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出生于首都桑夏城里的一个小贵族世家,作为次男的他样貌平平无奇,又没有继承权,在乡下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8岁时他显现出了无与伦比的魔法天赋,进入了大陆。
“你说谁是奴隶???”海伦的尖叫差点把教会的屋顶掀翻。
尼奇捂痛苦的住自己的耳朵,感觉有一百只鸭子在脑浆里嘎嘎。“海伦,淡定、淡定。玛尔达团长是城主的奴隶又不是什么保密事项,团里很多人都知道啊。”
“所以玛尔达团长每个月会消失几天不是因为他来姨妈,而是因为需要定期被管教吗??”
“快醒醒玛尔达团长是男的他没有每个月的那几天……”
亚伦怨念的看着前面两个人,有没有人能和我这个外地人解释一下?
“哦哦亚伦你还没见过玛尔达团长是吧,他是我们阿尔特城骑士团第一美女性别男,可以不靠外力手撕异种,战斗力大于其他骑士团成员的总和,是我的偶像!”海伦提到这,小脸一红。
尼奇拍了拍亚伦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亚伦啊,咱们玛尔达团长就是你以后要督导的对象了。但我老实告诉你,这工作可不好干啊……”
“我只需要督导团长一个人吗?”
尼奇敏锐的分辨出亚伦用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奴隶”。
“毕竟整个阿尔特城里,中央教会登记在册的奴隶只有玛尔达团长一个人。中央教会之前派驻在阿尔特城的神职人员只有我,我直接摆烂,中央教会也拿我没辙。”毫不掩饰自己在中央教会中有些特权的尼奇继续说:“根据奴隶签定的契约的不同,对于那些契约不影响神智的,每个月打几下走个过场。只有几个比较麻烦的契约,我们会根据他们本人的要求定期提供上门服务,相关日期和谁去轮岗负责折磨你看工作日志就行。这么说吧,与其说我是作为神职人员在管教,不如说是作为行政人员在管理。毕竟这些人可都是我们与异种战斗的队友。”
“团长的话,他的契约最麻烦。以前城主会每个月按时管教、惩罚,但这几年城主受到契约的影响下手越来越重,他实在怕自己伤害到团长,就把团长的管教也委托给了我们。”
“所以我只需要每个月去找团长就行了?听上去好像很简单。”亚伦觉得这个工作很轻松。
“哪有那么容易。”尼奇长叹一口气。“玛尔达团长多年来也受到了契约极大的影响,根本离不了城主的管束。城主不自己动手折磨他,他就会觉得城主讨厌他,抵抗情绪特别大,闹别扭的团长那可是谁都打不过啊!城主被闹的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但一动手就会刺激契约,失去理智变得残暴,把团长折腾个半死,恶性循环……”
“那怎么办啊?”亚伦可没有自信能打得过号称手撕异种的骑士团长。
“之前都是抽签,找一个倒霉蛋在团长神智不太清醒的时候忽悠他说我是城主派来管束他的,听我的命令就是听城主的,城主会通过魔法一直看着。等到后面团长开始哭唧唧的到处找城主的时候就直接上手打晕,一定要快狠准,不然反被暴走的团长制服,最后场面各种混乱,只能真的喊城主过来救场……上一个倒霉蛋肋骨被团长打断两根。谢天谢地,以后再也不用抽签了。”
亚伦,中央教会特派督导员,还没上任就已经想辞职了。
紧锣密鼓的忙了一周,终于到了月亮节的前一天。亚伦早上挣扎着爬起来,步履蹒跚的飘到了骑士团营外。这一周的打工人生活已经彻底把亚伦从高级魔法师改造成了合格的社畜。现在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看同伴用6光轮魔法打扫卫生,7光轮魔法洗衣甩干。中途还参加了一次奴隶管束。怎么说呢?不愧是能背负着契约逃到边境来强人,折磨起来确实挺带劲的。就是气氛不太对,亚伦在首都见到奴隶挨打那都是充斥着辱骂、求饶、以及奴隶无助的哭喊。但这里伴随着酷刑的台词却是“哎呀不好意思这个月又麻烦你们加班了”“没事没事,你看这个力度够吗?”嗯……就挺离谱的……
骑士团营内传来阵阵欢呼,亚伦不明就里,抓个站岗的团员问了才知道是玛尔达团长回来了。每次月亮节前,为了保证边境人民能够安心过节,玛尔达团长都会带人出去杀一波异种,防止敌人在过节期间找麻烦。上个月团长不知怎的谁都没带一个人就跑去杀异种了,搞的团员们吃不香睡不着,生怕团长在外面出事。
亚伦一走进去就看到被壮汉们围在中间的黑发美人。他身材纤细却不瘦弱,薄薄的肌肉蕴含着蓬勃的力量。水润的眼眸如月下俩汪清泉,粉红的唇似清晨带着露水的花瓣,雪白的皮肤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真的很难相信如此清纯的美人能够单手挥动一人高的大剑,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团长!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出去!连个医疗也不带!”“是啊是啊,说好的大家一起出去杀异种呢!”
