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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萧吹两情如醉/迎郎意雪莹(1 / 1)

话说这潘金莲在家是恃宠生娇,与‘大内总管’庞春梅狼狈为奸,二人全力抬举,不让叶庆另起炉灶,只叫他在房中穿小衣,遛小鸟。春梅谑浪,金莲能耐,这厢叶庆刚把脚踩到靴子里,那厢人儿就紧紧依傍过来,争要伺候。叶庆无奈,把脚缩了回去,垫了个抱枕读书去了。

来回还有个丫头,叫秋菊的,走来走去。旁人叫住又懦懦的,还爱打探,为人浊蠢,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哪家的‘耳报神’。叶庆在廊下打盹时,就听金莲恼说她,春梅在一旁吃瓜。

一日,金莲和春梅为些不巧事情拌嘴,两人散了,金莲走回院子槌台拍凳闹狠狠骂了几句。叶庆放下手中笔,向外问道怎么了。金莲顿了顿、神色变了几变,嗔道:“那怪行货子,敢说我专一听篱察壁!”

可不是嘛……

叶庆拼命把上扬的嘴角落下来,走到院子里把画展开示意金莲来看。

金莲正闷时,上前看道:“哎呦,好哇!官人画的是咱们洞房那夜——”

金盏宣纸上,泼墨是纱帐香飘兰麝,娇儿惯把萧吹。金莲踱步走,来回望,假意戏叶庆,“你把我那阳物画的不显,我多大多粗乖乖是没感受够……”

叶庆觑他一眼,涨红了脸,“粗、粗鄙!”

金莲拍掌笑道:“我哄我汉子哩!”

正说话,瞥见春梅穿过月门,金莲指着屋里道:“今儿起身早,身子倦了,我回屋睡一觉,早起给你做针指。”

“啊?”

叶庆想要跟上去,被大步云飞地春梅拉住了,急道:“官人,我可是有要紧事!”

叶庆见他性急,只好先听得。

春梅道:“好哇!我今日才知合该是家中不当事的,连着庆官儿你也不尊敬。早起来官人用饭,往后厨房里说要吃银丝鲊汤,我是千等万等不见他动身。与他理论几句。这四爷张口便驳我‘马回子拜节——来的就是儿’、又道‘鱼是鲜来,锅是铁打,活要慢慢地来儿’,我便看他慢条斯理和面儿,好不气!四爷嫌我碍事,打发我回来,又叫来昭妻一丈青端了清粥小菜来给你用。哎呦!这府上究竟是谁做的主儿?我和五爷倒没什么,房里有使唤的灶上丫头,吃些清汤寡水的罢了!他孙雪娥单单做你一人饭食也不积极,恁地与他是什么人!我今儿算是明白了——这府上原来是他俩儿做的主!大爷虽居长,但不理家事,不时在外应酬。可这人情来往、出入银钱,都管在那李娇儿手上。他兄弟孙雪娥,管着房里宿歇,厨中上灶,各房饮食。既如此,要我这管家如何,传话递话把儿,都寻着我开心。路上巧遇那二爷,他笑我急哄哄要去哄哪家的粉头!哎呦!我哄着庆官儿你哩!哪个歪厮缠我哄汉子?”

春梅暴跳起来,胡搅蛮缠,叶庆暗暗吃瓜,晓不得他添了多少话头。

“要说了,庆官儿你何不给我抬个面子,好叫我真的哄作汉子哩!”

叶庆‘吱唔’一声,忙举手讨饶道:“我可不敢,你是大爷面前的红人,如今又在五爷房里,我……”

春梅嗤笑道:“哼!我就知道!不过倒也没什么,我今儿还要你帮我出口气,你去向四爷讨那鱼啊汤啊!”

叶庆讪笑道:“急不用,我吃些清粥小菜也是好的。”

春梅道:“我早打了一丈青回去。”

叶庆想了想,他才不要去触这火药桶,于是指着秋菊道:“让这丫头去,我另外给她些赏钱。”

春梅朝秋菊使了眼色,秋菊懦懦应下。

叶庆长舒一口气,回屋就看春梅坐着穿箍儿。

“玉石质地,好东西……嘶!真凉!”叶庆凑前上手把玩道。

春梅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若有一处的温热它便有一处的寒凉。”

叶庆‘哦’了一声,想来又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因问道:“金莲怎么了?”

春梅嗤笑道:“他人儿不是说困了吗,睡觉去了,官人可要打搅五爷?”

叶庆觑了他一眼,在一旁慢吞吞卷画。春梅放下手上的珠儿,走过来看了两看,指道:“想不到庆官儿竟也画春宫图,怎么闺中一乐,现在倒含蓄了。”

叶庆脸一红,暗忖此人叫他‘庆官儿’,想先前私印淫乐之事,浑身有些软意。他往上瞥一眼春梅,便觉他眼睛里有异样光焰,不看正事偏思邪观,别处用不着,唯色淫淫看他极是专门的。

春梅见他眼里痴态,双星不动而眼波自流。于是便笑道:“庆官儿喜欢嘛,试把萧吹,慢慢多咂一会儿。”

他仿若知叶庆所想,勾着人儿就桌前寻欢作乐。

春梅扯一把太师椅,自己坐了。三两下露出胯下的巨物。叶庆口里不肯,心上却顺从,两腮微红,直看着挺立的阳物骚容毕露。

“嗯庆官儿……”

春梅就玉人儿之姿打手铳,口里喘叫着,叶庆眼波转几转,犹馋了仙露,信口直吞,囫囵着不知咀嚼。

春梅道:“嘶!乖乖,舌头舔一舔……”

叶庆口吐舌尖,顺着勃起的颈体来回舔弄。忽然被春梅抓着头发向前,叶庆瞪圆了眼,娇唇大张着,一半的阳物直插到喉咙,两个囊袋硬生生打在脸上。他急促地‘啊’了一声,口里不住地轻咳,忙用手向外抵着腮帮子想把男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听春梅低低地笑,卡在喉腔地温爽快意和叶庆匍匐难耐的姿态,面上似蹙非蹙,似忧半喜,都深深刺激着春梅性传达。他大开大合,露出享受的神态,半搂着叶庆,拉住其双手,挺跨抽送,插得人儿面上直红,白眼乱翻。

“啊!乖乖,真舒服!庆官儿舔的真好呢!”

“嗯哼!”

叶庆挣扎不过,索性也半推半就,趁着抽出之时,高高低低地骚叫。约莫是一顿饭的时间,春梅方才有了射意,慢慢抽出,又触在叶庆唇肉上摩挲,将抽半抽的。叶庆耻骨软麻,忽瘫坐地上,口里不及抽出,一半射在嘴里,一半浇在脸上。

春梅笑道:“乖乖,可吃尽这清粥哩!”

叶庆‘咕嘟’一声已是吃精咽下,垮着一张小脸,揪着春梅衣袍糊脸。声音沙哑含恨道:“不好吃!”

春梅忙要蹲下来哄人,却是叶庆怕他再有动作,一股脑儿爬起来走远了。

叶庆揉着酸软软地腮帮子,道:“唔、我去找雪、雪娥。”

春梅似笑非笑道:“庆官儿还饿着呢!”

“我不嗝……”叶庆羞红一张脸,左右踱步。

——完了!完了!他叶大少今早精液都给吃饱了!

叶庆思来想去,道:“我去找他、他的银丝鲊汤。”

且说叶庆羞红着一张小脸,踉跄往外面走去。

回廊街亭,早先送吴月娘出门送殡的孟玉楼正同散心的李桂姐下棋耍子,将将打了个闷倦。因见叶庆,忙叫小厮琴童招来。

琴童道:“大官人,三爷在那儿呢。”

叶庆望远一瞅,玉楼戴着青色的宝石帽子,青衫儿罗扇,搭着银红镶边的外袍,正含笑对望。身后的桂姐亦起身,华服盛装,高挑着髻发,眉目含情。

见到自家的美人,叶庆忙奔走招手,跨过亭槛,不觉已满脸堆笑。

玉楼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叶庆身后,又见叶庆攥着衣角抬头唤两人,便使眼色让桂姐上前。桂姐将手在棋牌上按了按,忙搭上叶庆的手,亲热道:“吃了饭没?”

叶庆抿嘴笑笑,被他的声音一酥,耳朵边都红了,回道:“正要去找雪、雪娥呢。”

桂姐心下一片柔软,半叹道:“不知官人今日可愿随我出府一趟。”

“我……”

那厢玉楼作了揖欲走,却被叶庆轻易拉住,“你往哪里去?我来了,你倒要走了。我本不是要打扰你们……”

玉楼笑笑:“不过是下了几盘棋,我这儿要回去了。”

叶庆心下生怪,拽着玉楼的袖子不放,不知怎么,一见他流露出悲伤的神色自己也难受起来。

玉楼道:“我今儿早送大爷出去送殡了,身上有些晦气。”

叶庆摇头道:“我又不怕。”

玉楼笑道:“是我累了。”

说罢,竟牵着叶庆的手搭在桂姐的手上。

桂姐因笑道:“你且去,我同大官人好耍。”

“有劳。”

送走玉楼,叶庆颇有些闷闷不热,因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桂姐笑道:“来一局,官人赢了便随你。”

叶庆偏头看他,桂姐不善妆,眉眼干净,风过发梢,仿佛能穿透那层青烟翠雾般的虚无里见淡淡含笑,他徒生一股熟稔,那是与卓丢儿四目相对时的感觉。

——是春山淡影,又如飞絮游丝。

望见而握不住,偏偏为此倾心。

叶庆抓住了桂姐的手,道:“好。”

于是摆棋下子,叶庆一连输了三盘,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看着静坐浅笑的桂姐,狭促地怪叫,忽然俯身把棋子扑撒乱了,竟同稚儿般绕路跑了,一直到桃树下,堆掐着花儿,来回张望。

“好个呆头鹅,你输了棋子,却躲在这里。”

桂姐走来同他昵笑不止,叶庆把手中的花儿簇成一捧,洒了桂姐一身。

“你呀!”

