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可路荏却只觉得那阳光打在身上是那么冰冷,又是那么的刺眼。路荏抬起手想挡在眼前,却没等手挡在眼前一眼就被人牵住了。那十指紧扣的感觉,让路荏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那种救赎的感觉让路荏不禁紧握着少女的手。
而少女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忍不住勾起嘴角,牵着路荏的手向前走去。在这一刻,少女成了路荏在这肮脏世界里唯一的指引,她如神女般地拯救着路荏,而路荏甘愿为她俯首称臣,做她忠实又虔诚的信徒。
……
路荏想过她的平静保持不了多久,但没想过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这天晚上,许久不出现的易文施出现了,“别这么抗拒嘛,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路荏绝不会单纯地相信她的话,转头就要走。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来找你吗?”易文施慢悠悠地威胁道。
路荏听到这,愤怒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
易文施看着路荏这幅焦急的样子,拿着一条黑布走过去蒙住了她的眼睛。“别着急嘛,你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路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她只知道当她再次能看到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诡异的疯魔。
暗红色的灯光,张牙舞爪的面具,跪在地上套着狗链的赤裸的女人……
角落里还有着被凌虐着的性奴,没有去制止这一暴行,他们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更有甚者还加入到其中。
那个性奴似乎是男性,但是谁又管他呢,在那群被欲望奴役的野兽心中,他只要有个洞,能让人捅进去就好了。至于性别,在这里不重要,因为它就只是只玩具啊,谁又会在意玩具的感受呢。
突然,人群安静了,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了前方的舞台。有两个人从后台推着一个推车走到了舞台的前方,推车上盖着一片红布。
红布被拉开了,一个高至人的腰线的花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路荏被眼前的一幕冲击到了。只见花瓶上赫然有颗人头在上面,而那个人分明还活着!
她被做成了人彘!
路荏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她不敢相信此刻少女是否还安好,还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易文施看出了路荏的担忧,笑着安慰道:“放心,她现在还完好无损~”
“你说我来了就能见到她,她人呢?!”路荏无法完全相信易文施的话。
“呵~你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说完,她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舞台。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猎奇活动,接下来的展品无疑不像前一个那样。
连体的两个少女、长着酷似龙虾钱的手的男孩儿、皮肤能被拉扯很长的橡皮人、长着四条腿的女人……
在这里,他们不在是人,而是可供那些权贵娱乐的玩意儿。
那个连体的两个少女被一个权贵要求伺候他的宝贝——一只公鬣狗,主人体谅它发情期的难捱,所以特地为它找到了一只,不应该是两只小母狗。
它现在正在发情期,只想找到一个穴肏进去,可却不知所措的打转。它的主人看不下去,直接命人将连体少女的身上划出数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渗到皮肤上,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鲜血刺激的了鬣狗,那只鬣狗嗅到了鲜血的味道,赤着眼将血腥味的源头猛地扑倒,然后开始撕咬着连体少女的伤口。
鬣狗在撕咬的差不多的时候,将鼻子靠近连体少女的臀部不停的嗅来嗅去,直到它开始伸出舌头舔舐臀瓣中间的那处隐秘。
“啊…哈啊…不要,求求您!不要!放过我吧!”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和兽类发生性关系,更何况是两个少女呢。
可是,这里没人会救她们,她们的哀嚎与求饶也只是为这场人兽之交增添了乐趣罢了。
“啊——求求您!不要!放过我吧!啊…哈啊…嗯……嗯啊。”那只鬣狗的狗屌已经肏进去了,连体少女想逃离这一切,不停地往前爬。
可鬣狗怎么会如她们所愿,它只知道自己想肏穴。它踩在少女们的脊背上,不停地挺弄着自己的肉棒。此刻,权贵们都在欣赏着这一场人兽之交的娱乐节目,少女们的求饶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操死她!操死她!”一名权贵赫然兴奋起来,其他的权贵也都跟着附和起来。
鬣狗不知道人们在说什么,但却能感受到现场兴奋的气氛。随之,鬣狗被刺激得更兴奋了,身下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加速着肏弄身下的母狗们。
突然,少女们本就狼狈的表情更加狰狞了,而鬣狗也不在继续动作了,权贵们却再次兴奋了。她们知道,鬣狗要成结射精了。
狗屌的龟头在子宫口不断膨大,卡在子宫口。最终,鬣狗在少女的子宫里射精了。
狗屌抽出来时,穴里的精液因为没有堵住的东西了,顺着穴口淌了出来。少女们被玩坏了,连体少女倒在舞台上一动不动,但没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没了再找不就好了,就算找不到,也有别的办法,这些野兽的欲望会不择手段的达到,人命在他们眼里就是可供娱乐的工具,如果一旦连娱乐的作用都没了,那这些底层者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这样,路荏已经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惨无人道的畸形人被取乐了。她已经要麻木了,却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宣布活动才刚刚开始,万众瞩目的“人体解剖派对”开始了!
