对于自己在沈定北床上醒来且是中午这件事叶安亭已经没有太大的反应了,身边的人早已离开去校练场训练,翻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传来的全是沈定北的味道,味道让人有些贪恋。

撑着身体起床,这一次沈定北并没有从他的屋子里拿衣服回来,他只好在沈定北的衣橱里翻了件里衣穿上外面再穿上藏剑的外衫,但是沈定北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太大了,叶安亭穿了好一会才不让衣服有些奇怪的裹在身上。

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开了门就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走去,刚进屋子没多久就响起一阵敲门声,叶安亭疑惑的上前开门,见门口站了个天策府的小兵冲他行礼。

沈定北结束训练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还是没见到人,啧了一声转身又朝叶安亭的屋子走去,果然在里头逮到了人,“小少爷不喜欢睡在我的屋里吗?”

正在擦拭轻剑的叶安亭一愣,没理解沈定北话里的意思。

“小少爷每次醒后都要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沈定北语气有些低沉带着不悦,张开双臂上来就要抱上叶安亭,脸往身上拱着。

“你属狗的吗?”叶安亭推开那人又凑上来的脸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全身上下被咬得没一块好皮,人更是,一见到自己的就要贴上来,热情的就像庄子上养得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

“是东都狼。”沈定北嬉笑,“但是做小少爷的狗也不是不行。”

叶安亭上下打量了下沈定北,略带嫌弃道“不要。”。

“那可由不得小少爷你了,你都被我灌满那么多次早就被打上我的标记了。”不仅如此,沈定北想,要是他的小少爷是个单纯的女性怕是都怀上自己的狼崽子了。

沈定北低头盯上叶安亭的肚子,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小少爷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不禁开始幻想着这个小少爷挺着大肚子挨肏的模样。

“你又想干什么?”注意到沈定北变了的眼神,叶安亭做出戒备的状态,一会有安亲王府的马车就要来,他不能让沈定北再对自己做些什么事。

“就突然想到点事。”沈定北把眼神从叶安亭的肚子撕开,垂下眼看不清神色。

“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

说道吃饭叶安亭忽然想起上次师兄说的话,问道“山庄被安排吃饭的地方和你们不一样,你怎么没告诉我?”

“那次我着急去找你,给忘了。”沈定北面色诚恳,叶安亭狐疑的打量一下他的神色。

这次沈定北又把叶安亭往天策的公厨那边带,叶安亭却有些犹豫,上次是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沈定北见人不太情愿,他便拉着叶安亭转了步子往藏剑那边去,他是无所谓在那边吃的,只要能和小少爷一起就行。

再次进门时,又获得了一票同门的注视,叶安亭这下羞得是连门都不想进了,沈定北却跟没事人一样大刺刺的进了屋,看叶安亭没进来还疑惑的看向他。

“安亭!”屋里传来一声呼喊,是他师兄叶蕴正在招呼他。

叶安亭握握拳头最终还是走了进去,端着盘子走到叶蕴的那一桌坐了下来,沈定北自然也是挤在他的身边。

“你们?”叶蕴皱着眉头打量起两人,安亭能交到朋友固然是好事,但是两人挨得确实有些近了。

叶安亭自然反应过来指的是什么,立马往旁边挪了挪,“怎么了师兄?”

叶蕴笑着摇了摇头扯开话题:“安亲王府的马车是不是下午到?”,叶安亭点头嗯了一声,沈定北拿筷子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叶安亭。

“你怎么没说你今天就要离开?”直到几人离了席,沈定北才开口问道。

“中午刚知道的,而且我本来也是为了从洛阳回长安,来天策府只是顺道而已。”

顺道?沈定北皱紧眉毛,对这个词有些不满。

“几时走?”

“未时以后吧,马车已经到城外了。”

叶安亭没什么要收拾的,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套衣服,但是这几套衣服也都被沈定北糟蹋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身上这一件还算完整。

背上轻重剑,叶安亭开门打算出去,突然被沈定北抓回手腕扯进屋内抵在房门上,略带凶狠的吻就贴了上来。

“小少爷好恨的心,就这么打算一声不响地走?”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叶安亭垂下眸子不敢面对沈定北的眼神。

“但是你没告诉我,如果不是你师兄说出来,我岂不是”

叶安亭知道沈定北没说完的话其中的含义,他到长安后贺完寿后就会直接回藏剑山庄,他不确定以后的日子还会不会再预上沈定北。

见人只是低着头没说话,沈定北有些恼了,抬起下巴逼着让叶安亭直视自己,“小少爷是打算用完就扔啊。”

等两人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沈定北把叶安亭身后的轻重剑卸掉后扒了他的裤子抬起一条腿,没有丝毫的前戏就这么捅了进去,穴口紧涩,叶安亭痛的人都蜷缩了。

“沈定北你发什么疯?”叶安亭脸色发白,昨天被肏的还没消肿,被这么猛地一插,叶安亭差点没弹起来。

沈定北自然感受到了屄里的排斥,咬着牙下挺胯捅了个通透,叶安亭的叫声都被痛的打断,单立的腿颤抖的站不稳,沈定北把他压在门上,捏着破皮还没好全的腿根一次次挺腰进到最里面。

“放放开好痛,沈定北,你出去出去啊!”叶安亭第一在沈定北身上吃到了苦头,身体里的痛觉大于快感,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胸口急速起伏。

沈定北抬手捂住了叶安亭的嘴巴,凑近说道“小少爷可得小声点,白天外面人来人往的。”身下却变得轻柔了些,缓缓地顶弄着小少爷屄里的敏感点。

已经习惯了肏弄的穴道被这种顶弄弄得很快就分泌出黏液,沈定北察觉到开始变得湿润顺滑的屄里,不再用温柔掩盖目的,加大了顶弄的力气。

“呃好深插到里面痛”叶安亭皱着脸喘息开口,声音暴露出此时的他不好受。

沈定北低头看了眼下面交合的地方,随着自己的鸡吧进出的动作,屄里的黏液被带出来还混合了一些红色的血丝,外翻的屄肉也是肿的可怕,沈定北在屄口摸了摸摊开手指一看,手指上粘着血迹。

“好痛”这下连嘴唇都没了血色,沈定北心疼的看着小少爷白了的一张脸,亲吻着嘴唇轻声说着对不起但是插在体内的鸡吧没退出去。

安亲王府来人,沈老将军自然是要露面的,但是当沈老将军看到儿子脸上又多出的巴掌印和安小世子不太正常的走姿时,料想他这个晦气儿子又对安小世子做了些什么,安小世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看见自己还是客气的笑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即使顶着巴掌印还是舔着笑脸跟在安世子的身后,把人送到了马车旁。

沈老将军了解自己的儿子,打小就蔫坏,偷鸡摸狗掏鸟蛋啥都干就差没偷看女孩子洗澡了,看着玩世不恭其实心里倔得要死,认准了的东西即使不属于他,他也会凭自己的本事把这东西折下来,不知道是勇还是莽,但是沈老将军觉得身为武将就是需要这一份勇莽,上阵杀敌才不会退缩,也就随了他去,只是没想到长大后的沈定北把这个勇莽用在了安亲王府世子的身上。

叶安亭在马车旁抬了几下腿都痛得他直抽气,马车旁的小厮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敢乱问,最终还是咬着牙跨上马车,但进入车厢的一瞬间叶安亭就撑在软垫上喘着粗气,身体太痛只打了沈定北一巴掌简直便宜他了。

当叶安亭看到半跪在下方的沈定北时,有点懊恼此时没带着轻重剑不然一定一剑劈上去,这该死的混蛋竟然骗他,那次之后他整整痛了三天,安亲王看着情况不太对的叶安亭,问他要不要去喊太医来看看,被叶安亭果断拒绝了。

“末将见过安亲王、安亲王世子。”下方的声音不卑不亢。

太后的七十大寿正好和端午佳节一起筹办,圣上下谕让安亲王携礼部一起筹办,当时圣上问母亲想怎么筹办这次的七十大寿,年逾古稀的太后笑得和蔼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她自小养在深闺,及笄后被选入宫中,一辈子都没见到过市井,这次正好赶上端午节想与民同乐热闹一些,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圣上坐在椅子上思考片刻后同意了,礼部便开始着手筹备起来,同工部数月的功夫修了一座临江阁楼作为观龙舟的场所。

天策府被安排这次的护卫工作,沈定北调了几只精兵从天策府来到长安城,他自然是知道叶安亭回长安的理由,也自然会知道他们会在长安再次相见,抬起头迎上了叶安亭刀子一样的眼神,差点没笑出声。

“沈小将军免礼。”安亲王声音柔和,带这些笑意,“端午佳节圣上想与民同乐,后日会出宫观看赏龙舟,这次的护卫工作还需要沈小将军多加费心了。”

沈定北抱拳领命。

安亲王还要去查看其他地方的准备情况先告辞走了,阁楼里只剩下叶安亭和沈定北两个人。

眼见人扭头就要走,沈定北拉出手臂把人拽了回来,抱着隔了半个月没见的人问道:“多日不见,可有想我?”