美人团长站在人群中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停向周围的壮汉们保证下次再也不一个人出去了。
亚伦正准备上前和玛尔达团长打个招呼,介绍一下自己,就看到一个身着华服、披风飘扬的金发青年急匆匆的走来。
壮汉们看到青年过来纷纷行礼,但青年像没看到一样径直走到玛尔达团长面前。
“啪”
玛尔达刚准备和西恩打招呼,就被一个耳光打懵了。雪白的脸颊上瞬间印上粉红的掌印,眼睛里也因为疼痛蓄上了莹莹泪光。
周围的团员们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悄悄后退一边小声嘀咕“糟了糟了城主犯病了”“快快快,医疗班呢”“见鬼了城主犯病又提前了,月亮节他还要上城头演讲啊,能赶得上吗?”
亚伦想起了尼奇和他说过,一般的奴隶契约只有奴隶会需要定期的惩戒,对主人是没有影响的。但异种下的契约不同,它同时也会影响主人的神智,越对奴隶动手就会越暴力,而且这个影响逐年增加。以前西恩打玛尔达很少失去理智,下手也有分寸。后来西恩失去理智的时间越来越多,往往隔几个月就会把玛尔达折磨的生不如死,凄惨的像被异种拷问了一样。直到成年后,西恩的间歇性变态完全失去了规律。有一次玛尔达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被发病的西恩从肩膀和大腿根齐齐切掉四肢,巨大的假阳具将他死死钉在矮凳上无法动弹。最后疼的意识模糊的他被西恩摆在城堡会客室里当摆件,把进来打扫的女仆吓的哇哇大哭。
“摆件事件”后,西恩单方面和玛尔达大吵一架。西恩气玛尔达明明可以反抗他,打晕他,靠暴力让他清醒却毫不反抗的任西恩为所欲为。更气自己居然这么没用,轻易受契约的摆布伤害玛尔达。
被魔法恢复了四肢的玛尔达一脸无辜的看着西恩,口吐暴言:“西恩你体力又不好,我怕反抗了把你打伤……而且不让你发泄出来,憋坏了身体怎么办?”一心一意只关心西恩的健康,丝毫没有被害者的自觉。
围观人群跑的一个不剩,营地里只剩下捂着脸不知道为什么被打的玛尔达和气呼呼的西恩。
“我做错什么了吗?”玛尔达小心翼翼的问。
西恩抬手又狠狠的扇了另一边,扇完委屈的说:“你是我的,为什么要对别人笑!”
被人拉着蹲在不远处大树下的亚伦听到旁边的团员窃窃私语。“太好了这次是撒娇款!”“不是残暴款的,月亮节能赶上了。”“城主这病越来越严重了,以前从不在公开场合打团长的。”“团长离月经还差一周呢,这次又要硬熬酷刑吗?”“你才月经!”“可下周团长还得挨打啊,这么频繁吃得消吗?”“没事没事,月经时候的团长淫荡的很,疼也能转化快感,比活生生做人棍要好受多了。”“都说了不是月经!”
玛尔达不知道树下还有那么多担心他的人,他的注意力全在西恩身上。
“对不起,我下次不对他们笑了。”
裂开的嘴角有血丝渗出,粉红的唇瓣被血染得更加娇艳,瞬间脱离了清纯范围变得蛊惑人心,勾引人上去一亲芳泽。
西恩被认错态度良好的玛尔达暂时安抚了。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决定拉着玛尔达回城堡,他需要在地下室里好好惩罚不听话的玛尔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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