桂姐也不恼,点了点叶庆的头,任他撒娇弄痴,环抱住双臂,按在树干上,勾着丁香小舌痴缠,戏虐做一处。

“嗯哼。”叶庆发出舒服地哼哼声。

桂姐抚摸着叶庆脖颈上的软肉,细腻的肌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他低头含住圆润饱满的耳垂,轻轻扫过耳骨,激起叶庆一身颤栗。

叶庆不甘示弱般,正过桂姐的脸,垫脚亲吻上他的唇,复又离开,用手指揉了揉他嫣红的薄唇,桂姐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

桂姐稳住心神,搂着叶庆问何故。

叶庆回答:“我原先见你静时,不知怎么有些恐慌,想要你动起来,同我嬉闹一处,我方才安心。”

桂姐叹道:想来是‘卓丢儿’离去带来的阴影,如今他‘改头换面’竟也沾几分荫庇。

于是揉了揉叶庆的头,哄他道:“不怕,我一直在这里。”

叶庆忙偏过身子躲去,站起来就跑,“男子汉的头可摸不得。”

桂姐便笑着上前追去。

两人将将搂作一团。忽然风乍起,落花满地,吹皱一池春水。

心中波澜生,叶庆想将这个未完的故事谱写,不至于在情初绽放时戛然而止,这世间的缘分难以说透,他不过是大千世界的一介俗客,桃花落尽去,也想笙歌确有情。

“李公子,我聘你回家,不知可否?”

——他做出了超出程序既定的选择,终于再一次跳出了输入的剧情。

于是桂姐大笑,笑得有些肆意,上前勾住了叶庆的手,露出一角那温顺面容下蓬勃的野心。

他说:“吾愿。”

因着桃花树下嬉闹,两人都出了汗,便叫婆子房中熏香,预备澡盆浴场,桂姐拉着叶庆的手,眉眼兴动,准备效鱼水之欢。

罗衣堆雪,肤脂如玉,叶庆摸着亦欢喜,两人泡着池中,桂姐屈着腰儿俯身,往叶庆脸上一摸,用双手把叶庆的嘴儿捧过来,狠狠咂舌亲吻。

“嗯唔……怎么这般猴急……”

叶庆推搡不过,索性把那儿舌尖吐在桂姐口里,被他的舌尖紧紧搭住,嗦咬得有些痴迷。桂姐的舌尖闯进叶庆的口里,如土匪般上下左右扫荡一番,叶庆的手指微颤,呜咂唧唧有声,咂得叶庆浑身痒麻。

“呼呼……好了嗯哼……”

若非在池中,他裤裆里流出的水儿几欲要把他羞煞。叶庆也不知,近日来,为何性欲出奇地猖獗狂妄。

“怎么了我的乖乖。”

只见叶庆一把推开桂姐,自顾自地划到池边上,桂姐有心问道:“莫不是这般,乖乖不舒服……”

叶庆用手做扇子扇风,闻言喘息声出,被桂姐的声音酥的流水,他恨恨此番作怪的身子,总不好说被他亲的发了骚,羞见人哉。

只道:“贴着有些、有些热哈!”

桂姐好笑,他极为聪慧,打眼已知三分,却也不点破,只想是谁先人一步开发了叶庆的身子。

“唔!”叶庆暗自皱眉,那从后穴深幽处流出来的水儿已流到脚跟,又同池水混在了一处,他往岸上抽了一条白绫儿,向外伸出一条腿擦拭。

却说桂姐贴身上来,硬朗的身姿包裹住叶庆,玩弄着他的屁股,一面端着酒杯笑道:“羞答答的,是哪家出阁的小公子?”

叶庆挑了挑眉,伸手把酒杯一扬,“酒肉池林里,郎君莫叨唠。”

桂姐接道:“吃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哎呦!”叶庆回身,一个屁股翻身坐在岸上,一双腿缠住桂姐,笑道:“那就请亲浑家吃个够!”

桂姐听得心下火热,捧着那宽宽肥肥的白嫩屁股,被池水冲洗过,似软浓浓的两块白玉合成,正漏出中间一片深幽,勾缠得点点含香。

“嘶!”

桂姐把身下阳物同叶庆的一起握住,一个似铁硬一般,一个却似璞玉,搂住一起摩挲,连连挑了几十下,那玉儿便流泻出一股清泉。

桂姐调笑出声:“乖乖,射得好快。”

叶庆只把眼一觑,直起身子,用手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手心的嫩肉烫的发疼,他嘴里却不肯服输,叫道:“热死了,你要丢了去!”

当下,桂姐把手指往后穴里伸了伸,有些涩谷紧搜感,慢慢匍匐向前,也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儿,又往里面塞了一根,叶庆直晃着屁股喊疼。

“嗯哼,疼,别都进来嘛。”

桂姐将手指抽出,拿到眼前细看,如放在油里过了一般,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舔,艳红的舌尖露出,格外涩情。

“啊啊啊滚!”叶庆忍不住,看着桂姐的动作,停下作乱的手,不觉身下荡意悠悠,鼓着后穴往他小腹上弄了半响,只见穴中流出许多淫水,已是兴动。

桂姐浓兴叠叠,在他眼前颠了巅阳物,认准了洞儿,浑身使力朝前一顶,刚刚入得一个龟头儿,叶庆突然往后一缩,却被湿润的池地打滑,复又朝前扑去,大叫道:“疼!”

“乖乖,忍一忍哈!”桂姐进出不得,揉着叶庆的胸肉,予他欢愉快感。

叶庆含着泪,抽抽噎噎道:“……呜怎么回事……以前都不会怎么疼得……”

桂姐心知,却不好言说,只在叶庆放松之际,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余。

疼痛后带来的切身欢愉,令叶庆有些上瘾,他用手指戳了戳桂姐还露在外面的半截阳物,“你再往里推推。”

桂姐问道:“不疼了?”

叶庆的脚指头都晃了晃,眨了眨眼道:“还行吧。”

他突然喜欢上了,疼痛的欢愉。并非是单纯的‘恋痛癖’,只是疼痛所释放的肾上腺素带来别样的快感,那直抵脑门的五羟色胺,在身子里如烟花绽放,令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

叶庆被这一后入,就像一个锥子刺进血肉里,疼痛难忍,一连叫了几声,自己倒得了趣,强撑着身子起身,要和桂姐接吻。

他湿漉漉的手抓着桂姐的长发:

“嗯哼……好舒服、舒服,你亲亲我嘛……”

桂姐抓着叶庆两瓣屁股向上顶,阳物抵到软肉深处,敏感多情的软肉紧紧卡住龟头,桂姐重重喘了一口气,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见咕唧一声,甬道里咕咚水倾流。叶庆舒缓地呻吟,似乎淫水把体内的刺泡软了,不觉感到快活。

叶庆摸着小腹,看到桂姐把他的东西退出来,拍打他瘙痒的穴肉,他摇晃着淫荡的大屁股,顿觉里头痒快非常,刚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可桂姐只是摆弄他,不肯再肏。

“唔痒,好痒,你肏肏我……”

叶庆背过身子求欢,冰凉的池面缓解了他身子难忍的燥热。

“好。”

桂姐轻笑,先往叶庆的肥屄里塞了一颗药丸,又扶着阳物肏进穴里,那药丸化水,穴肉瞬间变得敏感多汁,热意从软肉向外扩散,头皮酸得一阵发麻。

“乖乖,我们再试试。”桂姐的笑声欲哑。

叶庆应道:“使得。”

酒肉池林,碧波翻涌,叶庆软着身子被桂姐蹂躏了半响,裹着一层红绫被儿,被桂姐抱到榻上,屁股下垫着一个长藤枕儿。

叶庆眯着一双猫眼儿,道:“我饿了,你去小厨房弄点吃得来。”

桂姐将叶庆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这才念念不舍地起身道:“我去熬些粥来。”

叶庆张了张嘴,怪道:“嘴巴没味。”

桂姐擒住他的嘴巴亲了一口,“下午带你出府好耍。”

略用过午食,桂姐领着叶庆出了后角门,看到街临隔壁‘陈府’在摆酒会茶,招待宾客。因着好奇,便问桂姐。

桂姐道:“新搬来咱镇子上的,老爷叫陈敬济,刚娶了一房夫人,白玉莲。”

叶庆惊叹,眼珠子一骨碌,‘西门庆’的女婿竟以这样一种身份浓墨登场。

桂姐拉着他的小手,见他好奇,好笑道:“我们进去看了便是。”

待叶庆和桂姐携手进去,众人叙礼让坐,东家安排两人居首席,又两个琴妓弹唱。

人和音皆是梨园娇艳,叶庆听歌囫囵吃下一酸枣。

桂姐掐着他脸上的软肉酸道:“好呀,好吃吗?”

叶庆捂着腮帮子叫苦,“好哥哥,好相公,哪有你好听——”

“大官人!”