“我想你奶奶个腿。”叶安亭的骂人功夫涨了一些,也得多亏与那次回府穿过市井的时候遇到了几人在骂街,让他听到了几句。

“怎么才十多日不见,小少爷的嘴皮子变得这般利索了?是找人偷偷练的?”沈定北勾起叶安亭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下唇。

叶安亭气结,也挣脱不开,张嘴咬住抵在下唇的手指,沈定北被动作逗笑,多日不见的思念也爆发出来,拉着人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上去。

熟悉的气息一下贯进叶安亭的四肢百骸中,叶安亭下意识顺从的张开嘴方便沈定北的掠夺,舌尖一遍遍的舔过嘴里的每一处角落,缠着他的舌头不放开,溢出的涎液从嘴角流下,被沈定北舔去又送回嘴里。

“这里呢?骚屄有没有想我?”不安分的手顺着叶安亭的后背下滑,摸到屁股后钻进腿心里揉捏起来,眼见着人喘着气变了神色。

隔着裤子抠挖屄口,沈定北感觉到怀里人的抖了一下,低笑一声用手指顶弄进小半截,布料被戳进屄里用手指旋转了一下,又问“我不在,小少爷有自己玩过吗?”

“嗯”叶安亭低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沈定北的问题。

“嗯?那就是玩过?”

叶安亭被身体里的手指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没才不会”,身体却做出不一样的回答分开腿翘起屁股,晃动着吃进更深。

“那我可是想小少爷想的很,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小少爷。”沈定北撩起裙甲,带着叶安亭的手放在自己胯下鼓起的地方“他也想小少爷想得每天硬到发痛,想肏进小少爷的骚屄里,想插进骚宫腔里被腔里的骚水浇上,再射大小少爷的肚子,让你撑着一肚子精水骑在我身上,梦里把你肏了个遍,醒来只能对着空旷的房间想着小少爷你自慰了。”

听着沈定北在耳边意淫着怎么肏自己,叶安亭被他的荤话说的脸颊羞红,“别别说了。”着急的想把人嘴堵上。

门口传来叩门声,叶安亭堵嘴的手一顿,急忙推开沈定北,整理了下仪容去开了门。

被打断的沈定北有些不爽,皱着眉看小少爷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人,但是小少爷的反应确实他没意料到的。

“阿凌?”叶安亭的语气带着惊喜。

阿凌?熟悉的称呼让沈定北打量起门外站着的人,衣着打扮都不是他在官场上见过的,江湖上的朋友,但是江湖上的朋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世子殿下,好久不见。”门外的人行了一礼。

“都说别叫我世子了。”叶安亭摆摆手。

“这怎么可以,凌雪阁到底隶属于朝廷的。”凌无对叶安亭一笑。

凌雪阁?沈定北站在叶安亭的身后,看不清神情,但是能从语气中听出他很开心,小少爷怎么会认识凌雪阁的人,但是两人的熟稔程度不像认识时间很短。

“世子殿下,不介绍下吗?”沈定北出声走上前去,盯着门外的人。

“啊?哦,这位是凌无。”叶安亭有些诧异沈定北称呼自己为世子殿下,指了指门外的人,又指了指沈定北“这位是天策府的沈定北”,介绍完两人各自冲对方行了一礼。

“你这次待多久?”叶安亭对着凌无问道。

“圣上什么时候回宫,凌雪阁就什么时候走。”凌无垂下眼睛笑着看着叶安亭。

“那不就只有一天?一年多没见还想和你多说说话呢。”

“会有机会的,世子殿下。”

“你那么忙,给你的信也都是几个月才能回一封。”

听着两人叙旧这种被隔开事外的感觉让沈定北看着叶安亭的脸,小少爷的此时的表情是他没怎么见过的,有些刺眼的笑。

“世子殿下,末将想起军中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笑着打断两人的交谈,沈定北俯身做了一礼便直接出了门。

叶安亭看着沈定北的背影,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凌无像是看出了什么,问了句“世子殿下,怎么了?”

叶安亭摇了摇头冲凌无笑笑表示没什么,他刚刚看到沈定北好像不太开心,希望只是他想多了。

沈定北直到出了拐角才冷下一张脸,这个凌雪阁到底和小少爷什么关系,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熟悉,还有之前那个叶蕴师兄两人表现也是熟悉的很,不知道晓不晓得小少爷身体的秘密,沈定北又想到刚才的场景,捏紧了拳头。

叶安亭确实是一年没见过凌无了,在王府生活到十岁之后,他们一个去了藏剑山庄,一个拜入了凌雪阁,也就在叶安亭回长安才能见上一面,前提还是凌无没出任务,平常都以书信往来,想拉着人聊聊不料被人叫走了,临走前,叶安亭冲凌无道:“晚上老地方,我从西湖带回的上好的琼花露。”

沈定北一边部署河道旁的护卫工作,一边留意四周还有什么没有注意到东西,忽然闻到一股脂粉的味道,不远处是一家首饰脂粉的铺子,里头的掌柜正在招呼客人,拿出了不少样式精美的首饰和脂粉盒子,走进就被浓重的脂粉味呛的打了个喷嚏。

“这位军爷,可要买点送给心上人”掌柜的注意到了站在店门口的沈定北,吆喝了两声。

听见掌柜说的话看到手中长枪上挂着的穗子,沈定北犹豫思考着。

“军爷,要是送定情物,小店还可以刻字哦。”

夜晚当叶安亭抱着两壶酒在屋顶找到凌无的时候,露出的了然的神情,“你们凌雪阁的人怎么都喜欢待在高处?”

“隐于人群中及时发现危险,自然高处最好。”凌无接过其中一个酒壶。

“你这一年过得怎么样,一点音讯都没有我都以为你死了呢。”叶安亭坐在屋檐上有些没好气,看着夜空就如同他们从前多次一样。

“是差点死了,潜伏的身份不小心被发现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结果受了重伤,从悬崖上跌落被路过的衍天宗弟子捡了回去,躺了半年。”

“那你现在呢?”叶安亭有些焦急的问道。

“已经彻底好了。”凌无笑笑。

“那就好,你这次在长安待多久?”

“最多十天。”

两人边喝边聊,从两年间遇到的事到遇见的人。

“下午那个沈将军,你和他好像还挺熟。”凌无灌了口酒,想到下午遇见的沈定北,职业习惯他总感觉那个沈将军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敌意。

“他就是个混蛋,军痞!”叶安亭已经有些醉了,听到凌无提起沈定北,愤愤的说道,说完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呵呵,你们怎么遇见的?”凌无听叶安亭愤恨的声音一笑。

“唔一年前的藏剑山庄吧,天策府来庄子上订购军械遇见的。”叶安亭醉醺醺的脑子思考了一下说道,“真是讨厌死了,就会欺负我。”,喊他停也骗他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每次都做到他下不来床。

叶安亭越想越气,把手里的酒壶里的酒全灌到嘴里摇摇晃晃的要起身,没站稳腿一软就倒了下去,凌无眼疾手快的接住人,结果看到人已经酒醉睡着,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殿下的酒量还是没涨。

沈定北安排好了巡夜的班次安排后,骑着马回到了安亲王府,打算向安亲王禀报下工作以及明日的安排。

在禀报完出了正殿,沈定北走在安亲王府中,观摩起小少爷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注意到王府中有一个已经落了灰的铸剑台,沈定北想这个应该是小少爷母亲的,在走过拐角处的时候见到远处走来一个人,怀中抱了一个明黄色的人影。

是凌无和叶安亭。

沈定北站在原地看着凌无走近,死死的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叶安亭。

“沈将军。”凌无出声打了招呼。

沈定北的目光从叶安亭身上移到凌无的脸上,静静的盯了他一会才开口道:“你们这是?”