只见一个少女躺在中央的解剖台上,而那个人赫然就是被掳走的那个带给她光的少女。
路荏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易文施,企图从她那里得知实情。
而易文施只是对此笑笑,说:“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送到这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她什么都没做!”路荏不可控制地冲向解剖台,可易文施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折磨她!路荏被两侧的保镖强硬地压下。
“放了她!易文施!易……”
啪!
“安静点,好戏还在后头呢。”易文施揉了揉打了路荏脸的那只手的手腕,仿佛自己手腕被伤到了一样。
“放了她!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报应的!易文施!!!”路荏被禁锢着肩膀,跪在地上。路荏看着解剖台上的少女,她努力地尝试去挣脱束缚,去解救她。她清晰地看到少女眼中的恐惧与泪水,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刀人拿着手术刀朝着少女的皮肤接近。
她清晰地看见了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留下了那滴泪水。
那滴泪水仿佛有千斤重般砸在了路荏的心上,她想告诉她别怕,自己会救她的,可是她拿什么救呢。
“求求你,放了她,你要折磨的人是我!放了她……求求你……求求你……”路荏的维持的孤高冷傲在这一刻破碎了。
易文施看着此刻向她苦苦哀求的路荏,不可抑制地笑了。路荏听着笑声只觉得如坠冰窖,因为她知道少女回不来了……
“别怕,忘了我吧。”路荏看着少女的嘴形,分辨出她的话。
忘了她吗,不会的,她不会忘记的!
路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失声痛哭。
易文施抓起路荏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少女被解剖的过程。路荏从来不知道原来鲜血是这么红,原来人的心脏是这么小,原来人真的就如牲口一样。
“看着吧,看着她,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她是因你而死的。如果她当初不救你,她就不会被我知道,也就不会死了!”
易文施看着路荏落下的泪珠,抚上了她的面庞,痴迷地看着破碎的路荏。
“真美啊~”
听到这句话,路荏忍不住苦笑了出来。从小到大,这张脸带给了她多少灾难,所有都迷恋这张脸,怀念她的那位母亲。可也是这些人逼死的她啊,现在怀念她又算什么呢?!
“易文施!你不得好死!”路荏死死地瞪着她。
“呵~你觉得我怕吗?对了,你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吧,我替她告诉你吧,她叫贝莎。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吧,她是因你而死的!”
易文施看着眼前面露绝望的人,打了个手势,原本束缚着路荏的人松开了手。失力的路荏倒在了地上,易文施欣赏了会儿她的杰作,就和那些人一起观赏这场她一手促成的解剖派对。
在这里,那些表面光鲜亮丽的人释放了自己的变态的欲望,他们渐渐不满足仅仅解剖贝莎的腹腔,也不满足于使用小小的手术刀。
他们将切割物体的设备搬到了这里,将贝莎的身体肢解,他们贴近去细细地欣赏着贝莎痛苦的表情,切割产生的碎肉和鲜血溅到了他们脸上,他们将那些碎肉、血渍用手指轻揩下来,放进嘴里细细回味。
他们甚至将贝莎的脑颅打开,来满足他们变态的窥伺欲与猎奇欲。
在这场狂欢后,贝莎的身体已经组装不回去了,到处都是碎肉与鲜血,甚至那血都溅到了路荏的脸上。
人们此刻都沉浸在那场狂欢的余韵中,没有人注意到路荏已经悄悄地接近了中央,拿起了那把沾有贝莎鲜血的充满着罪恶的手术刀,直接刺进了易文施的心脏,一击毙命。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震惊到了。就在所有人怔愣的时候,路荏又捅了第二刀,路荏疯魔了,她看着易文施身体里涌出的鲜血,停不下手里的动作。
而易文施身边的保镖来拦她的行为,她也将刀口对向了他们,她将那两个保镖推进了那台切割机,一瞬间,血肉横飞,路荏的脑中现在只有杀戮两个字了。可毕竟面对的人那么多,很快她也被缉拿了。
她将那些能找到的身体组织聚在一起,抱着她们。
“真想把他们都杀了呢。”路荏将头轻靠上去,轻吻了她们。
路荏被警察带走了,连法庭都没上,直接被送进了那洛迦监狱。
那洛迦监狱是塔塔鲁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在这里没有规则,没有人性,强者为尊,生死由命。
如果说那洛迦是一个国的话,那么有一个人就是这里的皇帝。他就是那洛迦的监狱长——束道示。
此刻的束道示站在落地窗前,向下俯视着这所监狱的百态。
下面现在一片嘈杂,所有人都在讨论路荏,因为路荏凭借着以一人之力杀掉了易家大小姐——易文施并且还捅了30多刀,直接把易文施捅成了筛子之事,红遍了整个塔塔鲁斯城。
而今天就是路荏被送来的日子。
“束监狱长,想必你也听说了易家大小姐惨死的事情了吧。虽然易家这位大小姐不受重视,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易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看,那位凶手小姐直接就被送进了那洛迦这个地狱。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难以想象那么柔弱的女人竟然会生出这样睚眦必报的女儿。”
束道示将目光从外面移回来,看向玩世不恭的男人。
“柔弱?呵!你可真是太不了解她了。”束道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带讽刺地说道。
然而男人对此只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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