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二
徐谨礼抬头问她:“你多大了?”
水苓眨眨眼看着他:“二十八了呀,我连孩子都生过啦。”
“什么?”徐谨礼仔细看着她的脸,一点都不像二十八岁的女人,甚至穿上校服装装学生估计都会有人信,“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凑在他怀里,水苓笑着说:“那是因为和你结婚后,你对我很好。我平常会去做美容,保养得也比较好,你三十五的时候看上去也很年轻。”
听她这么说,徐谨礼放心了点,回想了一下又皱眉问:“他让你给他生孩子吗?”
水苓无奈,他怎么不管什么年纪都这么在乎这个问题:“不是啦,是我很想要个小女孩,所以一直缠着你要的。我们的孩子很可爱,是个很活泼的小女孩。”
徐谨礼难以形容这种感觉,能称得上是一见钟情的女人在你怀里告诉你,她在未来给你生了个孩子,还是个活泼的小女孩。
他想起了在学习生物时,额外去查过的关于母体孕育的碎片知识,定定看着水苓开口道:“……怀孕和生育都是很辛苦的事,难为你了。”
水苓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怎么年纪这么小就这么会心疼人啊?
又想凑过来亲他,徐谨礼猝不及防被她吻在唇上,随后用手捏着水苓的脸,不让她乱动:“你对我已经很熟悉,但是我还没有,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别老这么撩拨我。”
老公说他和你不熟是什么感觉?别人可能会伤心?但是水苓不会,她懂这是因为徐谨礼人品可靠,不以欲望为先,更何况对她还是一样好。她只觉得突然变成这样还有点刺激,自己竟然成大姐姐了诶?
水苓放过他,不再挑逗他,规规矩矩坐在他身边抬头笑着说:“老公,我现在比你大十岁,你是不是该叫我姐姐啊?”
徐谨礼看了看她,想到之前她提及的那三个称呼,在他们未来的关系中,他的年纪好像比她更大一些:“原来我应该比你大多少岁?”
水苓答:“比我大七岁。”
听到这个年龄差,徐谨礼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应该处于的那个位置,对水苓萌生出一股保护欲。
然而心里想想归想想,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他是个高中生,喜欢的女人大他十岁的事实。在很多方面,他现在还是稚嫩了些。
要叫她姐姐,可以是可以,但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有些不自然。真喜欢她,徐谨礼只想把她当年纪小的、需要宠爱的一方照顾她,而不是反过来依赖她。
“水苓。”他叫她。
突然被徐谨礼叫全名,水苓不禁后背发麻,声音都乖了很多:“怎么了啊?”
“那时候我怎么叫你?”
水苓不想自己都大他十岁了,还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一听他这么说,不愿意告诉他了:“哎呀,那时候有那时候的叫法,可你现在比我小嘛。”
徐谨礼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觉得她撒娇的时候很可爱。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随她愿哄哄她好像也没什么,于是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
这下轮到水苓脸红了,这一声给她叫得耳朵都发麻了,下意识拉紧了徐谨礼的手。她倏地转头,看着尚为男孩的丈夫眼带笑意,给她一个带着阳光气息的树叶拂过脸颊般的吻。
水苓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有点愤愤不平,怎么比他都大十岁了,还被拿捏呢?
她穿着浴袍出浴室,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这个时候,她通常在家陪女儿。
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这,家里的女儿和丈夫会不会着急,水苓迫切地想联系上他们,去找自己的手机。到手一看,右上角还是显示无信号,这让她不免心慌。
水苓怕孩子找不到妈妈会着急,去找徐谨礼:“老公,你手机能给我用一下吗?我想试看看打电话给孩子。”
徐谨礼正在看一张卷子,把桌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没有密码,不一定能打通。”
水苓上滑页面:“打不通就再说,先试试看,我怕孩子找不到我会难过。”
当她提及孩子,徐谨礼才有一种面前的女人已经身为人妻的感觉。她的心牵连着一个弱小的生命,神态上都散发出作为母亲的温柔光辉。
水苓等待了很长时间,正当她以为打不通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徐谨礼也意外,横跨两个时空的电话竟然能接通,他眼看着水苓一下子表情就活泛了起来,面带笑意地叫着宝宝。
他指尖转着笔,没去看题目,一直注视着水苓。徐谨礼看她笑着和孩子解释,将这场穿越描绘成一场短暂的出差,和孩子说很快就会回来。
这样的表情没有维持多久,水苓眼神中就带上了一些眷恋,徐谨礼听到了,她在叫屏幕对面的那个人老公。
明明刚刚还在这样叫自己,现在又这样叫别人,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里有点微妙。
说了没多久,水苓就走到了他面前俯身问他:“他想和你说一些话,你要听吗?”
徐谨礼点点头:“嗯,给我吧。”
他接过手机,现在作为高中生的徐谨礼也好奇,那个三十五岁的他要和自己说什么。
结果贴到耳边第一句话就是:“不要无套内射。”
徐谨礼皱眉反驳:“我有那么差劲吗?”
“我知道你大概不会,只是提醒一下。还有,她这几天可能例假要来了,生完孩子后,她来例假会有点不舒服,你多照顾照顾她,也就三四天时间。”
“好,还有别的事吗?”