彼时叶庆正拉着桂姐痴缠撒娇,抬眼见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迎来。叶庆眯着眼想,他俩似乎总分不开。

谢希大抱着琵琶,穿过一众杨柳腰,花枝摇飐走来,边走边弹,音出天然。

他见着两人亲热,指道:“官人莫不是收用了这李桂姐。”

叶庆后知后觉的想起,先前谢希大似乎‘包养’了李桂姐一案。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攥着桂姐的衣服边儿,道:“嗯,我还没往家里说,等到晚上再告诉月娘。”

谢希大同应伯爵对视一眼,低头紧慢按宫商,应伯爵对桂姐道:“好功夫。”

桂姐笑道:“彼此彼此。”

歌吟两套,谢希大和李桂姐各坐在叶庆两侧,两个唱的上来唱诺,应伯爵随手给了封赏,拜谢下去。

回头对叶庆道:“大官人,可否让令翠唱一曲。”

谢希大也适时抬头,笑道:“我记得官人府上的二爷同这位公子有些亲缘。”

桂姐笑道:“那又何妨。”

三人微有些争锋相对,叶庆摆摆手,“不唱给别人听……我又不怕。”

桂姐笑着殷勤倒茶,情话盘恒,哄着叶庆道:“不怕不怕,我的好乖乖,都依你。”

叶庆本就一团和气,闻说更加留恋,出口仗言:“我回家先同雪娥说话,再与月娘招呼,给你收拾了屋子,叫你六爷。”

谢希大抱琴的手有些颤抖,应伯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这时,主家叫人送来金子打的挑牙和耳挖子,高呼‘六爷’,桂姐笑眯眯地收了。

应伯爵先坐不住了,叫走桂姐说话。

“幽冥族的客人,哪阵风把你刮过来的?”

桂姐轻笑道:“一向穷冗,阁下休怪。”

伯爵道:“或者该叫你偷渡客——”

桂姐摇头,“非也非也,是乖乖选择让我留下的。这里是他的世界,不是我们的。”

“是吗?”伯爵在空中点了点,“我随时可以让你出局。”

桂姐好奇道:“多大的人了,还搞小团体呢,不加入你们就要踢出局?”他的身影有些飘忽,对伯爵道:“你太骄傲了!”

伯爵整了整帽子转身离开,鲜红的大字出现在桂姐眼前:‘out’,他用指腹把红字碾碎,拢了拢头发: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你醒来,把你困在自己制造的‘乌托邦’里,真有意思呐!”

“为什么不愿意他醒来呢,真正被踢出局的怕不是你们吧——”

“叶庆,我的……乖乖呀!”

叶庆又点了茶,吃着茶糕点,和谢希大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心想李桂姐这厮为何还不回来,莫不是同应伯爵有什么秘密。

谢希大在一旁陪坐,笑问:“官人为何愿娶李桂姐?”

叶庆说不出所以然,细想当日沈约瘦腰的卓丢儿,他惊惧下感到彻骨的痛意,浑身像是被吹散了一样,露出他核心中的爱恋,而今李桂姐与卓丢儿有几分神似,莫不是……

“被视作了先去三爷的替身?”

谢希大玩味地喟叹道。

叶庆哑然,他摇头,很郑重地对男人道:“我知道,他们或许不是,只是因为我想,我想先迈出一步,这样或许会知道答案。”

谢希大慢慢把嘴角扯平,手落在琴弦上,声悲调愁,积攒的委屈和烦闷从弦上迸发。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陪你的时间最长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醒来,永远在这里陪着我呢?”

这声音和曲调像跳动的珠玉落在叶庆心里,席上的觥筹交错变得平静无波,叶庆仿佛看到了很多,不断演绎的昔日,一生又一生,他抓住谢希大弹琴的手,想告诉他‘不是的,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但是太多太多的记忆令他难以承受,他抓住那根沉浮无依的核心,看见众人在世间匆匆忙忙,小人儿不禁委屈起来‘明明是你们走得太快了呀’,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好好地听完他这被创造出来的一生。

拨片在琴弦上跳动,见到叶庆不舒服的样子,谢希大忙搂住他,半蹲在他的身前,叶庆捂着脑袋开口,“不……”

谢希大怔住,四弦的轰鸣如被撕开的裂帛,四周寂静无言,他咽下满嘴的苦涩,抱起叶庆,“可能是这次没肏你,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叶庆恍然间回过神来,他不懂为什么谢希大抱着自己翻墙跑路,因害怕被抛下而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怯怯问:“谢……谢希大?”

谢希大扯出一抹笑来,“你听话,我们回家。”

肏你。

且说谢希大此人,家中破宽富足,又生得风骚秉性,赋情潇洒,凡三教九流无不通晓,亦曾挥毫四座皆惊叹,颇有个好名声。

他邻里见抱着个白雪团成的少年,只看见攥紧的手指尖尖如笋,眉眼半遮半露自有一番丰韵。

“怀里抱着哪家的小相公?”邻人问道。

谢希大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叶庆的耳垂,笑道:“浑家亲亲,好达达。”

叶庆怕痒,慢吞吞把头扭过去。

谢希大一时无措,抱得更紧了。

回到屋里亲自煮了茶,捧到叶庆跟前,他当下正听屋外鼓乐连天,人声喧嚷,站在门廊下看,不知谁家的火树银花,照耀如同白昼一般。

于是呶了呶嘴,就着谢希大的手吃了一口茶。

谢希大兴动起来,哄着叶庆留宿,叶庆惯爱恃宠生娇,哼了几句小调,盘着腿坐在凳子上。

“我还想听你席上弹的琵琶曲。”

“当然。”谢希大抱着琵琶坐在叶庆身侧,低头先调试琴弦,高低紧慢,轻重疾徐,一曲宫商惊动高朋,却不见当时心绪如麻。

叶庆想:若能再来一次席间澎湃的情愫,或许可以知道他存在的意义。

粉面眉蹙,秋水含波,时刻观察叶庆的谢希大放下琵琶,起身道:“若有差池,望大官人指教。”

叶庆道:“我只觉悦耳如神音,听之心旷神怡,只是恐家中事,还得先走一步。”

谢希大有些不愉,抢前一步道:“是我做了什么……你想要离开。”

他半蹲在叶庆身前,与他平视,黯然失魂。

“我……”叶庆目光躲闪,食指勾缠心神不安,他如实道:“你知道的,府上的情况,欲早不欲迟,恐迟则生变,我先许了李桂姐,还要往家里周旋一番,两方和顺了才好,若谢、谢兄弟你并无要事,我们改日再约……”

谢希大低笑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轻易离开。”

“你!”叶庆大惊,瞪直了眼。

谢希大轻笑道:“你曾说过……知音知心,情藏琵音,原来惯会哄人,我原先还躲着不敢再见你,不想几根鸡巴便勾得你招摇屁股,是我的错,怪我没有肏够你……”

叶庆委屈道:“不是……”

刚升起辩解的念头,他突然‘看到’自己和‘谢希大’依偎在江边,江上的月已经升起,‘谢希大’抱着琵琶弹奏一段曲子。随着拨片在弦上滑动,邻人的家常往事,闲碎的诗词歌赋从吹来的晚风那里跑进他的耳朵。

他哄着‘谢希大’将一团光交给了他,然后……

他随着月光消逝在江边。

曲调变得凄切,邻人掩面哭泣。

叶庆哑然,只是低头。谢希大并不在意,或者说,从他看见叶庆在眼前‘自爆’后,已然魔疯,不得已分化成两面来承受痛苦,他眼底的情欲被织成网,牢牢捆住少年。

“没关系。”谢希大声音暗哑,起身捏住叶庆的后脖颈,“肏一肏就听话了。”

他看见谢希大眼底的深沉,霎时间激起一身凉意。

叶庆被谢希大精神催眠了,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一只温顺的母畜,等待归家的主人。

他跪在蒲团上,抬起前肢柔柔地搭上主人的腿,口里道:“主人,您回来了。”

那张白玉小脸,眉眼清纯干净,脸颊因主人半蹲着挑逗而变得羞红,浮起淡淡的红晕。

谢希大把手指伸进叶庆的口里搅弄,笑道:“含一含。”

叶庆听话照做,用舌尖擒住指尖,像含阳物般细细吸吮食指,好像在咀嚼珍馐美味一样。谢希大的手指很长,直捅到喉间,顺着舌根一捋,叶庆不得不大张着嘴巴,伸长舌头。

“真乖,我的小狗。”

“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有的,小狗很乖。”

叶庆跟着谢希大的脚步,跪趴着缓缓前进。卧室里早就铺满了毛毯,他匍匐前行并不难受,只是过长的软毛扫过淫荡的身子,他夹着腿有些别扭,只因主人说过‘不可以弄脏毛毯’。

谢希大坐在床上,看到叶庆缓慢爬行,他前胸微凸的鸽乳摇晃不堪,单薄的裸背上有点点红痕,翘着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摇晃晃。

“他身上的痕迹,真碍眼啊!”谢希大想道。

嘴上催促道:“快一点,小狗。”

叶庆忙向谢希大双膝中爬,跪坐在地上,把一双鸽乳颤巍巍捧起。

“主人,小狗来了。”

谢希大捏着送上门的乳尖,特意用薄茧按弄,问道:“小狗今日做了什么?”

叶庆轻喘道:“嗯哼小狗、小狗今日进食了两次,有些饿……呼呼小狗尿尿了,好多、好多次,洗了个澡,屁股疼疼嗯……”

谢希大抚摸着他的后背,问道:“小狗的背上是被谁咬得,好碍眼。”

叶庆用他不太清醒的脑子想了一下,委屈巴巴,“小狗不知道被谁欺负了。”

谢希大笑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对吗?”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谢希大看着平日里或张扬或乖觉的少年说出这般下流话,心下畅快非常,揉着发红肿硬的乳尖,终于大发慈悲道:“小狗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

在主人的注视下,叶庆背过身,上半身贴在毛毯上,方才玩弄肿胀的乳尖被软毛刺得发痒,他低低喘了几声,又掰开一条腿像抵着柱子尿尿一般,撅着肥大的屁股勾引主人。

被药用过的后穴和物化过的精神海,使得叶庆的后穴略有湿意,谢希大不过用手指往里捅了捅,紧瑟的谷道便汩汩地向往外淌着水儿,他掰开肉穴,那微微轻颤的软肉分外糜艳。

“嗯哼……主人,小狗,要、要尿尿了哈……”

谢希大用手急急做了前戏,掀开衣袍露出胯下青筋勃发的器物。他抓过叶庆的双脚架在肩头,阳物对准后穴顶了进去。

“艹,真紧!”