“世子殿下赏了一些酒,但是殿下的酒量不行,凌某正打算送殿下回去。”

“交给我吧,我送世子回去。”沈定北伸手要接过叶安亭,却被凌无向后退了一步挡了过去,半空中的手僵在原地。

“沈将军怕有所不知,殿下自小不喜他人触碰。还请多见谅。”凌无摇摇头,表示不用,怀里的叶安亭像是被吵到了,皱着眉毛不太开心的哼了一声。

“再说下去怕是要吵醒殿下了,凌某先告辞。”凌无绕过沈定北便走了。

沈定北回头看着远去的凌无和露出半截的叶安亭的衣角,隐在暗处的神色晦暗不明。

夜里,叶安亭黑暗的房间里站着一个人,那人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就着月光看着在床上睡着的叶安亭。

“唔”被脸上不轻柔的触感弄醒,叶安亭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个人,迷糊困顿的脑子里不太灵光,眯起眼睛看不清来人。

“阿凌?”自己喝醉前最后见得的人是凌无,他以为面前的人是凌无。

在脸上抚摸的手一顿,“小少爷,你可要再看看我是谁?”凑近咬上叶安亭的嘴,沈定北咬牙切齿的问。

“唔沈定北,你怎么来了?”叶安亭被嘴上的痛觉弄得清醒了一瞬,看清了眼前的人。

“我不来,看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见人只脱了外衣和鞋被叠好整齐的放在一旁,但是即使只脱了这些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心里很舒服,看着小少爷摇摇晃晃的撑起身子,酒性蒸发后扯开领口说热,沈定北便伸手帮叶安亭脱下衣服再解开束胸的带子,手不老实的揉上了被束缚了一天的奶子。

“小少爷晚上喝了多少?”沈定北手下的力气不小,很快就揉红了娇嫩的皮肤。

“唔一壶”

“一壶就能醉成这样?”沈定北打量了叶安亭的醉容,手指抓了一把奶肉。

“唔轻点”

“小少爷和别人喝酒喝得很开心啊,还让那个凌雪阁抱回来了。”沈定北没松手上的力气。

“阿凌是我朋友”

“阿凌?朋友?有这样喝醉让人抱回来的朋友?”沈定北想到晚上和那个凌雪阁的对话,眼中的情绪翻滚不定。

“好痛!不要”胸口上仿佛要捏碎的力气,叶安亭哭喘一声。

沈定北低头着被自己双手挤压捏到变型的奶子,力气向内聚拢直到两个乳尖挨在了一起,张口就衔了上去,用牙齿撕咬磨擦着两颗乳珠,再大力的吮吸了起来。

“啊”叶安亭抱紧了沈定北的脑袋,此时两人的动作倒想没断奶的乳儿在母亲怀里喝奶一般。

啧啧地吮吸了几口,沈定北有些惋惜这小少爷不会出奶,不然他一定会把小少爷肏到和他的女屄喷水一样喷奶,再被自己全部喝掉。

吐出被咬在嘴里的乳珠的一瞬间,两个圆润软弹的奶子被瞬间弹了回去,甚至还因为惯性左右晃了几下,高高凸起的乳珠更是,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上下左右的跟着晃动。

“小少爷,你还有多少个像这样的朋友?”沈定北看着醉倒不轻的叶安亭,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

“唔我不知道”又醉又混沌的脑子让叶安亭完全理不清思绪,他想不明白沈定北问这个是为了什么。

“那我呢?”沈定北垂下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叶安亭醉迷糊的脸。

“你?”叶安亭甩甩脑子想让眼前清明一些,他不知道自己和沈定北之间是什么关系。这混蛋每次见了面就跟发情一样,从来都没说过喜欢自己还经常欺负到自己下不了床,想到这里叶安亭的脾气也上来了。

“朋友”叶安亭吐出两个字。

叶安亭揉着有些胀的脑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他不记得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低头看见自己光裸的上半身和肿起的奶子,就知道昨晚沈定北肯定来了,掀起被子看到自己的裤子完好的穿在身上,倒是出乎意料沈定北竟然什么也没做,他倒是有些庆幸沈定北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又有些隐晦的失望沈定北什么都没做。

他才不相信沈定北肏完他后会给他清理干净,这混蛋最喜欢在自己身上留痕迹了,不论是满身的咬痕还是一肚子的精水,沈定北总是要让这些痕迹布满身体里里外外。

叶安亭的身子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身下轻微的触碰都能颤栗,女屄中每日的抽动都仿佛在渴望些什么即使不被抚慰都会流着淫水,午夜梦回是总能梦见沈定北抱着自己在身体里面贯穿,力道大到叶安亭在梦里惊醒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摸了摸腿心,果然是湿了一片。

叶安亭有些嫌弃的脱掉已经湿了的裤子睁着眼躺在床上,脑海里的满是梦里沈定北抱着自己肏弄自己的画面,低沉的喘息和屄里难耐的快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下身的女屄颤抖一下吐出一大口淫水,胸口的奶子也是肿胀的难受,叶安亭用手摸上自己光裸的下半身曲起腿大张着,手指在女屄口磨蹭了几下感受到已经汁水泛滥的屄口,插进一根手指浅浅地扣弄起来,自己的手指不如沈定北那般粗粝也比他细了不上,插在女屄里完全满足不了,又再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插弄起湿滑的女屄。

这是叶安亭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指尖摸到高温湿滑的穴壁上烫得一抖,模拟着沈定北插在自己体内的频率进入身体,很快就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叶安亭听得耳热却无法停下动作,另一只手捏起酥软的奶子,用指尖挑弄起乳珠。

沈定北肏自己的时候,总是喜欢一边吃着自己的奶子一边用下身狠狠贯穿自己,“嗯沈定北轻一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后背抵在床上腰部抬起,汁水随着动作溅了出来,有些也从屄里流出随着会阴滴落在被褥上。

“哈好快还要”叶安亭揉着乳珠,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的帷幔,“里面里面还要沈定北”自己的手指不够粗长,也不如沈定北的鸡吧一样青筋漫布能带着滚烫的温度顶进宫腔里,“嗯啊沈定北”腰部越抬越高,叶安亭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在身体里的模样,幻想是沈定北正在肏弄自己,双手捏紧自己的腰肢不许逃离,铁杵一般的鸡吧在体内进出,灼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全身再堵上自己的嘴巴在嘴里交缠,叶安亭不自觉的吐出舌头。

“唔”屄里被双指大力地插弄,叶安亭用拇指抵弄着已经硬如石子的花核上下拨弄起来,爽得支撑身体的双腿打颤力度不够的跌回床上,屄里的软肉被指尖重重的划了一下,叶安亭仰头急喘几声喷出一股骚水。

“不够”睁着情欲的双眼看向屋子里从天策府带回来的包裹,里面还有一件沈定北的衣服,撑起身子起了床,走路间张合的双腿让屄里的水滴了一路,从包裹里翻出沈定北的衣服回了床上把衣服摊在在了枕头上,叶安亭跪在床上抱着裹了沈定北衣服的枕头把头埋在里面,手从下方摸进腿心又插进了屄里。

“嗯嗯啊好爽再深一点。”叶安亭前后摇晃着身体,嗅着衣服上传来的味道好似是被沈定北插的前后摆动,胸口的奶肉压在衣服上,叶安亭调整了下自己让上半身完全压在枕头上,敏感的乳珠次次蹭过不太柔软的衣料,衣服上的针脚磨得叶安亭酥爽不断,屄里抽搐夹紧手指。

手指抽插了一会,放开抱着枕头的另一只手,从身前捏上凸起的花核拉扯揉捏,叶安亭咬住身下的衣服,难耐的叫了一声,身前的肉茎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女屄里紧紧的咬着手指,高潮到了顶峰又喷出骚水,叶安亭喘息着拿出手指,堵不上的水全从屄里流了出来打湿在床上。

叶安亭侧过头看向湿漉漉的手,屄里除了他的骚水什么都没有,想要,他想要沈定北的精液。

日子到了端午佳节那一日,太后同圣人坐在临江阁楼里看着河里正在比赛的龙舟和两岸呐喊助威的百姓,太后满足的点了点头“当真是天下太平国泰明安,哀家能在这个年纪看到已然是没有遗憾了。”,圣上坐在一旁笑着附和。

叶安亭的注意力却不在龙舟上,目光游走在阁楼下站立的天策府士兵中,他两日没和沈定北说过话了,即使两人碰上面,沈定北也是恭敬的朝自己行礼唤自己世子殿下便绕过他就走了,叶安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安亭听着吵闹的环境有点烦躁,起身离了席打算出去透透气,临江阁楼四周都被士兵隔了起来,叶安亭刚出阁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定北在维持秩序,有不少百姓站在外围想一睹天子的尊容。男女老少都有,但是沈定北站的地方却围了一群妙龄女子,正羞羞涩涩的看着拿枪站立的沈定北,更有不少胆大的姑娘,甩出自己的香囊和手帕在沈定北身上,沈定北无奈的笑着摇头,让姑娘们不要扔了,那知姑娘们更是激动的四下交谈起来,用面扇遮住自己羞红的脸。

叶安亭在一旁看的真切,两天无视他,现在却和一群姑娘玩扔香囊的把戏,心里难免酸涩起来。

沈定北被弄得无法,都是一群姑娘吼也吼不得,只好自己选择离开,结果转过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正看着自己的叶安亭,叶安亭像是也看到沈定北看到了自己,对着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又回了阁楼。

比赛结束后,太后同圣人站在临江阁楼里学着百姓朝着水里扔粽子,两岸的百姓齐齐下跪大喊着“皇上万岁,太后千岁。”太后笑开了脸,这是她七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体会,她一辈子都被困在宫墙之中,虽说已经是荣华富贵之极,但宫墙里的生活每日都重复又重复。

