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只有埋藏在眼底的深不见底的暗光。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紧箍双手的力终于卸去,晏竽还未写到末端,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
“若无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爹向来严肃,训斥的话别往心里去。”他敷衍晏竽的话略微含糊,但凡聪明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这是下了逐客令。
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他还打我。”
贺昀辛头也不抬随口道:“他本意也是为了你好。”
“不,他不是为了我的好!”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爹爹分明,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他不喜欢我。”
钢笔尖金属光撩过笔杆,寒光一凛,晏竽眨眼避开着不舒服的光,却对上贺昀辛似刀锋利的目光,他仿佛钉在晏竽四肢,一眼剖析晏竽所做所想。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因为从小有这样的体质,晚上时常会有睡不好的时候,上次我太过于困倦倒在爹爹的床铺上睡着了,不知怎的,我竟然睡着了……我明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爹爹还是用家法打了我。”他说完,一脸愁容的补了句:“身体出问题,明明不是我的过错,我也不想的……”
贺昀辛留洋主医学,一听晏竽说有身上的毛病,职业性的提问:“哪里觉得不舒服,经常多梦易惊醒么?”
“……不是。”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
很显然,贺昀辛对他的话勉强来了兴趣。
晏竽一横心,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是会流水,还很痒,所以很不舒服,才睡不好。”
又流水又发痒,他说的含糊其辞的,更加引起贺昀辛的好奇心。
要证明给贺昀辛瞧,首先必定要脱裤子,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但贺昀辛的话正气凛然,不由再次动摇给他看看的心。
说不定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来治疗他那残缺不全的身躯呢?
贺昀辛看出来他的犹豫,再次说道:“你放心,医者仁心,在我们的眼中只有病人。”
“那你可不许笑话我。”
“自然不会。”
得到贺昀辛再三的保证,晏竽这才深吸一口气,他两臂夹紧磨磨蹭蹭的摸到腰间,他不由猜测贺昀辛见到他畸形的身体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椅子后移腾出一过道,两三步走到晏竽跟前,他一低头,整理好的碎发垂在眼前,显得他眼中情绪趋于平淡。可宽大的肩膀遮住所有光线,黑暗的迫近压缩周遭的空气,晏竽简直不敢昂起头直视贺昀辛。
“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晏竽半握拳杵在贺昀辛的胸膛,触及肌肉的肌理的触感厚实真切,如坚不可摧的牢笼封锁了逃跑的去路。
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近了近了。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剖开隐藏多年的辛秘,骨髓深处的酥痒带动周身乃至晏竽的眼神都打着颤,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想叫贺昀辛快快停下,只是对面的医者眼神至始至终不带任何除了专心的情绪,最终“住手”两个在咽了回去。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一步,自己也不能白白被摸,总要捞一点好处。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什么病生在腿间?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尽我所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粉红微张的穴口,嫩肉不停歇的蠕动,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股缝,洇湿他身下遮羞的布料,淌湿贺昀辛读书写字的桌板。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晏竽有些害怕了。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穴。”
“多了一个女穴。”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那地方小,给男人摸到了会被怎样对待?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贺昀辛不会在意晏竽的惶恐,高挺鼻翼投射下阴影,不可言状的冷峻严肃,他语气更是不被迷惑的极致清醒。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穴。”
摸到了——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他……他……手上的温度,都快要把那嫩屄烫化了!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贺昀辛下了力道把紧绷身体的晏竽摁住,晏竽刹那倒吸两三口气:“轻一点……哥哥,好烫!”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摸到了滑腻滚圆见不得光的阴阜,软糯得可以肆意揉捏,贺昀辛还在深入,反手把没有他手掌大小的蚌肉捧在手心里,拇指顺着前端的肉缝破开,挤入那合并起来鼓鼓软肉,蜜浆从间隙溢出,又从手指与手指间流淌出来。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
“啊……嗯……”袭击大脑的酸胀炸裂贯穿全身各处,晏竽手脚疲软无力,大腿紧绷不放松,颤抖着连带下部的阴道口痉挛,也跟着拼命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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