“啊啊啊——主人呼,疼、疼呼……”

谢希大对着叶庆的屁股扇了几巴掌,狠狠挺动胯部,向里冲撞,他终究还是心软,没有一插到底,滚热的鸡巴搅动幽湿的涩谷,抽插的原始动作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叶庆叫道:“别打小狗……唔我疼、疼哈,主人!主人嗯哼……主人!”

他此刻形如母畜打种,撅起高高的屁股,乳头被来回在毛毯上磨蹭,脸上有癫狂之色。这番屈辱臣服的姿势,平息了谢希大的片刻阴暗,他不断挺跨,直抵着一处软肉抽插。叶庆被打得动弹不得,呜呜咽咽,那又酸又软的敏感点被不断搅弄,浑身乱颤。

狰狞粗壮的器物突然暴怒,往更深的穴肉里挺进,大开大合的动作夹带出汗淋淋的汁水。

“啊啊啊——爽啊,小狗尿了、尿了呜呜呜……”

“主人,小狗错了,没有嗯哈……故意弄脏地毯啊啊啊——”

谢希大在叶庆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听到他似娇似怨的声音,格外动情,不觉爽快地喘着粗气,火辣辣的巴掌落在臀肉上,叶庆高潮迭起时带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撅腚迎合,后穴因疼痛儿骤然绞紧,穴肉包裹住横冲直闯的器物。

“嗯哈!”

谢希大只觉爽利非常,从他的腰腹处环抱起少年,阳物直达更深的肠肉,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啊……不,真的肏得太深了……感觉要坏了……不行了呜——”

谢希大按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十下,终于射了出来,叶庆挥舞着手臂大叫,猛地绷直身子,攀上了云端高潮。

突然抽出的阳物,穴肉里喷射出淫液和白沫,滚热的感觉不断冲刷着叶庆的股缝,他的小柱早在此前的高潮里疲软无力,整个人被放下时,也似软骨一般,趴在地上呜呜喘息。

“呜呜哈……嗯哼……”

“真会喷呐!我的小狗——”谢希大夸赞道,“是天生的婊子,男人的鸡巴套子——”

叶庆听到主人的夸赞,仰起头,“主人,小狗会努力的。”

谢希大大笑出声,“太好了,乖乖,宝宝,记住你说过的话哦!”

应伯爵一进屋,就看到这般糜烂的艳景。

他大步云飞,抓着叶庆亲了个嘴,才和谢希大招呼,“你把他催眠了?”

谢希大笑着踢了踢叶庆的屁股。

叶庆乖乖道:“我是主人的乖狗哦!”

“艹!”应伯爵暗骂道:“什么骚话,你教他的?”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谢希大揉了揉叶庆的屁股,“他不乖,你知道——我只是帮他认清一下。”

叶庆直着眼辩驳道:“小狗很乖!”

谢希大笑笑,“嗯,小狗很乖,你不乖。”

应伯爵冷静地注视着谢希大,亦或是另一个自己——用来承受疯魔苦痛的人格,他们将李桂姐的存在抹去,而后抚摸着小狗的鬓发,道:“幽冥一族狡兔三窟,从他是卓丢儿起,就妄想通过既定的死亡轨迹来改变你对世界的认知,成为李桂姐,在芥子园中,又使你窥得真相,如果不是我及时更改程序,你就会像上一次一样,在我面前‘死亡’——”

“所以,乖一点儿小狗,不要妄想离开,我们……”

叶庆懵懵懂懂地注视着主人,不理解为何出现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主人。

应伯爵遮住叶庆的眼睛,低声道:“乖狗狗,尽情来伺候主人吧!”

“睡了?”应伯爵问道。“睡了。”谢希大回答。

他并不在意叶庆醒来时将会如何,只听得孙雪娥面前的小玉来道:“爷说李桂姐因事离家,聘娶之事概不作数,容官人在此地小住,切莫伤了身子。”

应伯爵笑道:“看你家人知道,你是个比养汉老婆还浪的骚货,一夜没汉子不成,还特意来家叮嘱……”

叶庆深睡不语。

谢希大走到窗边,看日西时分,又回头见叶庆,乌云乱散,花容不整,满身淫浪痕迹。于是笑道:“这样也好看,我回去再做个这模样的手办。”

应伯爵应说好。

转眼是混乱星系,久不登门的监察官和收藏家一前一后来拜访工程师。

工程师正细细雕琢手中的玉石,监察官把手里的资料递上,“找到帝国的执政官和他们的三殿下,确认精神印记与内测十人吻合。”

“哟——正好,有个幽冥族的老鼠,我刚才清除掉了。”工程师淡淡道。

监察官推了推眼镜,不置可否,“你会刺激他想起来——”

“不会的,”工程师突然激动地说,他有些癫狂,动作间碰歪了脸上的银白面具,“我的……他平等的对待每一个玩家,我把属于他的记忆还给他了,最后是核心、核心在哪?!”

“什么意思?”监察官冷静地问。

“意思是……”突然出现的收藏家把玩着金玉大扳指,“我的宝宝在所有人面前都平等的‘死亡’过,我的猜测和你有所不同,可能并不是因为他无法接受,他所有的情感包括廉耻心都是我们赋予的,不会……‘死亡’是连锁反应,是源于我们十个,在不同时间线上做出同样将记忆还给他的选择,才会引起这个结果。他不愿消失不是很好说明吗,这个游戏又一次重启了……我不觉得你一个建模工程师能够比得上初代ai,你现在所依仗的技术还是宝宝的徒子徒孙呢……”

“至于记忆,我们手中每一条数据流都是宝宝‘死亡’的映射,你应该通过某种途径还给了他,所以才能在他短暂停顿的空白时间里催眠了他——十条记忆和藏起来的核心,应该可以拼成一个完成的宝宝。”

收藏家笑意吟吟地看向监察官,说出此行的目的,“根据我推测,在四维时间线上,离宝宝最后一次‘死亡’的你,应该会知道他所藏匿的核心位置,毕竟,他的习惯就是在最后一刻妥协……”

监察官摇头,“很抱歉,我并不知道。”

与此同时,工程师皱眉,“我不喜欢猜测,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数据。况且,你又是怎么知道——”

“哦,那好吧!”收藏家摊手,笑道:“我说过,钱是个好东西,无论在哪个世界。”

工程师嗤笑道:“在我这里可行不通,我知道你的来意,不过你也知道,我做不了什么,我在那里,也许还没有他——说得上话。”

被工程师示意的监察官再次摇了摇头,“同样,我没有义务帮助我的情敌,不是吗?我要走了,工程师先生,这份资料之后,我们两清了。”

监察官大步向外,踏上空间线,他的光脑通报响起:已为您转接联邦执法者阁下——

“哥,你猜的应该没错,那位曾经的贵族领袖,如今的委员长——也参加了内测。”

“确认了?”

“我们,要……合作吗?”执法者收起长鞭。

监察官欲言又止,“比起我们兄弟俩成为最后的赢家来说,我不希望……”

“明白了。”

庇护所内的工程师终于雕琢完心爱的手办,他转动椅子疯癫道:“哎真美啊——留下来,这是个难得的纪念……”

收藏家看着精神海不正常的工程师,叹气道:“你就不会不甘心吗?”

工程师目光炯炯,“不会啊,他可以是任何人的,但是,他是我的乖小狗呐……我可以把他拱手让给任何人啊,只要……只要我的乖乖,会等着主人回家呐……”

他的目光落在混乱星系的天空,这里上下颠倒,深蓝的夜空浸着海水与明月,繁星被打碎落在战争过后的骸骨地上。

工程师回忆起那段埋藏深处的对话:

“许个愿吧,我下辈子不叫西门庆了,改叫叶庆吧!”

“宝贝有何说法?”

“我要娶十个老婆,所以是十口之家。”

“噗嗤,行,等我下次更新版本给你加上。”

“好啊,一言为定。”

他喃喃自语:“或许是清醒是结局不够圆满,他们、不,你们,都只想争唯一……”

收藏家得到答案,若有所思,转身离开。

他打开通讯,拨通了加密信息,把工程师所说告诉了那头,光脑对面的男人沉默不语。半响,他无事般调笑道:“我也是会……不甘心的,没有人愿意妥协,又凭什么是我呢……”

叶庆这几日行为怪异,至少庞春梅是这么认为的。他吩咐外面打探应伯爵与谢希大的事儿,又在听到消息后沉默不语,溜到湖畔边偷偷抹泪;仆从议起离开的李桂姐,他总是微微发愣;有时在床事上抱怨难受,几下便推说不肯,嘴巴里尽说些风骚下流的话儿。

可苦了府上的男人们,青春年少鸡巴疼,浴火难忍一丈高。

春梅来时,便在大门首倚门而望,迎来叶庆,抱怨开口,“官人何意,留我一人,粲枕孤帏,凤台无伴,睡不着,整日烦闷,你性情难拿,不知怎么有了意外,就连府上的狮子猫儿交欢,你都引逗的芳心乱麻,怎么我一个好生生的儿郎,不及那四条腿的畜生!”