这个七十大寿太后过得很开心,这必然也是要赏的,从宫中带出的粽子被分给了参赛的的选手,冠军队伍也被赏了皇帝亲笔写下了赏名和其他的奖赏。

晚上宫中还有家宴,赏赐结束后便摆驾去了行宫,叶安亭难免也是要去的,只是叶安亭还是不习惯这种等级分明的筵席,坐在位置上有些食之无味。

实在无趣,叶安亭喝了一些果酒打算出去吹吹风,朝自己的父亲小声报备了一下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行宫叶安亭也来过几次,也算的上熟悉,打算去行宫中的湖上坐个船赏月,拒绝了要帮他划船的太监,叶安亭打算任由着船随着水流四处游走,他也会撑船,不怕回不去。

靠在船杆上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月色,想到这几天沈定北对自己的态度,难免又心中不快,用捡着的石子一下下的砸着水面。

“世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船顶传来声音,叶安亭回头看到了屋顶站着的凌无。

“凌雪阁果真如同传说般神出鬼没。”叶安亭转回脑袋,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凌某在高处看到殿下离了席,便大胆的跟了上来。”凌无从船顶跳了下来,走到叶安亭身边坐下。

“正好,筵席无趣你同我说说话吧。”

“好”

两人聊了一会叶安亭便要回筵席上,凌无自觉承担划船了工作,把人送回了岸,两人刚上船走了几步就看到领了一队士兵的沈定北,还是如下午般的穿着,让叶安亭想到下午被丢香囊的样子,只是月光照着难免模糊了脸上的神情。

“沈将军。”凌无朝沈定北行礼,沈定北站在原处没有动,叶安亭心里不爽,冷哼一声说道“沈将军看到本世子还不行礼?”

沈定北这才弯腰行礼到“末将见过安世子。”

叶安亭看着毕恭毕敬弯腰的沈定北,对凌无说了一声我们走,便直接无视了沈定北走了过去。

沈定北回头目送两人离开,被站在身后的士兵看到了神情,有些阴暗的可怕。

后面在行宫的两日,都没怎么和沈定北见过面,倒是夜里睡不着起来吹风会碰上凌无,聊出睡意后便告别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下午,圣上和太后起驾回宫了,安亲王由于还得汇报这几日的工作便也跟着回了宫,天策府也得随着护卫同行,叶安亭自己一人回了安亲王府。

傍晚的时候宫中来了来了信,告知安亲王今晚留宿皇宫中,夜里又睡不着的叶安亭拿了轻剑站在自己的院子里舞剑,舞了一小会感觉身体疲劳感上来,打算回去睡觉,却感觉暗处有个目光在盯着自己。

叶安亭警戒的看了看四周,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毕竟他早打发院子里的仆役回去休息了,此时他这个院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收了剑打算回屋,刚推开门就感觉身后站了个人影,谁字还没问出口,就被巾帕掩住口鼻晕了过去。

叶安亭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熟悉的帷幔他知道是自己的床,双手无法动弹被束缚在了头顶的床沿上,惊恐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被自己脱光了捆在床上,连双腿都被捆了起来,大腿和小腿被曲起捆在一起。

谁?会是谁?叶安亭挣扎起来想挣脱束缚,门口就传来吱呀一声,有人背着月光进来了,“沈定北?”叶安亭直到人走进点燃了带来的蜡烛才看清来人。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叶安亭怒目圆睁,四五天不理人,结果晚上就把人捆在这里。

“世子殿下真是有个好朋友。”沈定北这几天都能看到出现在叶安亭身边的那个凌雪阁,两人交谈甚欢,说话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床旁便的木柜上。

叶安亭没听懂沈定北的话,看人脱了鞋袜上了床,盯着自己张开的腿间,叶安亭被沈定北的眼神看的瑟缩了一下,屄口不自觉的夹紧。

“你你想做什么?”叶安亭觉得沈定北的面色有些可怕,瑟缩的向后退去,但是头顶顶到了床沿,没法再退了。

“想在小少爷身上留点东西。”沈定北安静了好一会才说出口,说完就伸出手捏着叶安亭腿间还没凸起的花核,力气大的叶安亭痛得挣扎起来,但是被身子捆住了四肢,只能腰部晃动,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叶安亭不知道沈定北刚才留下点东西的意思,见人一直用指尖揉搓着花核,没有张口说话意思,花核很快就充血挺硬了起来,凸起在两瓣花肉上方,身体上没有其他的抚慰,逐渐情动的身子开始想要更多,前端的肉茎挺立起来,女屄开始汨汨出水做着提前的润滑。

“嗯哈好麻”花核被揉捏玩了很久,遍布神经的地方不断传来快感,叶安亭主动抬起腰腿张得更开,把自己的腿心送往沈定北的手上,屄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想要沈定北进来,沈定北却顾若罔闻,只是垂眸看着被揉捏在手中的花核。

“不要不要再捏了沈定北嗯”叶安亭头抵着床沿绷紧脖子艰难开口,花核已经被揉麻了,源源不断的快感被送进叶安亭的身体力,屄里张合的厉害,空虚瘙痒感烧的叶安亭整个人都难受。

“别玩那个了,进来好不好里面难受。”叶安亭声音颤抖,睁着的眼睛里带着祈求,希望沈定北能把鸡吧插进自己的屄里帮自己纾解一下。

沈定北抬眸看了一眼叶安亭,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叶安亭绷紧身子尖叫了一声,从屄里喷出一股骚水,沈定北被喷的猝不及防,挑挑眉笑出声,前面还没射呢,这小骚屄里就先喷水了,小少爷的身子真是越来越厉害,现在只是这样都能喷出水。

“殿下,多日不见你这身子怎么更浪荡了,怎么?是怕沈某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的身子,所以让你那个朋友也肏过你了?”

叶安亭听到沈定北的话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怎么可以这么想,“沈定北!你在乱说些什么?”愤怒的声音响起,咬着下唇差点被气哭。

沈定北嗤笑一声,道“五日前喝酒到被人抱着回来,三日前湖面泛舟,两日前夜里相谈甚欢,昨日干了什么?我想想,你们昨天一整天都在一起吧?世子殿下的这个朋友关系可真不简单。”

“不不是我跟阿凌,啊!”沈定北听到叶安亭的声音猛地大力扯了下手中的花核,痛得叶安亭惨叫一声。

“阿凌?这称呼真亲昵,他在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他?”沈定北凑近,看着流着泪的叶安亭问道。

“不我没和他好痛不要扯了”叶安亭大哭着让沈定北停下,花核被扯的真的好痛,“他只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而已,我自小就唤他阿凌。”哭得抽噎,连说话都会打嗝。

凌无是四岁时被卖到王府的,那时候王府正在买仆役,人牙子领着人在王府门口谈生意,说这个孩子没个家人,村里嫌他是个累赘把他赶出了村子,希望王府行行好随便给几个钱把孩子买下,叶安亭那时候正好路过,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问管家是怎么了,管家看着叶安亭回“小殿下,这个是来卖奴仆的人牙子,在问王府买不买呢。”,叶安亭那时候还不知道买卖的意思,张口又问道买了可以陪他玩吗,人牙子笑小叶安亭天真,说殿下,奴仆是买来用的。

叶安亭还是没懂意思,问着面前的脏兮兮的小孩问:“你想来安王府吗?”,这时他才看清那脏乱的头发下藏着的脸。

就这样,四岁的凌无成了王府最小的仆从,叶安亭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没父母给他起名,他长在凌家村,村里人就唤他阿凌,叶安亭却说这不像人的名字像阿猫阿狗,你要不要换个名字,当时的凌无摇了摇头,说殿下就唤我阿凌就好。

王府人心善他每天的责任也是陪伴两岁的叶安亭,一陪就是八年,在叶安亭十岁的时候也曾问过凌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藏剑山庄,凌无却摇摇头说今年凌雪阁招新王爷给写了推荐信,他打算去那里看看,自此叶安亭南下去了杭州,凌无去了太白山学武,凌无这个名字也是进了凌雪阁才起的。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哭花的脸,抬起身子,揉捻着花核的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摸到之前被他放在床旁柜子上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挂坠。

“殿下,我沈定北打小就很少对东西上心,但是上了心那就只能是我的了,属于我的东西和别人走的那么亲近这让我很不开心,之前在军营里,东西为了区分都会被打上自己的标记,连府里养的狼都会撒尿标记地盘。”,叮铃的声音随着沈定北拿起的吊坠的手响起,那是一个宛如女性耳环般小巧的黄金铸的圆环下方被挂了一个缅铃,声音就是从那个缅铃中传出的,细看那缅铃上甚至还被刻了字。