“这两天在你那,给她准备两套舒适一点的衣服和一双运动鞋,我不太会让她穿高跟鞋走路,会磨脚。她不喜欢太清淡的饮食,爱吃辣的,不过来例假那几天别让她吃辛辣的东西,冰的也不行。她睡着的时候喜欢贴着人,你要是觉得实在太热,可以把温度调低一点,记得多给她盖一点被子。”
徐谨礼认真听着:“嗯,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对面三十五岁的徐谨礼说:“把手机给我太太,我再和她说两句。”
十八岁的徐谨礼不是很想,但是照做,把手机递给了水苓。
大概是也在水苓一些事,或者在安慰她什么,水苓的神色很乖巧腼腆。
这是在面对身为高中生的他不会有的样子,这一面水苓只留给那个更加成熟的丈夫,这让徐谨礼终于明白自己内心那种古怪的感觉是什么了,是不爽。
水苓听着屏幕对面的徐谨礼告诉她不要过于挑逗自制力还不够高的高中生,怕他太年轻会没有分寸。
她的小心思和想法一下子被那个熟悉的徐谨礼戳穿,这让她不好意思起来,羞愤道:“哎呀,我没有很过分啦,知道了!”
屏幕对面的徐谨礼只是笑笑,和她说希望她早点回家,今天就到这吧,让她去好好休息。
水苓挂断电话之后把手机还给徐谨礼,和他说谢谢老公。
身为男高中生的徐谨礼一下子对于称呼这件事有了执念:“叫我的名字,水苓。全名不行就后两个字,别叫老公。”
那让他听起来像是三十五岁的他的替代品。
水苓以为他暂时适应不了,于是磨蹭了半天,细声叫他一句:“好,谨礼。”
作为回应,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在她手心,随后把脸贴在她的掌心由上而下看着她:“嗯,姐姐,就这么叫我。”
称呼的转换看似在这时变成了臣服,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狩猎,身为男高中生的徐谨礼放低姿态是给女人听从他话语的奖励。
水苓因为他这个行为,心跳个不停,连身下都湿了一点。她干脆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习惯性地圈着他脖颈仰头看他:“我……我湿了,你帮帮我。”
水苓把他当丈夫,只是年纪不一样而已,但都是徐谨礼,她向自己的丈夫索取没什么不对,所以没有犹豫就过来求他。
徐谨礼因为她刚刚对他们态度的不同心里仍带着些许微妙,不然他不会把手伸进水苓的浴袍里去摸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时,感受到头发还带着水汽,不够干,就是这个小小的细节,让他恢复理智把手拿了出来。
“头发没吹干是不是?我去拿吹风机,不好好吹干可能会头疼。”
水苓刚刚还在被他摸大腿,转头就被他抱坐在椅子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徐谨礼已经把吹风机拿过来了。
照顾她这件事,好像无论对于什么时期的徐谨礼,都是一种本能。这种时候,水苓就会很听话,任他慢慢给自己吹头发。
等头发吹干,徐谨礼抬着她的下巴,弯腰吻在她的脸颊上:“怎么这么乖啊,姐姐。”
水苓原本因为他动作太过温柔,有点瞌睡,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清醒了。
一点都不像是弟弟该有的样子,叫她姐姐,夸她的语气和词汇还是像以前一样,像夸小辈。
等徐谨礼收完吹风机回来,水苓重新坐回他怀里问他:“你通常几点睡啊?”
徐谨礼适应了一个晚上她这种亲昵的态度,已经能较为自然地任她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卷子看着:“一般十点半吧,然后早上六点起床。”
听到他那么早起,水苓不免开始心疼:“啊?你不是上国际高中吗?也要这么早去学校吗?”
徐谨礼摇头:“不是,我要运动一会儿。”
原来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已经自律到恐怖如斯的程度了吗?水苓想了想他未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你不会觉得累吗?感觉你的同学应该都拿这个时间用来睡觉了吧?多睡会儿不是挺好的吗?”
“不累,自己选的就不累。”徐谨礼看完一面,拿起答案眼睛对过掠了一下,没有问题,继续看试卷的反面。
水苓注意到他都没动笔,另一只手一直环在她腰上:“是不是我坐在你怀里,你不好写字?那我下来吧。”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臀肉已经磨到他敏感的位置,徐谨礼收紧了一下手臂:“不是,别乱动。没有必要的题目不用动笔,你在我怀里也不影响我写字。”
这种下意识的掌控行为,即使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有了吗?水苓喜欢他冷脸训人和强势的样子,所以继续乖乖坐在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里。
她仰头看徐谨礼,分析题目的眼神很专注,起了些调皮的心思。
水苓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上半身的浴袍里,贴在她的乳肉上,朝他撒娇说:“应该是快来例假了,感觉它胀得有些不舒服,帮我揉揉。”
徐谨礼在手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呼吸就已经不太平稳,这下贴在她的胸上,哪还分得出心神去看题目。
他唾弃完自己那些瞬间涌上来的各种念头,把卷子放在桌子上,抱着她去床上,依旧让水苓坐在他怀里:“要怎么帮你揉,用多大的力气,你感受感受,我慢慢试,你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和我说。”
“好。”水苓抬手去摸他的脸,看他朝他索吻。
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妩媚的桃花眼里能品出一些纯味儿来,他发现自己很吃这套。
因为和他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把他所有的喜好都掌握了,现在用来取悦我是吗?这倒不令现在的徐谨礼嫉妒,心头反而升起一点快意,吻向她时,动作温柔。
少年的手和他未来的大小上没有什么的区别,可能也就是指腹没有那么粗糙,他这时候还没有开始玩实弹射击这类的能让手生茧的消遣。
一手就能包住她的乳肉,少年的力道或轻或重,手指抚摸揉捏她时很轻缓,生怕弄疼她似的。
水苓被他吻得太久了,脖颈仰着都酸,轻声哼着呜咽,用手推开他。
徐谨礼搂着她的背不让她乱动,握着乳肉的手力道略重得揉了一下,食指指腹剐蹭胸前那一点红樱,刺激得水苓呜咽得像叫床,让徐谨礼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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