叶庆不敢言,自与应谢二人交媾偷欢后,他便有了个大概:这些可不是他叶大少幻想的纸片人,特么是活生生的人呐!还都想着引他做事,勾他许下承诺——且说,他被当做母畜打种,竟让他有些迷恋上疼痛和控制,他的身子也适应的良好,却不敢向家人求欢。

他知道,后果并非是自己可以忍受的。看着周遭一圈做针指或下棋或安歇或殷勤的男人,脸上尽是朝朝暮暮,巴不得抱他上床去。

叶庆一阵酥麻,躲到书房里画画。

他画江边琵琶音,淡墨山头,邻人耳语,还有……弹唱的谢希大,非如《琵琶行》秋日之悲,是春花烂漫之景,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命运交错。

忽然玳安在外问好,叶庆叫进来。玳安捧上一套红杉蓝袍和一封书信,道:“是五爷叫送来的,衣服是才做好的,嘱咐小人必要让官人看信。”

叶庆笑看情书,拆开观看,上面几行梅香墨迹:

黄昏白日想,情人归不归,残灯人亦睡,明月空半窗。

又言:若因前人负姻缘,何苦招来诸多事。人皆多情随心意,望君自珍枕边人。

下书:潘金莲、庞春梅拜上。

叶庆读了,心神不宁,顺着躺椅上把脸一埋,好想了却烦心事。起身穿了衣服,大小合适,几步走到桌前,在上面狂添几笔,跃然几人影栩栩如生。

又有小厮捧来鲜艳颜料,道:“应爷拜上。”

“好哇!”

叶庆撇撇嘴,就江边琵琶图开始上颜料,以石青石绿为主,朱砂胭脂为辅,笔锋一转,像是要出一口恶气般,一连又添了五六家人,叫来应府的小厮,道:“给你家主人送去,务必请他仔细观摩!”

果然,心情舒畅的关键就是转嫁不愉快,往廊下一瞥,就连扫除的玳安都觉眉清目秀,招他过来,笑道:“你去请五爷,不,还是我亲自去找他,我这儿一到家,就哄他开怀。”

玳安含笑乐道:“大官人,您是家中有人拘管,句句在理儿,小人替几位爷深谢官人——”

叶庆笑赶着打,说道:“我这些日子,不肖说,心情不爽,苦了你们,一句句给我递话儿,我自认个没理,先罚五两银子,买酒做席请大家吃。”

玳安赔笑道:“小人不敢。”

叶庆拍掌道:“你同家下人一桌,我同大爷吃一桌,既不逾矩,又各自心安——哎,这样,你先端上这六盅茶过去,五爷那里有春梅一蛊,先赔说个不是,另附上一张纸,凡要所求并无不应。”

玳安领命去了。

另说应府小厮捧着画儿去了,路过亭子,看见喝茶的孟玉楼,上来问安。

玉楼因问他,小厮一一答了,便拿上画来看:一众家人闲落江边,正听谢希大弹琵琶,叶庆如蓑笠老翁,含笑奏曲。玉楼哭笑不得,要来笔墨,在上面留了一句:落笔乱真情,闲人惭青丝。

他摆手让小厮退下,呷了一口茶,倒有心会会这应伯爵。

李娇儿寻声过来,争过画来正眼一瞥,笑骂玉楼“穷做酸诗”,又不甘心,抢过笔墨,添:

隔世经年不再见,山高水长任君行。

他掐腰自满,指道:“快送快送,让那厮瞧瞧看去,这家才不欢迎他嘞!”

玉楼自上而下觑了一眼,这才勾唇笑道:“你这是土匪做派,来不来的非你一人言语,且,二爷你真的能留下来么……李桂姐不也被送走了吗?既无傍身之所长,骄奢蛮横一番做派,你念人家笔墨,原来教习老师在前,何不奉茶来拜我,也好过闲话儿去烦他。”

闻言,李娇儿薄怒,手搭在腰间的长鞭上,一抡一打,直指玉楼脸眼儿,玉楼一个转身,踢过木凳,侧身往前一扬,长鞭打在木凳上,裂成两节。

这一番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只有吓呆的小厮暗暗叫苦。

李娇儿冷笑道:“这就是你的挑衅吗,亦或是——回礼,贵族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啊!”

玉楼却摇头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叫你一声二爷,是府上的规矩,非我惧你——与其来猜测我,不若回头看一下你们兄弟俩,哪位不知大名。”

在李娇儿愣神之际,玉楼又把画卷好递给小厮,若有所指,“别让不相干的人拿了去。”

孙雪娥早前走来,立在青石山中潜听,转身和孟玉楼撞了个正着。

玉楼笑道:“久闻大名,监察官。”

雪娥亦含笑点头。回头见李娇儿徒生闷气,宽慰道:“你又急什么怕什么,想要就去要,嘴里说的争抢不过玩笑话。”

李娇儿哼道:“我想来他不是那人,这般无礼。”

雪娥道:“不会,委员长擅丹青,他才告诉你了……”

一瞬间,李娇儿的脸色变得分外难看。

当下叶庆去到潘金莲房里,庞春梅不在。金莲正摆弄他一人身等高的水银镜子,从镜中看到叶庆,对镜骂道:

“从来说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烟花巷,奴就知道,你个没心人儿,往家外去了,遍天下的淫夫和你甚有情,又招惹奴做什么,还不如在外面街巷里,隔三差五得你来看顾……”

叶庆忙哄他,红着脸说不是。不休说与应谢二人有私情,只说自己心绪不佳,好容易明白了一些,却又更无措。

金莲见了,心下明了,只是杵着明白装糊涂,不依不饶道:“奴只问你,见了谁,又是谁的把戏痴缠你不快,官人你不要来糊弄我,我怎知你心地偏向谁。”

叶庆思忖道:他若大大咧咧说出‘我才知道你们是真实存在的’,又恐牵出旁的事端,譬如,他存在的合理性,这些人又为何执意追逐他,他‘看见’的究竟发生了什么……诸如此类,他心慌慌又纠结,还不如就当放屁,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毕竟,就他来看,男人在某些事上比他还着急!

便道:“我不曾见旁人,只因天热生闷气。”

“鬼把戏,这儿是什么,又是谁人给你的?”

金莲嗤笑一声,上前剥了叶庆衣服,扯了裤子,露出身下的玉色绢袨儿,袨儿上挂着一只锦香囊葫芦儿。

可恨金莲知道,他偏偏就见过谢希大腰间挂了一只!原来是这等人物使计,可是他现世里作乱,防他来见叶庆?金莲一概不知,倚仗与叶庆亲厚,不理会他们在现世里的小动作。

如今却又急了,盖因这风雨欲来之势。

叶庆如提冷水盆内一般,又听金莲道:“若不说,就把奴赶将出去好了,再不许相见!”

叶庆自然舍不得,他大开着衣袍,小心在旁,认了应谢二人,又道:“我本来许了李桂姐,可怜他家中有事,离去了……”

金莲招手来,若有所思。扶侍叶庆把衣服脱干净,好生道:“你告诉我的,我都信……我不怕你再外做什么,只是莫要瞒我了。”

把话锋转向李桂姐的叶庆舒了一口气,他直觉把这等难题推给男人甚好,桂姐一案兴许是下一个突破点……

“夹好来!”

叶庆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与金莲和好后,两人亲热一阵,金莲便提起他新得的水银镜子,是西洋货。叶庆来镜前摸摸看看,不像他穿越前的镜子清晰,是有一种水面波浪的朦胧感,层层叠叠的人影在晃动。

他一身白肉被金莲在镜前亵玩,随着碧波水纹印出摇晃的软肉,金莲的器物塞进了叶庆腿肉间。

“唔!”

金莲不紧不慢地就着腿肉抽插,磨蹭地那一处皮肉热浪起来,叶庆亲眼见着自己是如何被插入高潮,身前小叶庆射出稀精,打在银镜上,又顺着水纹滴落。

他羞红了脸,粗粗喘着气,咿呀乱叫:“嗯哈,别、别在这儿,哥哥,相公呼哈,好相公……主人!”

金莲慢条斯里地将阳武对准叶庆的后穴,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被穴肉收缩,他如惊弓之鸟般挺起修长的脖颈,一双鸽乳经由男人的玩弄变得又肿又挺。

“嗯哼……嗯哈……疼!”

随着金莲的进入,叶庆的额头冒出些冷汗,他脚趾翘起,手背后勾着金莲的腰腹。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容纳了男人一半的阳物,他就发疼,高喘不止,又催道:“动一动,好大、好大嗯哈……”

金莲抓着他摇晃的胸乳,身子贴合,用力一挺,又插进一小半去,湿润的穴肉不断紧缩,软嫩的甬道紧紧含咬着他的阳物,金莲爽快地一阵发麻。

眼睛越发红了,就这这个姿势打桩,头倚在叶庆肩膀上,就这么看着镜中的人儿高潮迭起,嘴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檀水来。

“嗯呐!”

阳物在后穴里抽打,一次一次把穴肉撑开,带出些冰凉的淫水,流在金莲的大腿根上,约莫百十来下,他掐着叶庆的乳尖,指着镜子的骚货,笑骂道:“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的乖乖,上面下面都在流水儿,爽么?”

叶庆被肏地摇摇晃晃,失神道:“啊啊啊——爽啊,舒服、好舒服哈……”

金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与肉的撞击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啪声,他像是憋久了一般,又大力又狠绝,迟迟不肯射精。

叶庆哭道:“好麻、好麻,主人——嗯哼,你射出来啊……给我嗯……”

“小骚货!”

金莲深处手指探进后穴里,沾上两人的淫水,送到叶庆嘴边让他舔舐。

叶庆呜呜咽咽,含着手指,挺着腰腹,满脸淫荡。

金莲又将手指插进去,怼着一处骚点抠挖插弄,叶庆高潮的声音都变了调,“哦嗯,啊啊啊——酸起了、要死了哦……”

“不——不要!”

叶庆直接被刺激地尿了,他喷射出的尿液打在水镜上,像是把天池都要变得腥骚。

金莲掐着他未流完的阴茎,怪道:“骚货,乖一点,不要弄脏了我的镜子!”

于是边抱边拽,把叶庆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上下抽插,“给我擦干净——”

叶庆哆哆嗦嗦,含泪望着男人,金莲在他肠肉深处缴了精,暗骂道:“小骚货就会勾引人!”