“你要做什么”叶安亭自然也看到了那圆环,恐惧油然而生。

“只是穿个标记而已,殿下莫怕。”沈定北恶劣的咧嘴笑了一下,打开圆环口,极度锋利的一端被放在蜡烛上烤了一会。

“不不要”叶安亭不停的流着眼泪蹬腿后退,但是手脚被捆住根本动不了,腿间被夹着沈定北连合上的可能都没有。

尖端被烤的已经泛着红光,沈定北觉得差不多了便收回了手,“世子莫怕,就痛一下下,很快就好了。”说着就用手指捏住花核的两侧,用那被烤红的尖端猛地扎进了花核中。

“啊!!!”花核即使已经被捏到没了什么知觉,但是此处太敏感了,被戳进去的那一刻还是钻心的痛,叶安亭身体直打哆嗦眼睑上全是泪水,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急速起伏,前面的肉茎软下后倒在了腹部。

已经完全戳了进去后沈定北把尖端塞回另一侧的圆孔里扣紧,转动了几下圆环,叶安亭痛得又是哭叫几声,有丝丝血液渗了出来。

穿完环的沈定北松开捆住叶安亭手腕上的绳子,发现被捆住的地方已经磨到青紫,有些心疼的抱起人把手拿到嘴边亲吻,动作起伏间缅铃的叮当声响起,被抱在怀里的叶安亭还是直打哆嗦,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沈定北一点点舔过那一圈青紫色的痕迹,等着叶安亭缓和过来。

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怀里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痛喘声也慢慢小了下去,沈定北知道小少爷的身体恢复了,低头看向叶安亭被绑着张开的双腿间被穿了环的地方,用手轻微的拨弄了几下,叮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再用手转动几下圆环,叶安亭的身子不像刚才那般痛苦的颤抖,血好像也止住了,沈定北舔掉叶安亭脸上的泪珠,柔声问着“还痛吗?”原本在拨弄缅铃的手指滑到下方的女屄口,浅浅的戳了一节进去。

叶安亭缓过来才看向抱着自己的沈定北,刚大哭过的眼睛还肿着在,沈定北对上他的目光,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屄里的手指完全插了进去,此时正在插弄进出着。

“不要不要做你走开”叶安亭推搡着沈定北的身子,身上被穿环这是他在史书上看到前朝的奴隶才会被做的事,奴隶主会在自己的奴隶身上留下自己的标志,他明明是大唐的安亲王府世子,要穿也该在沈定北身上穿。

“不做?殿下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的骚屄现在可是很开心的吃着我的手指。”沈定北在屄里重重的抠挖几下,即使刚才经历过那般痛楚,但是身体面对快感还是很诚实的,特别是饿了半个多月的身体。

叶安亭此时有点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但是转念一想淫荡成这样也是沈定北肏出来的,他的身子以前很听话的,不会每天冒着骚水,渴求鸡吧插进来。

其实沈定北也有点没意料到小少爷的身子如今能到这种程度,稍碰一下就会收缩着流水,他刚才说他和那凌雪阁之人有些什么也只是单纯的生气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而已,只是就十几天的时间身子就能敏感成这样,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他忽然想到自己几日前在阁楼中问的问题。

“都怪你!”叶安亭推沈定北的动作更用力了。

“嗯,是我。”从那年在天泽楼前见到叶安亭的那一刻,看着站在落花群中的人,沈定北就楞在了原地,在那次虎跑泉中撞破了叶安亭的秘密那一晚,梦里的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记得自己醒来时硬挺起的下半身,和发泄完后想了一宿在虎跑泉惊鸿一瞥的那个酥软的奶子没睡着的自己,扬州城客栈那一次,自己也算不上鬼迷心窍,他自小就是想做便做的态度,也没少挨自己老爹的打,那次他发现了小少爷不仅有双乳更有女子才有的屄穴,兴奋的情绪飙升按着人就用自己的鸡吧给小少爷磨屄,差一点就可以肏进去,如果不是那个敲锣声。

沈定北本以为还得过好几年才能再见到小少爷,结果在藏剑送军械武器的队伍里看到了想念了两年的人,虽然小少爷不太愿意搭理他,但是没关系,趁着营中筵席摸到小少爷的屋子里,握着人窄腰就直接捅了进去,果然如同他料想的一般紧致湿滑,沈定北抵着那女屄肏了半宿,从里到外给人灌了个满胀才停下来,后面的几天自己都是压着人就往穴里捅去,惹得那小少爷只能抱着自己的脖子在肩头喘息。

“我努力了那么久才把你身子肏到一碰就流水,你看就像这样。”沈定北从后面拥着叶安亭,屄里的手指打着圈地磨擦着内里,骚屄立马会就吐出淫水,滑的沈定北手指几乎要掉出去。

“不是他没有一碰就流水”叶安亭失神的盯着体内的进出的手指,看到手指进出间沾上黏腻的液体再被送回体内后带出更多,嘴里喃喃道。

“殿下惯会骗人,现在下面流水流成这样,那些个窑子里面的妓女怕是都没小少爷这样会流水。”沈定北又加了一根手指,双指插的屄里噗呲噗呲的响,动作间或晃动到缅铃发出几声叮铃的脆响。“殿下当真没自己玩过吗?”

沈定北又问出前几日的问题,叶安亭这次被问得一僵,嘴里支支吾吾只响起几声插到深处的呻吟,沈定北看到怀里人的反应便知小少爷上次说的是假话,低笑几声凑到小少爷的耳边问“殿下是怎么玩自己骚屄的?这样?”

“啊”屄里的手指速度加快次次把整根手指插入,屄里是这十几日以来第一次吃到自己手指意外的东西,贴附的越发热情。

“说啊殿下,你是怎么插自己的骚屄的?”沈定北还在低声引诱着叶安亭说出来,“还是像这样?”另一只手摸上奶子上的乳珠,揉搓弹弄起来。

被沈定北摸过的地方像被火撩过一般热得厉害,下身被穿环的花核没了疼痛反倒发热发胀起来,还一直有突突的跳动感,烧得叶安亭整个人晕晕乎乎。

“嗯就是把手手指插进骚屄,然后啊摸这里。”叶安亭张口吐露着他夜晚在床上所做的隐晦的事情,一只手摸上被沈定北冷落的另一个乳珠,用指尖挑弄。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熟练了不少的动作,就知道小少爷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面没少玩自己,“手指够吗?”沈定北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一下三根粗粝的手指一起在屄内插弄,甚至张开手指,把屄内撑开一个不小的缝隙,叶安亭长淫一声,侧过头看着沈定北,伸出舌头就舔上了他的嘴巴,沈定北张开双唇任由叶安亭在自己嘴里舔弄索取。

叶安亭这段时间夜里所幻想的事终于得以实现,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沈定北的嘴巴,被挑起情欲的身体饿得厉害,眨着泛水的眼睛说“手指不够。”

“那小少爷这段时间是怎么满足自己的?”

“唔满足不了,骚屄里每天都饿,嗯哈”叶安亭如实的说着。

“殿下玩自己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

“嗯想想你进来,可是啊嗯你不在,我就只能用用你的衣服。”叶安亭想到被自己铺在床上的沈定北旧衣。

他的衣服?一股震惊混合着巨大的喜悦冲上了脑袋,沈定北胸腔振动几下解开叶安亭腿上的绳子把人压在床头的雕花木栏上,膝盖顶上叶安亭的屄口。

“殿下何时偷拿了我的衣服?”沈定北浅笑,目光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叶安亭,眼神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把叶安亭吞噬。

叶安亭被沈定北的眼神盯的呼吸急促,渴望了很久的气息包裹着他,叶安亭满足的颤抖一下,下身水多的很快就染湿了沈定北卡在他屄口的衣服。

“我走那天没衣服穿,就拿了你的衣服。”叶安亭被捆久了的双腿有些麻,但还是努力的大开双腿方便沈定北的动作。

“殿下用我的衣服做了多少坏事?”沈定北的膝盖用例顶了一下,上方的缅铃被晃动的叮当作响,几乎每次都会拍打在花唇上。

“嗯啊”叶安亭淫叫一声,努力回想着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就抱着你的衣服,把手指当成你的啊想要你进来”

沈定北听着叶安亭的描述,心如鼓擂,跪直起身对着叶安亭说“现在殿下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脱完了就肏你。”

叶安亭手法不稳的解开沈定北里衣上的带子,解开后就看到了壮硕饱满的胸肌和胸肌之下练得极好的腰腹,虎背蜂腰,上衣脱下后,叶安亭开始解沈定北的裤腰带,裤腰带有三处结叶安亭解了好一会才全部解开,刚一脱下已经挺立的粗硕鸡吧就弹了出来,紫黑狰狞的鸡吧上青筋蟠扎,前端的眼上还在冒着腺液。

“摸摸他?”沈定北挺挺腰提议。

叶安亭目光发直的看着沈定北的鸡吧,觉得喉间干涩难耐,吞了口口水,手指像是被温度烫到似的瑟缩了一下,手指虚虚动了几下握了上去。

“呼”沈定北叹息一声,头支在叶安亭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叶安亭的伺候,“殿下再用点力气,对,就这样。”

叶安亭的耳边是沈定北的低喘声,动情的身子压在他身上被摸得爽利了间或的紧绷一瞬,随后细密的吻落在脖颈间,叶安亭扬起脖子眼神迷离。

“殿下,你上次赏了那个凌雪阁什么酒了?”沈定北目光流转间看到了被自己带进来的东西,忽地问道。

“从从西湖带回的酒。”

“那殿下可否也赏点给我?”

