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ap;女上(h)
这是周晚第一次跪坐在许博洲腿上主动去磨穴。
尝到了性爱这件事到快乐后,她发现掌握主动权的享受比被动要来得更兴奋,要不是一开始没经验,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她都快忘了,其实自己骨子里本身就是一个具有掌控欲的人。
她伏在许博洲的胸前,双手箍着他的后脖,薄薄的裙片随着臀部的挪动而晃动,白皙的臀肉若隐若现,小穴压着粗硕的阴茎毫无缝隙的磨,软肉被磨到往外翻,一点点吃着又烫又硬的棒身。
许博洲没动,两只手掌扣在她细腰上,去感受她在自己身上的起伏。还没开始做,她小穴里流出的水,沾湿了他的西服裤,浸出了一块块水痕。
来回磨了一会儿,细密的快感在周晚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脸埋在他的颈窝边,边小声呻吟边继续,她能感觉他的性器在摩擦里又胀大了一圈,抵着她穴口的软肉时,更具有攻击性,还没做就有了高潮的快感,太要命了。
“不要磨了……不要了……”她颤着音哼唧。
知道她受不了了,他扇了扇她的臀肉:“想吃进去吗?”
“……嗯。”
许博洲从扶手箱里取出一盒避孕套。
“你怎么在车里也放了?”周晚惊道。
他盯住她,一双眼睛充满色气:“我老婆太美了,走到哪,都忍不住想操你。”
“……”她用手堵住了他那张荤话不断的嘴,却又笑了。
戴好避孕套后,许博洲拍了拍周晚的背:“坐上来,自己动。”
她点了点头后,重新箍住了他的脖子,抬起臀,试着往阴茎上坐,失败了两后,听见他在她耳边笑了笑,教她:“自己握着鸡巴,对准小穴往下坐。”
太荤的话还是会让周晚突然心跳加速,她手往下伸,握住了那根滚热的肉棒,光是握着就被尺寸吓到,再别也说要插进自己下面,她摸索着抵都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挤开肉缝,直至伴随着她的呻吟,将巨大的肉棒吞入穴里。
那种小穴骤然间完全被撑开的感觉,胀得她浑身颤了颤,她箍紧许博洲的后,脸颊贴着他的耳朵,摆动起了臀,她技巧不够娴熟,挪动和吃入的动作有些生涩,但他已经心满意足。
“没事,慢慢来。”许博洲喜欢夸她:“老婆好乖,好棒。”
他轻抚她着的发丝,“别紧张,什么都别想,你就闭上眼睛,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你舒服,我就会爽。”
周晚“嗯”了一声后,听话闭上了眼,她稍微直起了身,双手撑住许博洲的肩,一整根肉棒塞在小穴里,她蹙着眉挪动屁股去用力磨,无比充实插入填满了她底下所有的空虚。
“嗯、嗯、好大……”她仰起头,忘我的投入:“好胀、好胀……”
“哪里大?哪里胀?嗯?”许博洲就喜欢勾出周晚的骚话。
但是要说出情色到那种程度的字,周晚还是害羞的,不过抿紧的嘴唇下一秒就被他咬住,浓厚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说出来,老公就让你吃更爽,不然……”
他很坏,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下面忽然一阵空虚。
“许博洲,你太坏了……”周晚的臀被悬在空中,车内的冷气丝丝的覆在她空虚的穴口,冰火交织到让她浑身难耐。
许博洲用坏透了的语气哄要:“说两句,好不好?”
她实在没辙,只好羞涩的低下头,很小声的说出了那句:“你那里、好大,弄得我下面好胀……”
一头黑直的长发披在光滑的肩后,周晚那张纯情温柔到不行的脸上,荡漾起害羞和情欲交织的红晕,看得许博洲心底的火直往胸口窜,他喘着气,问:“想不想老公用大鸡巴操你?”