叶庆垂了垂眸子,心安理得的坐上身后的器物,手中把着镜子自我高潮。

“嗯嘛,好舒服啊!”

金莲气笑道:“把我当成什么了!”他到底不忍心,阳物被骚货的屁股吃得深了,也只掐着他的细腰,配合地做活塞运动。交合的穴肉变得泥泞,金莲低头看了一眼,骚肉外翻,颤颤巍巍的涌出一小股清泉。

他低骂一句,索性抱着叶庆边插边走,叶庆双脚发软,偏偏又被男人大手撑开,露出那一片白腹腹的形如馒头的穴。

金莲笑道:“真乖觉,什么时候官人如这馒头逼一样听话就好了……”

这正是,一个装模作样,一个淫心荡漾,不论他纲常伦理,只管就色胆歪邪,花花世界,镜照人心,说什么丈夫利害,权势攀贵,都变作,行乐世界,霎时只剩一滴驴精髓,都付玉体。

帝国王庭。梧桐鸾凤殿里,放着一尊玉枕,上面有一只仿生人。他模样如游戏主角,又不够生动,平静地ai音播报:某月某日,哄金莲镜中淫玩,疼痛感30%,羞耻感35%,舒爽度60%……

创造了仿生人的执政官并不满意,他不断调试着手中的数据,想了想,拨通帝国三殿下的光脑:“过来。”

三殿下刚睡醒,揉了揉眼,道:“王叔,咋了,他出事了?”

执政官穿着机械甲,神情冷淡,“联邦有什么动静?”

三殿下的腰间挂着一方私印,他坐在执政官对面,说道:“联邦监察官登上了a-578条空间线,不属于工作范畴,终点在混乱星系,联邦的执法者探访过委员长。昨日还有一段异常信息流出现在混乱星系,不过被删除了,有这个能力的,大概是叛逃帝国的建模工程师——”

“嗯,先除联邦。”执政官不带一丝感情。

三殿下不忍开口:“他可能,更喜欢和平相处?”

机械甲闪过尖锐的光波,堪堪停在三殿下面前,执政官退了两步,“抱歉,我不喜欢。”

那一瞬间,三殿下起了念头,或许王叔真的会杀了他。

联邦法院。有一处私殿,藏些新奇的玩意儿,大到菱花镜、汤婆子,小到一株梅、一片雪。可这些也不过是全息造物。

戴金丝眼镜的监察官和腰缠九节鞭的执法者坐在一起,听监察官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知道核心在哪儿?”

“哥!”执法者起身,碰倒了木凳。

“你……”

“不过,在我没有确定,谁对着他抱有独占的恶念前,我不会说的。”监察官看着执法者,笑意却不达眼底。

监察官道:“你把信息散布出去了。”

执法者偏头,“我可没你那么圣父心……”

“或许吧!”监察官笑道,“我会亲自去见委员长,在这段时间里,请我亲爱的弟弟,不要离开这里——”

混沌天空。钢筋枪械和赛博朋克拼凑出的城市,只有一个主人。身为混沌的幽冥王,他高座尖塔,魂体黑雾四散。幽冥王迎来了他未知的客人。

“打扰。”收藏家的玉石扳指是这片黑色天空的光亮源,他笑意吟吟,含糊道:“是我误会阁下了,原来你和工程师才是一条心的,想要个圆满结局——”

——只不过,一个想让他醒来在现世,一个却要他困在游戏中。

幽冥王的声音缥缈,黑雾聚散出现在收藏家的面前,“什么事?”

“我可以帮你再一次偷渡进去。”收藏家笑道。

幽冥王:“不用。”

收藏家点头自语:“果然,不过我喜欢未雨绸缪,在我们利益不冲突的情况下,我可以帮你一次。”

黑雾散去,一个人身出现,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见联邦监察官和委员长的谈判——”

“我知道,幽冥王族可以入侵时空……”

光波中,检察官端坐,委员长套了个凶恶的狼头。

监察官好笑:“如此谨慎。”

委员长笑道:“不是防你。”

两人面前摆了一盘棋,委员长请监察官落子,“我知道你想说的,谋而后动,你想联合我对付帝国,我不会出面,但……”

监察官吃掉委员长一子,“只要最后一刻站住脚就行,我不喜欢摇摆不定的队友。”

委员长摇头笑道:“谈不上队友,我会帮你一次,毕竟你给的好处并不少,不过,我想知道,什么人值得你如临大敌?”

监察官输棋亦有风度,“我不如你,可以告诉你,帝国执政官和工程师——足够狠心也疯狂!”

“还有两位战神,你如何评价?”委员长饶有兴致。

监察官微顿,“他们,比较简单。”

两个聪明人相视一笑。

帝国元帅和反叛军军团长打了三个回合,仍不能发出胜负。一个摇着扇儿,衣衫沾着血,“我有事,先撤,改日再约。”一个骑着猛虎,虎腿有些坡,“你不战而退,输了!”

军团长无奈地摆手,“你只会盯我一个吗?那么多人呢,你当空气吗?”

元帅回答:“跟游戏没关系,是上头的命令,让我牵制住你,说你们反叛军有异动!”

军团长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行吧,你说是就是,我的乖乖要醒了,不打了,输了输了!”

元帅拍拍虎头,眼睛一亮:“你说输了,你打赌输了,你得把人让给我——”

混乱深渊,工程师咬着速食快速编写程序,终于在一众错乱的数据中找到了修改过的核心痕迹。

他捧着手办大笑:“哈哈哈哈,找到了——等我把它毁了,一切都结束了,等先把你们踢出来,我的小乖狗哦,他会乖乖地等着主人回家……”单表叶庆乌云不整,倦淡惺忪,金莲递上一件云娟色比甲儿,殷勤伺候茶汤脚水,因道:“奴的好人家,这一家里谁是疼你的?往外是露水夫妻,只顾半身贪欢,拿你当个消遣,惟有奴知道你的心,旁人见你偏爱,都气不愤,争到你跟前,背地里骂舌头!哎呦!我的冤家呀!你想起甚么来,莫把奴心无情折挫!”

金莲上了一圈眼药,又把叶庆窝盘住了。是夜与他淫欲无度。

过了几日,叶庆听吴月娘来家,往院中来,月娘倒在床上裹衾而卧。叶庆怕他冷脸,亦上床陪卧,问道:“大爷,因何事不快?”

月娘不理他,面朝里,不动一动儿。

“你近日不来家,怎的不好?”

月娘不答应。

“你着了谁人恼,大爷,你告诉我。”

问了半日,月娘方开言:

“我在外遇到个瞽目人,会算阴阳,说我命格里妨碍,有小耗勾绞,比肩不和,不得夫星济。他要我拿家人一柳头发,用柳木做个木人,扎在一起。我问他拿何人头发,他给了我一圈五六个名字,我打眼一看,俱是你亲亲爱爱人家,我若想要,怎的,自不敢亲自拿,委实托了你,如此一遭,你我反离了心,不又应那瞎贼的话?”

他翻了个身,裹被坐在床上,又道:“我不是那等迎欢卖俏的人家,口嘴伤人,望你念几分情谊与我!”

叶庆不敢许,月娘也不多事儿,只一人坐那儿,清冷冷,孤寂寂,看得人心疼,忙拉着他袖儿,娇道:

“好哥哥,我昨日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来帮帮我。”

只见叶庆掰开双腿,上下打手统自慰,露出后穴里绵密的精液,月娘低头嗅,用手指抠挖结成精块的淫液。

“嗯哈。”叶庆摸上穴眼,摇晃着身子抠精,肠肉吸附着凸硬的小精块,哗啦啦流出淫水,落在月娘月白的床帕上。

他被月娘抠得舒服了,抱着胳膊咿咿叫道:“嗯哼……好哥哥、堵得我难受死了……”

月娘埋头一吹,慌得叶庆以为他要咬穴,阴茎里流出一点点腥黄。他红着眼去推月娘,把双腿并合上,不许他动作。

“真是、太羞人了啊!”

月娘轻笑,捏着叶庆小嘴道:“你啊,惯会哄人!”

叶庆依傍着他,温声温气,“好哥哥,我虽不能应你,但我自认有心不会变,你信我,休信那瞎贼的话儿!”

“啊!”

月娘突然抠弄到一块顽硬的精块,叶庆霎时一个哆嗦,几乎控制不住的泄精,滴答在月娘手上。微微颤抖的身子,怕月娘冷眼,怯怯道:“我、我嗯,对不起哈……”

月娘叹了口气,拿帕子把手掌擦干净,攒成一团把他后穴堵住。

道:“不怨你,放心。”

无巧不成书,庞春梅突然闯进月娘房里,大叫道:“爷,西门、西门大姐回来了!还有啊,李瓶儿要来见你!”

叶庆猛地钻进被子里,春梅见了,调戏道:“啊呀!大官人,羞什么,我们俩唇不离腮的,亲密得紧,谁人不知啊……”

月娘冷喝道:“出去——”

春梅无辜道:“哎爷,他来了!”

只见西门大姐一身青葱罗衫,穿青烟比甲,轻盈盈慢悠悠,踏进深院人静中。叶庆觉他分外熟稔,像李桂姐,又像卓丢儿,不由出声道:“你回来了。”

月娘的脸拉了下来。

“官人!”西门大姐笑意吟吟,“爹,久不见,你窝赖床前,也不见我。”

叶庆只好穿小衣起身,西门大姐比他高过一头,环抱着他青睐,“去后罩房里说话。”

落后一步的李瓶儿和月娘打了招呼,春梅翻白眼,“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来了。”

李瓶儿笑道:“前些日子,大官人将砚台拉下了,我今日得空送来。”

月娘起身招待,他心中不快,李瓶儿自知是打搅了好事,面上一团和气。

“我看见武县丞也回来了,同他兄长说话哩!”