“酒没了。”叶安亭之前没带多少回来,上次那些喝的那些是最后一点了。

“无妨,我今日带了酒,殿下只要赏给我就行。”

叶安亭没听懂话里的意思带着疑惑看向沈定北,沈定北在他嘴上嘬吻一下,手下一个使力把他按在床上,双腿被搭在双肩,屁股高高架起。

叶安亭看到沈定北伸手拎来一个不小的酒壶,打开壶盖一股浓烈的酒香传来,浓厚的味道像是烈酒,“殿下赏这个就好。”

沈定北拿着酒壶盯着叶安亭张开的腿间裂开一道缝隙的屄口,随后用壶嘴塞进了叶安亭的屄里往里灌着酒。

“不!不行”感到源源不断的水流进入屄里,叶安亭双腿挣扎起来用手推搡起沈定北,沈定北把整个壶嘴都插进了叶安亭的屄里,手臂夹着叶安亭的腿防止他逃离。

“殿下再忍忍,很快的”

浓厚的酒香充斥在两人鼻尖,叶安亭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酒水顺着穴道流进宫腔之中辛辣的烈酒烧的宫腔像燃烧一般灼热。

终于在倒完了酒壶中的最后一滴酒,叶安亭的肚子已经大的像三个月的孕妇一般,小小的宫腔被撑大,整个女屄里全是酒水,肚子重得叶安亭一直往下坠,吸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难受好重里面好烫”。

叶安亭此时浑身散发着酒香,特别是屄口,沈定北抬起叶安亭的屁股,凑近鼻子闻得入迷。

叶安亭此时处于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肚子里的水太多压迫到身体里的其他内脏,晃动间还能听到肚子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末将多谢殿下的赏赐。”舔了下屄口的花肉,花肉也被沾染了浓烈的酒香,舌尖顶开花肉插进了屄里,刚一进去就碰到了已经漫到屄口的酒水,舌尖卷出几滴出来品尝了一下,赞美道:“殿下赏的果然是极好的东西。”

“不嗯里面胀。”酒水被屄肉吸收了一些,不胜酒力的叶安亭脑子开始晕晕乎乎的,扶着肚子示意沈定北。

“好,末将这就把殿下赏的酒喝完。”双唇覆盖在屄口沈定北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一些酒水被吸了出来后沈定北喉结滚动吞进了肚子里。

“哈哈”叶安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屄里的酒水被吮吸出去,吮吸的力度刺激的叶安亭女屄里的软肉鼓动跳跃,挤压出更多的酒水,随后又全被沈定北吞进口中,大口的吞咽声和啧啧声不绝于耳。

沈定北很快就喝完了在屄里浅处的酒水,更多的还在宫腔之中,但是以他们现在的姿势,那些酒水难以出来,沈定北用舌头在满是酒香的屄里舔舐了一会把遗落在里的剩余酒水舔干净,随后放开被吮吸到红肿的花肉,抬起头看着已经彻底被烈酒烧得浑身发红的叶安亭,把叶安亭的双腿放下让人坐立起来,但是醉酒的叶安亭根本坐不住,沈定北只好让他靠在床头的栏杆上,“殿下可要夹紧了,那些酒是殿下赏沈某的,可不能滴出来一滴。”

沈定北躺下后,勾起叶安亭的手示意到“刚才酒水灌的深了,接下来殿下坐我脸上可好?”

叶安亭眨着醉眸看向沈定北,沈定北张口又道“没事的,来吧。”便伸手拉着叶安亭的手和腰让人双腿在了自己脸侧,叶安亭双手握着床头的栏杆支撑身体,沈定北的鼻尖时不时的能蹭到自己的花肉,蹭的叶安亭腰软腿软,几乎要完全坐下去。

沈定北用手指拉开叶安亭的屄口,没过一会就有酒水顺着蠕动的屄肉流了出来,沈定北仰头去接,喝了几口后,沈定北的手握着叶安亭的腰把人按在自己的脸上,大口的吮吸起来。

“啊不要吸了里面里面好麻”叶安亭哭喘一声,晃着腰要起开,沈定北吸到兴头上那会如了他的意,用牙齿咬磨着两瓣花肉和一些外翻出来的屄肉,咬得叶安亭停下来动作泪水不停的流,身体也跟得了趣一样不自觉的摇晃起屁股,屄口磨蹭在沈定北的下半张脸上,一些冒出的胡渣戳的娇嫩的屄肉惊颤不断,屄里的淫水混着酒水一起被沈定北喝下了肚。

缅铃的叮铃不断响起,沈定北吮吸着屄口,睁开眼看着近在眼前被穿了环的花核,距离过近的原因,很清楚的看到缅铃上被刻的字,那字是沈定北亲手刻上的,是他的名字。

吮吸不到酒水的时候,沈定北就会伸出舌头在屄里搅动或上下插弄,搅得整个股间缅铃声和水声相互交缠,小少爷听的羞愤,身体却攀在高潮撅起屁股用屄口死死的抵着沈定北的嘴小幅度摆动,颤抖着身子,屄里抽搐从宫腔里面挤出来酒水。

喝到最后,沈定北压着叶安亭已经瘪下去的肚子挤出还在宫腔中最后一点酒水才作罢,那时候的叶安亭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喘着粗气双腿瘫软的趴在栏杆上,奶肉被挤压到变型都没察觉到疼痛,屄口坐在沈定北脸上,沈定北满足的重重咬了一口外翻出来的屄肉,伸手拨弄着花核上的圆环,就听到叶安亭嘴里的发出的淫叫声甜到腻耳。

沈定北把人从自己脸上抱开,叶安亭软若无骨的躺在一旁,沈定北翻身撑在叶安亭的面前,看着叶安亭脸上的神情,因为醉酒的缘故情欲倒是更加的明显。

叶安亭喘息了一会看到沈定北盯着自己的眼睛,他醉得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里,梦里的沈定北也是这么撑在自己的身前,鸡吧插在自己的屄里,叶安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喃喃开口“怎么不在?”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的醉容,追问什么不在。

“你的鸡吧呀,梦里你都是插在我身体里面的。”叶安亭伸手搂住沈定北的脖子,露骨的淫话张口就来。

“像这样?”沈定北鸡吧抵在叶安亭的屄口,缓缓的插进头部。

“嗯”叶安亭满足的叹了一口声音黏腻绵长,这个感觉太真实了。

“世子殿下梦里得我是怎么肏你的呢?”持续挺动腰身,鸡吧一点点进入身体里面。

“别叫我殿下。”叶安亭嘟囔一声,“他们都这么称呼我,我喜欢你叫我小少爷。”醉酒后的叶安亭异常诚实,嘿嘿笑了两声。

“好,小少爷。”沈定北抱紧叶安亭,胯下使力把整个鸡吧都顶进了屄里,空虚了十几天的女屄此时终于得到了满足,喷出的水浇在沈定北身上。

“小少爷骚屄里的酒都被我喝完了,怎么还有呢?”沈定北语气露出疑惑。

“嗯啊不是酒是呃是骚屄里的喷出的水,哈好深。”

“哦,原来是小少爷的骚水。”做出了然的神情,“那小少爷怎么会喷水呢?”存心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沈定北的问题不断。

“嗯是你肏得爽了啊就会有。”

“小少爷自己玩的时候会喷水吗?”

“会。”叶安亭点点头,“屄里痒的厉害我够不到,我喊你的名字想让你帮我,可是你不在。”想到这里,叶安亭抱紧了沈定北的脖子生怕人又跑了。

“我的小少爷你可真是”沈定北像是忍不住了,扶着叶安亭的腰就开始大力的插弄起来。

“啊好快嗯啊不”叶安亭甜腻的喘息声传入沈定北的耳中。

双手紧紧的抱住叶安亭的后背,在耳边出声引诱:“乖乖,叫声再大一点好不好,院子里没人,你想怎么要我肏你都行。”

“嗯好深里面好爽再重一点。”叶安亭的背部弓起贴在沈定北的身上严丝合缝,奶肉被整个挤压在两人之间硬挺的乳珠顶在饱满的胸肌上,乳珠被压进奶肉中随着前后晃动的身体被来回拨动。

叶安亭的双腿环着沈定北的腰,在沈定北抽送间还会自己使力晃动屁股,缅铃被两个相撞的肉体不停的拍打,撞得叶安亭的花核上的酥麻爽感渗透骨髓中。

这个姿势仿佛有点限制了沈定北的动作,沈定北团起床上的被褥塞到叶安亭身下,拉开叶安亭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自己跪起一条腿俯身撑在叶安亭的身侧,自上而下的开始顶弄起来。

叶安亭的身体几乎要被对折,屁股翘起,所幸从小练武柔韧性不算差,沈定北退到屄口停下动作出声喊了声叶安亭,沉浸在情欲中的叶安亭睁开双眼,疑惑沈定北怎么停了下来,就听沈定北提示到“看下面。”

垂眼看了眼下面,沈定北粗硕的鸡吧只剩小半截龟头还在体内,鸡吧上全是他体内的骚水正发着亮,沈定北就着叶安亭的目光将自己的鸡吧全插了进去,“小少爷要看看自己怎么被插的吗?”

“你看,我就这么插了进去小少爷就会热情的贴上了,热热的屄肉吸着我,退到屄口屄肉还会跟着我蠕动,我就这么再顶进去,小少爷就会淫叫一声,最后我再肏进宫腔里面,宫腔口会紧紧的咬住我。”屄里的动作随着沈定北的话进行着,叶安亭看的入迷却也疑惑,这么大的鸡吧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

沈定北也注意到叶安亭入迷的神情,跪直身子拉着叶安亭的手腕,自己向前顶的时候拉着叶安亭的身子向后,叶安亭觉得鸡吧甚至顶得宫腔都在移动。

淫叫声黏腻到一声接着一声,叶安亭双腿大张的瘫在两侧,肉茎在晃动间射出白色的液体,沾了叶安亭一胸腹,有些都溅到了奶肉上“啊好爽宫腔里面爽死了好棒沈定北嗯。”酒性被完全挥发出来,叶安亭的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爽得摇晃着脑袋只想让沈定北再多肏肏自己。

股间汁水泛滥,本就黏腻的液体被拍打成沫,粘在两人身上分开的时候被拉成丝粘黏在一起,两团奶子被合在一起的手臂挤压相贴,挤出一条乳沟出来,但是也免不了在动作间前后摇晃,高高凸起的乳珠已经肿得好似一颗珍珠般,还在抖动,沈定北看的心痒,一手控制住叶安亭的手臂,另一只手就捏上了那个乳珠。

“啊!”叶安亭仰头呻吟一声屄里夹紧,沈定北被夹得嘶了一声,用指缝夹着两颗乳珠就向上拽起,“小少爷咬痛我了。”

“不不要拽了好痛啊”那乳珠被拽得连带着奶肉都被提起,叶安亭爽痛交加,哭喊让沈定北停下,想逃离开来但是手腕被沈定北死死抓着,痛到身体蜷缩夹紧了屄里,沈定北被吸得爽得低吼一声,挺动腰身次次破开紧咬的屄肉,夹着乳珠的手也没松开,拉倒极限再松手让他自己弹回去。

“呃呃啊哈哈”叶安亭气都喘不匀,大张着嘴往胸腔里灌着空气,身体却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即使痛到颤抖也能持续不断的高潮喷水,屄里的水太多了,已经盛不下流出去打湿了叶安亭身下的被子,刚刚才喷出的水甚至在沈定北还插在里面都能从相贴的地方喷涌出来,沈定北的腹部感受到了水流的溅射,低头就看到叶安亭正在喷水的屄口。

沈定北出声感叹:“小少爷的身子可真是名器。”他真是爱死小少爷这样了。

“呃不不要再喷了”叶安亭也看见了身下的情况,羞耻的想用被握住手腕的双手企图遮掩起来,但是被沈定北拉开,“此等美景,小少爷还不让人看了?”

“哈哈嗯里面,里面想要”喷完水又被肏了一会的叶安亭用手指轻轻勾着沈定北的腹部肌肉。

“我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小少爷想要什么?”沈定北低头看着在自己腹部的手指,低低笑着问。

“想要你射射进来。”叶安亭支支吾吾。

“哦?小少爷想要我什么东西射进来?”沈定北松开叶安亭的双手,俯身压到他身上,叶安亭也乖顺的搂上沈定北的脖子,张开双腿圈起腰身,用腿肚蹭着沈定北的后背。

“嗯想要你之前射进来的东西。”两人的呼吸交缠,叶安亭舔舔下唇。

“说啊,我之前射进了什么东西?”沈定北不依不饶。

“你的你的精精液”声音很小,但是沈定北还是听清了。

“好,想要多少我都给你。”说完吻住了叶安亭的嘴唇,唇舌交缠,沈定北的跨间再重重地抽插了几下,顶着宫腔内部就射了出来。

“射进来了好多嗯好爽。”想了很久的东西终于再次灌满自己的宫腔,叶安亭满足的抱紧沈定北,交缠的唇齿间是模糊不清的话。

沈定北射完想退出去的时候换个姿势的时候,叶安亭却夹紧了他的腰,“不要不要出去”,水汪汪的眼里满是不舍,“不出去好不好。”

“好,不出去”翻身把两人调转了位置,让人趴在了自己身上,“乖乖自己骑好不好?”伸手抚摸着叶安亭满是汗水的脸。

叶安亭慢慢的支起身子,双腿跪在沈定北的身侧,只是刚调整了姿势屁股就被体内又硬起的鸡吧馋得晃动了几下,腰部使力自己上下起伏起来。

“哈哈嗯”叶安亭双手撑在沈定北的腿上,腰部向前弓起仰着头喘息,动作起伏套弄讨好身体里的鸡吧,插到深处还会自己吮吸几口,精液被带出,外翻的鲜红屄肉往外挤着精液,蹭得叶安亭屁股上全是精水。

奶子上下晃动,前端的肉茎在叶安亭下落的时候会拍打到自己的腹部,叮铃响地缅铃也会被压到花核上,爽得叶安亭腿根颤抖,即使腰腹没什么力气了也还是上下起伏吃着沈定北的鸡吧。

沈定北一手扶着叶安亭的腰,一手把玩前端的肉茎,用指尖扣动着马眼,很快就把人逼得淫叫一声,双手撑在身后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胯骨,屄内的软肉蠕动抽搐,不一会肉茎和屄里前后喷了出来。

“唔又喷了好爽”前面的肉茎在沈定北手中射了出来,这次射在了沈定北的身上,被沈定北揩去吃进了嘴里,叶安亭张着腿无力地跌坐下来,坚挺的鸡吧从湿滑的屄里滑了出来,没了阻碍的水从叶安亭没合上的屄口尽数喷了出来,喷在了沈定北鸡吧的柱身上,沈定北还是第一次直观的看到小少爷的屄里喷水的样子,如柱般的水从娇嫩的屄口喷出,他伸手抠挖屄口再用指尖扇动湿淋淋的花肉。

叶安亭喘息了一会支起身子,抬动胯部用自己还在滴水的屄口蹭着沈定北的挺立的鸡吧,蹭了一会不过瘾,便正起身子,用手拉开外阴唇,屄口的两瓣花肉暴露了出来,压倒沈定北的鸡吧坐了上去,屄口的两瓣花肉乖顺的贴在沈定北的鸡吧两侧,叶安亭撑着身子就开始摆动屁股,花肉一次次的磨蹭上鸡吧上的青筋,穿了环的花核也被碾过,爽得叶安亭蜷缩起脚趾,抬起屁股撞了几下

沈定北的眼神一直追随在叶安亭的身上,叶安亭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个身子本来就属于他的。

“小少爷,自己玩的爽吗?”沈定北捏着叶安亭胸口的奶子玩弄。

“爽爽死了”叶安亭看着自己被玩的奶子,挺挺胸“另一边也要。”

鸡吧磨屄磨了一会,叶安亭抬起腰扶着沈定北的鸡吧又坐了下去,适应了一下就开始自己插玩起来,沈定北怕小少爷身子不稳,又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结果这让胸口的手少了一个,叶安亭收回撑着身体的一只手揉上自己的奶子,跟着抽插的频率自己玩弄起来。

“呃”指尖挑逗着乳珠,叶安亭舌头伸在外不住的喘息,看到沈定北死死盯着自己脸上的眼睛,眼带春情的眼睛和他对视上,屄里挑逗的吮吸了一下鸡吧,沈定北嘶了一声,原本扶在腰上的手啪啪啪的打了三下屁股,叶安亭被他打得抽噎出声,有点撑不住的倒在了沈定北身上。

“小少爷这样挑衅,是怕我肏不死你?”沈定北抱着倒在怀里的人,在耳边问道。

叶安亭没说话,张嘴堵住沈定北的嘴巴,屁股又开始上下晃动起来,屄里咬得厉害。

“骚屄是又想吃精了?”亲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嘴,两人没分太开叶安亭舌尖上的唾液还挂在沈定北嘴上。

“你之前说过,我想要才行,现在不要,不许射。”叶安亭撑起身子,两人嘴间的唾液被拉断。

“好,小少爷想要什么时候射,我就什么时候射给你”沈定北想到之前在青雅牧场里说的话,笑着回复。

叶安亭骑在沈定北身上,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屄里的软肉一口一口的吮吸着沈定北的鸡吧,沈定北用手指在屄口蹭了一会浅浅地插进去一节,沾了一指的骚水后,塞进叶安亭的嘴巴里“小少爷吃吃自己的骚水?”