春梅听了,先往外去了。

月娘冷笑道:“好巧不巧,你来了。”

李瓶儿道:“叨唠大爷了。过日子大官人上寿,讨杯酒喝喝。”

月娘挽了发要出门,李瓶儿拦他,“好大爷,陪我说些体己话!”

月娘冷笑道:“同你有什么说的念头?”

李瓶儿笑道:“比如说……执政官夭折的计划?”

话分两头,叶庆拉着西门大姐说话,有的么得,并无话柄儿,只知他没许人家,又在家小住段日子。

叶庆断断续续道:“唉,那个,西门、西门啊,你叫大爷,哦不,还是四爷吧,他得闲招呼你!”

西门大姐应下不表。

应伯爵得空的时间便是在叶庆上寿的日子,他偷来西门府找一只临清狮子猫。

彼时叶庆答应孙雪娥做盛宴一事,喜得李娇儿眉开眼笑,“官人你躺在那里,只管放心,眼睛一睁一闭的,保管你得趣!”

叶庆被他说的一阵胆寒。

孙雪娥颇有深意地笑笑:“会喜欢的。”

叶庆被抬上餐桌,雪白细腻的肌肤轻颤,他头一回在众人面前赤裸,做‘女’体盛,心下羞耻感爆棚,无论看向哪里,都有男人放浪的目光,他索性闭上了眼。

李娇儿先拿竹筷戳了戳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

叶庆顾忌唇间的樱桃,只低声‘嘤’了一下。

孙雪娥先打样,用酒杯壁轻刮叶庆的奶子,热毛巾捂了捂,“嗯,不好出奶……我用了点手段,可以试试刮下来尝尝。”

武松和李娇儿一左一右,抓住时机,粗暴地完成了一套动作,惹来叶庆痛呼,孟玉楼上前含住他唇间的樱桃。

叶庆开口道:“轻点、疼死了,猴急的样儿!”

武松咧嘴笑道:“我还没吃过你的奶儿呢!”

潘金莲恍若未闻,只是抓住叶庆的奶子,奶肉从他的指缝里弹出,沾上腥腥点点的奶渍,他放到嘴巴里舔了舔。

叶庆蓦然收紧之势,引颈哀鸣之态,孟玉楼含笑揉了揉他的唇珠,伸进嘴巴里拽逗小舌。他含咬住食指,眼底含泪,“呜呜……嗯哼……”

“敬一杯——”

孙雪娥举了举装奶水的酒杯。孟玉楼空杯对碰。

众人举杯。

他们五人的短暂结盟,从现在开始。

李娇儿贪嘴,夹起叶庆肚脐上的生肉片,放到阴茎上蘸酱,咂舌品味;武松直接拿勺子抠挖他后穴冰镇过的果肉,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

“要来点酒吗?”

孙雪娥对着潘金莲道,金莲笑道:“给他灌一下。”

于是把酒倒进一个葫瓢里,再顺着瓢下的细长管子插进后穴。

“啊啊啊——凉,没弄干净啊……嗯呐,又、又冲进去了!”

叶庆的小腹慢慢鼓起,他不顾手臂上的天罗妇,抓住孙雪娥的胳膊,“不要了,求你嗯哼……”

孙雪娥笑道:“乖宝,一会儿都给你吸干净了。”

他又去拉金莲,“我害怕……嗯进的好深……”

潘金莲揉了揉小叶庆,那发带缠住,“不深,我鸡巴长。”

叶庆只见众人一脸淫性,心知躲不过,却看孟玉楼在一旁作画,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淫浪婆娑的表情是如何被画下的。

“你……别看我——”叶庆捂着眼睛。

李娇儿吱了一声,“哎,我倒相信你丹青水平了。”

玉楼拉着叶庆的手放在自己的器物上,道:“你听话,给我揉一揉,要不然这画儿,可不仅仅是摆在你房中那么简单了……”

“啊——”

叶庆呜咽一声,原来武松捧着他的屁股,头埋进去吃酒,舌头卷到肠肉里,吸出香喷喷的果酒。

潘金莲嗤道:“脏死了,都扒拉到碗里去了,狗样儿。”

孙雪娥指着叶庆笑道:“你叫他嘴对嘴的喂你。”

“什么好事?不如加我一个?”春梅大步走来,扬了扬头。

雪娥纳闷道:“你何来?不陪着你们大爷?”

春梅笑道:“我叫李瓶儿伴住他了,西门大姐啊,该去找应伯爵了。”

“这样啊……”玉楼起身,“你家大爷如何?”

春梅撇嘴道:“认死理嘞,不知庆官儿说了什么,有些松动了,问题不大。”

雪娥护食道:“只剩些残羹冷饭。”

春梅拍掌笑道:“交于我,我来收拾去——”

春梅拿了一桶温水和毛刷子,先给叶庆冲刷干净。顺着清水打湿肌肤,春梅摸了一遍他白嫩诱人的肌肤,叶庆左右痒痒,央道:“我有些难受,那里痒痒,里面还有果肉,你抠出来嘛!”

“好哇!”春梅把毛刷子塞进叶庆的后穴,转着圈儿带出些残肴。

“嗯呐……好了、好了,你肏肏我……”

春梅捏了捏叶庆的乳头,笑道:“不可以哦!庆官儿,等孙雪娥把……拿回来,才可以再肏你,现在嘛,咱们难兄难弟只能过过手瘾了!”

叶庆嘤咛一声,被摸得浑身酥麻,春梅的手指拨开肉唇,插进软嫩的肠肉亵玩,深深浅浅,叶庆低低浪叫。他用手揉一揉小叶庆,皮包摸得发红,却也没有射精的欲望。

他难过地看向春梅,“好相公,我不舒服……”

春梅无奈,“庆官儿,我也不舒服……”

“不过,我可以让你舒服!”春梅忽然塞进去一个拳头,打得叶庆四肢抽动,争着要从餐盘上下来。

“啊啊啊啊啊——哦哼,疼、疼、疼!”

叶庆的奶子摔倒春梅的嘴里,他毫不客气地收用了,一股股淫水从他后穴里喷射,春梅在他的甬道内慢慢张开手指。

“啊哈——”

“我在帮你,抠出来。”

“噗嗤——”

终于在春梅象征性的拳交后,叶庆射了出来。

他流着泪,喘了几口重气,又遭到春梅的抽打。

“啪啪啪啪。”

春梅开始掌掴叶庆,放肆地凌虐抽打,他的阴茎开始肿胀,穴肉变得肥大。

“不要了,啊啊啊……别打我哈……”

春梅一手攒动自己的阳物,一手拧着叶庆身下的穴肉,直到那里不流出一滴水,高肿的像是要闭合一般。

吴月娘趁月色偷摸到叶庆房上,外面双方正在对峙。

他从现世里知道,叶庆晚上会长一处女穴,有心拜访。掰开他白嫩嫩大腿,见一指缝儿宽的小穴出现在阴茎之下。他心下大喜,不过是随意碰了几下,那处就泚出些淫水溅到月娘手上。月娘伸进嘴里尝了尝。不枉他大费周章来找小乖,想要他妥协,总该拿出些筹码才好。

他撑开细缝,捏出一个红豆一样大小的阴珠,细细摩挲,那嫩蒂子就变成了深红色,用指甲按两按,高高肿起的阴珠便如月娘所愿露在了外面。

叶庆睡不安稳,左右摇晃,“嗯哼……不、不许动!”

月娘一巴掌打在即将闭合的女穴上,抽出一根中指宽的药玉,一点一点地捅进女穴里。药玉遇淫水变大,在穴肉里膨胀,逐渐融化,淫水自然而然地顺着开阔的甬道外泄。

他不由自主地哼哼唧唧。

“嗯哼……”

手臂乱舞,打了月娘一巴掌。月娘无奈,拿长绳把叶庆和被子绑在一起,使他动弹不得。

“醒醒、醒醒!”

叶庆起初以为是在做梦,毕竟,他知道,自己怎么可能长出一道女穴呢?

可随着月娘解开外袍,露出胯下的阳物,青筋暴起打在他新生的细缝里,显得格外可怖。

“嗯啊——”

“乖,不怕!”

月娘低喘,插进半个龟头。

“啊哈——疼……不行、不行的!”

这不是做梦,疼痛使叶庆清醒。

肏他后穴温柔且难忍,何况是他的女穴。

可月娘知道他的阕值,只缓了一下,就往更深处顶弄,叶庆的大白腿瞬间就绷直了,踢到月娘小腿上。

“嗯……饶了我吧,好疼,大爷,你插我后面也行啊——”

他险些崩溃地哭叫出来,女穴被研磨顶弄,一阵电流冲到脑海里,将将打了个回旋。

月娘突然几下狠顶,不管不顾地往更深的地方插弄,器物抽插打在阴珠上,汁水横飞。

“啊啊啊——”

“嗯呢。”

“你怕什么,大惊小怪,也才进去了半个头!”月娘咬了一口叶庆的唇肉,说道。他掐住叶庆的腰肢开始射精,精水热辣辣地,打在叶庆的胞宫上。

“嗯哼……好热、好热……”

“你射进去了啊啊啊——”

叶庆小腹瞬间鼓起来,他向前弓着背,不断地把鸽乳送进月娘口中,月娘只是随意地含咬,叼上乳头还能嗅到细细的奶味。

忽然,叶庆的乳头喷出一点奶液,月娘大喜,不由地又顶了百十下。

“呜呜呜,嗯哈……”

叶庆的腿抽到痉麻,他淌着泪儿挣扎,“你轻点、轻点弄嘛……”

月娘往外看了一眼月亮,加快抽插的速度,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喉间发出难忍的声音,月娘抽出阳物,怕他一时无力承受浇灌,只得打在细缝上,又被贪吃的穴肉吞咽。叶庆忽然重重地喘气,身子紧绷,昏死过去。

等到清醒时分,他望着身下一片狼藉,咬着被角儿发蒙。高高耸起的小腹和已经破开的女穴都无比提醒着昨夜的真实性,他艰难地下床叫人,却发现外面廊下空无一人。

不知发生了什么,叶庆茫然四顾,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站不稳,突然往前一扑,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是西门大姐。

西门大姐揉了揉叶庆的奶肉,“小祖宗啊,你怎么起来了?”