“嗯”叶安亭捧着沈定北的手,舌尖绕着指尖舔了圈吮吸起那根手指,腰肢起伏不停,骚水不停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榨出,沈定北腹部的阴毛都被打湿粘在一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几乎要超过缅铃和肉体拍打出的声音。

沈定北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到嘴里,两根手指挑逗舌头后往喉咙里插去,异物感让叶安亭想干呕,沈定北却把他下巴抬了起来,泪水被逼得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顶进宫腔内的鸡吧戳着宫腔壁,鸡吧上的起伏的青筋次次碾过屄里的敏感点。

手指从喉咙里拿出,叶安亭撑着沈定北的身子重重的插弄了几下,一个用力让鸡吧全数贯穿进去,叶安亭颤抖着身子,低头看着沈定北的眼睛“想要射进来”

“好烫啊嗯都射进来好爽哈还要继续”叶安亭享受着精液射在宫腔内的刺激感,看着沈定北仿佛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弯下腰奖赏般的吻了上去“好棒嗯射了好多,爽死了”

“能伺候好小少爷是我的荣幸。”沈定北按住叶安亭的后脑勺,不让嘴上的唇离开。

叶安亭让沈定北亲了一会才起了身,张开大腿跪直身子,叶安亭掰开两瓣花肉让鸡吧从屄里慢慢退出来,鸡吧刚退出来,白稠的精液就从被掰开的屄里接连不断的滴出,叶安亭伸出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了着,搅得屄里水声不断“真的好多都滴出来了。”指尖挖出一坨精水,送到嘴边含住。

沈定北被叶安亭在屄里抠精和吃精的痴迷样子撩得很快下身又硬了起来,叶安亭看到沈定北又挺立起来的鸡吧,吃干净的手指又插进自己的屄搅动,俯身在鸡吧顶端亲了一口“奖励你的。”

“乖乖,再让我肏进去好不好。”沈定北坐起身双眼发赤,一眨不眨的盯着沉迷抠屄的叶安亭。

“呃不行,现在还不行”指尖重重的抠了一下,叶安亭爽得哼了一声。

“那乖乖什么时候让我进去?”沈定北憋得难受,他现在就想按着小少爷的腰狠狠地肏进去。

眼见小少爷把屄里的精水抠干净全吃进了嘴里后,还是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屄,像是憋不住了,把小少爷按到在床拔出他的手指,自己用手指插了进去。

“啊嗯”黏腻的淫叫声勾的沈定北鸡吧发痛,但是小少爷没让进去他自然要等,只能先用手指解解馋。

“嗯哈哈”两根手指在屄内齐齐进出,叶安亭的淫叫声变大像是要攀上高潮,沈定北加快速度和力气,重重的插了几下后拔出手指,再扒开叶安亭的屄肉果然不到片刻功夫,屄里就喷出了水,沈定北的胸口被喷得透湿,水流顺着肌肉纹理滑落,有一些喷到了沈定北嘴上,沈定北伸出舌头舔去,张口含住那个还在喷水的屄口,把骚水全都吞进嘴里,舌头插进屄里大力的吮吸几了几口。

松开手,叶安亭便跌回床上喘着粗气,过度的大口喘息并且身体还流了那么多水有些口渴“想想喝水”

沈定北想起外厅桌子上放着的茶壶,起身拿了回来,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的给人喂了进去,一壶水见底了,沈定北也停下喂食的动作,“够了吗小少爷?”

叶安亭点点头,缠着沈定北又亲了起来,沈定北一边回应动作,一边把水壶放在床旁的柜子上见放稳了,才抱着叶安亭加深了这个吻。

“要”抵在屁股上的鸡吧烫得叶安亭屄里又馋了起来自己晃动腰抬起屁股坐了进去。

“动一动”叶安亭跨坐在沈定北身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放在沈定北两侧,伸手摸着已经被插进去一半的鸡吧示意沈定北。

刚插进去的沈定北就已经忍不住了,得了小少爷的指令把人翻了一圈,鸡吧在体内转了一圈,叶安亭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还没缓过来,身后的人扯住他的头发向后拉着,头被迫仰起,骤雨般的抽插就插得他呻吟都乱了,一声还没叫完被插的一声又起,最后支撑不住跌趴在床上,前端的肉茎只能稀稀拉拉的射出一点点东西。

蜡烛被烧完已经灭了,此时的屋子一半隐在月光里,“小少爷,外面月色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沈定北凑近问道。

“嗯?”叶安亭看着被撑起一点的支摘窗,明亮的月色照了进来。

忽然被从后面抱起双手揽着他的腿,叶安亭惊吓一声被抱着下了床,但是鸡吧还是好好的插在体内随着走动进出在身体里,此时他全身重力都在沈定北身上吓得浑身绷紧,手从后捏着沈定北的手臂,屄里咬紧,沈定北一口咬在他肩上抬起他的腿重重地在里面插了几下,叶安亭娇喘一声身体弓起,淫水噗呲噗呲的随着动作溅出滴落在在地上,边走边插着来到窗台的案台上。

把人放在案台上后沈定北放开手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叶安亭跪着的身体被顶的前后晃动缅铃声响不断,屄口的水很快就滴湿了铺在案台的宣纸上,水珠滴落在纸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晕染出一朵朵花的形状。

“哈哈嗯啊啊”叶安亭抠着案台的边缘被肏的喘不上气,沈定北暂停下动作,探出身子把支摘窗打开一大半,月光一下照耀进来洒在交合的两人身上,叶安亭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连身下的金丝楠木的案台也是他从小就在用的,只是以前他伏在案上学习,现在被按在案上肏弄。

“小少爷从小就是看着这样的景色在这个案台上学习的?”沈定北身子压在叶安亭的身上问道。

“呃啊哈啊嗯”叶安亭依然专注得盯着外面的景色,小时候的记忆过眼云烟,让他此刻有种背德的感觉,沈定北感觉屄内又抽搐蠕动起来知道小少爷听到他的话想到了自己以前。

便打着趣问道“小少爷在这个案上学了那些?是学了‘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这样的四书五经,还是‘一声娇喘情已乱,两条玉腿上君肩’般的淫词艳曲”,沈定北的声音一点点的钻进叶安亭的耳朵里,他自小就有太傅院的官员当老师,对这两句诗词的意思自然明了,听到后半段的淫词羞得耳朵通红,小声说着不要说了。

“‘一声娇喘情已乱,两条玉腿上君肩。红唇微启粉臀摇,银牙轻咬雪乳颤。轻抽慢插叫声娇,一汪白水红莲间。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沈定北低低笑了两声把剩下的词也说完,之前的春宫图上有着不少的淫词艳曲都被他记了下来,这到方便了现在说给小少爷听。

叶安亭被挑逗得浑身颤抖,语言上的刺激让他羞愧,十岁前的他就是伏在这个案上背着四书五经,然而此刻却是说着淫词艳曲的声音往耳朵里钻,叶安亭身体抽搐一下感觉到宫腔内的灼热,沈定北说淫词的声音恍惚间让他感觉回到了十年前,屋子里严厉但是又慈祥的老师正在看着自己背书,奶妈嬷嬷坐在一起刺绣,自己的父亲坐在一旁看书品茶。

“嗯啊不要哈又要要喷了”高亢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叶安亭摇着屁股向后撅起,被肏昏脑子的他感觉几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屄里当众喷水的羞耻感让叶安亭崩溃“不要不要看我哈哈没有”

沈定北注意到小少爷此时不太正常的反应,目光呆愣的看着前方,眼泪滑落嘴里不停地念着不要看,意识到小少爷可能是回忆到了以前出现了错乱的幻觉,连忙把人转过身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安抚的拍着后背“别害怕,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乖乖喷水的样子没人看的到。”心疼的吻上怀里痛哭的人。

沈定北停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动,叶安亭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断续得抽噎的看着沈定北的眼睛神情慌乱,刚才的恐惧感还没消退下去,嘴一瘪一口咬住沈定北的脖子骂着他坏蛋,沈定北轻拍着他后背应下。

缓过来的叶安亭松下嘴上的力度把咬改成了舔,小口小口的吮吸舔要起沈定北的脖子,吻到喉结的时候用牙齿轻轻啃咬,屄肉也吮吸讨好着体内的鸡吧,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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