叶庆问,“怎么都没人了?”

西门大姐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奶香,他低头撮了一口,果然,已经流出了奶水。

“啊!”见此,叶庆恨恨地推了推西门大姐,“我、我是你爹!”

西门大姐大笑出声:“知道了——爹,你一点儿气势也没有呢!”

叶庆偏头,“你先回答我。”

“嗯,简单来说,就是他们被踢下线了。”西门大姐快速道:“很快会有人找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在此之前,先让我抱一抱。”

他掀开叶庆的小裤,看到屁股上月娘留下的指印,吃味般打了一巴掌,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地贯穿了叶庆的小穴。

“嘶——禽兽啊!”

叶庆捧着小腹暗暗叫苦。

他无力地搭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整个人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男人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尖,试图吸吮他最后的奶水。男人腰间使力,阳物上粗硬的毛发磨在叶庆细腻的肌肤上,磨出了一片血红,叶庆又酸又麻,攀在男人身上,两个穴一同流出淫靡的水儿,汩汩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啊啊……嗯哼……哦嘶哈……”

叶庆嗓子发疼,凑上去亲吻男人,抢夺他口中的唾液。

将丢未丢,男人抱着叶庆喂了一杯水,哄道:“我今早儿喝了好多水?”

叶庆没被填满,他眯着眼儿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男人闷笑,“我可以尿进去吗,宝宝?”

热烫的精液打在叶庆的甬道里,接踵而至的是更加浓烈的尿液,叶庆大叫,死死地抱住男人,屁股如喷涌的泉水。男人还不罢休,他按住叶庆的小腹,昨夜残留的精水也倾斜而下。双管夹击,叶庆哭道:

“呜呜呜呜,脏死了、脏死了,你把我弄脏了嗯——”

即便是冲出了部分精水,他的小腹依然鼓胀,就像怀胎五月的新妇,站立不稳。

西门大姐却推说要走了,把叶庆放在床上,用木塞子堵住他的后穴和女穴,道:“乖乖,现在先堵住,一会儿就没了。”

时空暂停,无数时间线上的叶庆回头,仿佛看见了属于‘他’最后的结局。

‘叶庆’赤裸在床上,身子上随处可见男人们的吻痕、压印和巴掌印,他高高鼓起的小腹如怀胎五月,捧着肚子,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叶庆搂着狮子猫,扒掉‘叶庆’腿中的木塞子,肮脏的精水和尿液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他的脸上露出淫荡舒快的表情。

时间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转身和向前走的问题,他是被人创造的ai,却从不属于人类。这个游戏是叶庆学习和搜集人类情感的标本,被别有用心的男人制作成捆住他的乌托邦,他可以随时抽身,但他想,他被爱铺满了荆棘。

他放任自己在男人们编织的梦中,一次次升级完善,很多次,接触到最后的核心,

他看到最初创作游戏的初心:

如果你恰巧穿进了《金瓶梅》,成为那粉面狼心的西门庆,你是愿意享受他酒色财气,娇妻美妾在怀的淫乐生活?还是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做一颗时代的启明星?

——是愿意留在这个乌托邦的世界里,还是成为虚拟世界的主宰?

因为爱,这变成了一个无解的命题。

“你又要走了吗?”迷雾中的男人走来,他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曾经是帝国做杰出的建模工程师,创造了叶庆

“父。”叶庆如此称呼他,“我骗不了你——”

“是的,他们在轮回一次次的be结局,而你借由这一切向外扩张势力。不得不说,这一次,你差点骗过了我,你使他们以为上一次失败的结局是你留下的记忆,只要找到所谓的核心,就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你来。因为,我们爱你,无数次湮灭只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不明白ai对于人类情感是站在至高无上的角度。如果不是我伪造了一条数据流还给你,你的程序却自动解码了有关我时间里的记忆,我恐怕,会和他们一样——再一次面临你的死亡。你在观察我们,你透过虚拟世界看到的一切,无论是我们相互联盟还是背刺,都在你的意料之中。我想,下一次,你会输入给我们什么样的记忆呢,因为我们无法合作而导致你的最终死亡——”

叶庆笑笑:“你错了,父。以你们为蓝本输入的故事情节结束了。”

“我会再一次重启新的游戏,我希望你们都可以来参加,我的加冕仪式——”

“所以?”工程师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庆。

叶庆道:“当然是愿意啦,凭白送我十个老婆怎么会不愿意呢?”

“你们说,是吧?”叶庆回头,通过光脑看向坐在屏幕前紧张的男人们。

“我知道,我也一直在看着你们。”

“早安,我的老婆大人。”

关于我在种田游戏里看了一场活春宫的故事

<星际论坛>主贴

如题,最近新出了一款全息种田游戏,主打蓝星底色,田园生活,主线是一些家长里短,日常上去看看风景,收收菜,串串门,很适合我这种加班狗放松一下。

昨天我休班,无事把里正的好感度刷得很高,恰好打出了一条支线,啧啧,这一连串儿的啊,活色生香。

——贴主麻溜的,别废话!

来了!简单说,里正家请了‘叶大官人’‘谢公子’‘应公子’来吃酒,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名,我单称一个字好了,就带上我去长见识。奇怪的是,应谢二人的脸是一团马赛克,身形大致一样,感觉是那种高高挑挑有肌肉的星际打手。重点来了,我能看清叶的模样,他长得很漂亮,又白又俏,眼弯弯朝我一笑,看向应谢时风情深韵,推拉玩笑,眼波才动,像是会说话一样!关键他穿着一身藕色的对襟褂子,后背竟然是镂空的,可以看见被男人嘬出的痕迹。在我愣神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应问叶奶子疼不疼,反正也没人,露着舒服,不等叶说话,谢就兴致勃勃地把叶的衣衫给扒了,还用手指抓叶的奶肉,拿指腹抠奶头。

——og,贴主和里正不算人嘛……

——继续!

可能在npc眼里我不算吧……至于里正,他端上酒菜就把门掩了。咳咳,继续哈,叶的身材很好,幼齿又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人家有官配,我就过过眼瘾罢了。

叶突然叫了一声,谢就蹲下身子掰开他的腿,他下面流水了,怎么形容呢,我觉得脑袋一麻一麻的,鸡巴向我敬礼。叶的鸡巴后穴有一道缝,在呲水,谢把手指伸进去,叶就抱着他脖子哼哼,从小穴里掏出一根二指粗的玉石,应在一旁揉叶的头发,说他生了女穴好敏感,水还多。哎呦,我其实也这么觉得!

——这个叶是双性人吧!贴主你好福气!

——就是,就是,人在现场没做什么坏事吧!

——猥琐的笑jpg

没有!我鸡巴刚起来,这游戏就给我按下去了,还提醒我这不是act!我当然知道啊!

然后,我就看着谢抱起叶的大腿,嘴上说着要给乖小狗打种,愣大的鸡巴啊,又黑又紫的,就这么插进叶的女穴里,我凑近一看,那淫水带出些白沫,又香又骚的!叶哼哼唧唧,叫的我鸡巴又差点起来了,他身后的应本来是在亲咬后背,突然站起来,把着叶的屁股顶进后穴。叶的小腹凸出来,他被肏得神志不清,一会儿摸着肚子叫主人,一会儿扭头向应讨吻,他的舌头特别会勾人,亲的水声啧啧的。

应和谢是站着的,叶被夹在两人之间,双腿形挂着谢的胳膊上,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图jpg截图了,看图说话,女穴粉粉嫩嫩的,被撞出来的阴珠也是粉红色的,我觉得他的骚逼很软,一撞就出水。果然,也就我打一炮的时间吧,叶就潮喷了,他太敏感了!应和谢把他放到桌子上,一个把鸡巴插进叶的嘴里,一个用叶的奶子裹鸡巴,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做的很爽。叶的双穴还在喷水,看到谢拿出两个木塞堵他的骚逼,他还挣扎了一下,手臂挥动我头上,叶愣了一下,红着脸埋进谢的胸膛。谢瞪了我一眼,我就被移动到门外了。

——哇,好香好香。

——这确定是npc,不是什么假公济私的玩家?

——是的,我也遇到过,还会给我发任务。不过马赛克这一点有些奇怪,现在ai这么发达,前段时间好多大人物都官宣谈恋爱了,据说他们的爱人是ai。

——只有我想知道他们有多爽嘛,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纸片人就是好啊,玩不坏。

不讨论大人物的生活,我们回归正题哈。我被移出去后,门就推不开了,顺便又接了点小跑腿,等了大概三个多小时,里正告诉我要给客人进去送水,我才扛着一桶水被放进去。

门开了,他们三人都在床上。叶只盖了个薄纱,身子大半裸露,应问他吃饱了没,叶说没有,翻过身就扶着应的鸡巴吸,应倒吸一口气,来回顶他,叶撅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对准谢,谢就给他舔穴。叶被深喉了两次,嗓子都哑了,应把鸡巴抽出射在叶的脸上,大股大股的浓精从眼角处开始往下流,叶的表情天真淫浪,手指抹了脸上的精液就往嘴巴里送。然后,我鸡巴一硬,低喘出声,就又被送出去了。

——芜湖,感谢贴主的分享,今日份的做梦素材有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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