车窗紧闭的车内,空气不流通,周晚热到耳根都冒出了细汗,她抬起眼眸,对上了他炙热的目光,点了点头:“嗯,想。”
许博洲五指在周晚的侧腰上撑开,下身朝上重重一顶,和她自己不痛不痒的磨动不同,他的动作又重又凶,快感是乘倍的往她身体里灌,仰头的呻吟比刚刚更软。
粗硬的肉棒顶得深,即便速度没那么快,还是让她招架不住,腰瘫软得不停地后仰,她没办法,双手只能撑住他的大腿当支撑点。尝过了甜头的小穴,饥渴的蠕动,默契的配合着他顶插的动作。
粉穴咬着阴茎不放,流出一股股水,许博洲忽然加快了顶插的动作,毫无章法的插着她的逼穴,啪啪声在车内响得厉害,她身子被干到颤抖,后腰发麻,一双圆挺的奶子在他的视野里似波浪晃个不停。
“啊、啊……嗯嗯、呜呜……”她不知道此时的车窗上映着多么色情的画面。
结实的手臂紧紧捞住她的后背,许博洲朝她的奶子上咬了一口,舌尖抵着乳头重重的往下压,最后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敏感到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别咬……你太坏了……大变态……”她娇嗔着骂了几句。
发情的时候,许博洲眼神透着狠劲:“你更坏,鸡巴又被你咬大了。”
周晚抖着身子又抱住了许博洲,将脸深埋在他颈窝里,任由他不断地的顶弄,衬衫敞开,精壮的腰际用力往上抬,粗硬的肉棒直往她腿心插,这才刚做没做多久,就插出了激烈的水声。
她呻吟不止,被操得头晕目眩。
到底她还做不了他的对手,他发起狠来,依旧是那个占上风的主导者。
后座的位置算宽敞,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的一番激战。
许博洲放慢了节奏,温柔的顶弄,抓着周晚的股肉在自己的阴茎上前后来回磨动,白嫩的臀上是他火红的五指印,这条高定礼服早就废了,裙摆上混着汗液和汁水。
很明显周晚喜欢这样缓慢的磨动,身下的火不像刚刚那样烧得浓烈,而是一点点的撩着她,反而会更让她欲罢不能,柔软的嫩穴咬着那根极粗的肉棒,她刚享受会儿,臀突然抬起他抬起,然后狠狠往肉棒上坐,猛然地深吞,让她的眼神都失了焦。
同样的动作,许博洲反复了好几次,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直到最后他深顶的那一下,她的脑中炸开了一道白光,迭起的高潮差点要了她的半条命。
女生的姿势对于周晚来说有点累,于是许博洲照顾到她的体力,翻过身,将她放在了车椅上,他则抬起她的双手环到了自己的腰上,双手握成拳抵在她身体两侧,重新将湿漉漉的阴茎插进她的穴里。
湿滑的嫩穴敏感得很,他刚挺臀插几下,淫水直往外流,可想而知里面软烂成了一副什么模样。他亲了亲她涨红的脸,然后抬起她的手臂往两侧打开,又与她十指紧扣,庞大的身躯像一团火压着她,狠狠的操干起来。
瘦小的周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具有压迫性的操干,她感觉整个人被封在密闭的车内,像一条喝不到水的鱼,口舌干燥,连呼吸都困难,喉咙里的呻吟都变了调。
但是她的娇喘和叫声对许博洲来说都是春药,内裤卡在大腿上,他火热的大身往下俯,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地挺臀往穴里插,囊袋甩着往她臀上撞,捣出的汁液飞溅在他们的身下,浇湿了皮椅。
“啊、啊……许博洲、好重、太重了……呜呜……”周晚快要不行了,她低头时,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那根旺盛毛发里直挺的肉棒有多野蛮的插着自己。
许博洲的身体越覆越低,结实的胯部又一顶,鸡巴在穴里爽到他头皮发麻,龟头对着她的g点顶弄,他盯着她那双被水润过的眼睛,喘着粗气:“真他妈想在车里被你干一宿。”
“明明是你干我。”她蹙着眉,连声音都在颤。
他坏笑:“又骗人,老婆的小逼多会咬啊。”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柔下声说:“周晚,我这辈子只想被你干,你也会干我一个人,是不是?”
这种时候要答案,她也是服了他的幼稚,但还是给了他想听的答案:“……是。”
对于许博洲来说,这样的答案就是誓言,心底的满足又聚集成了占有欲的欲火,他命令周晚,让她自己抱着双腿把屁股抬高。
她晕乎乎的照做了,两条腿大幅度打开的那刻,羞耻极了。
许博洲握着依旧粗硬的阴茎,边往湿乎乎的穴边抵边问:“宝宝有没有吃饱?”
龟头在水淋淋的穴边磨,茎身进去一点又拔出,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磨得周晚很难受,她又一次配合他,说出了娇滴滴的荤话:“没有,还想要。”
将内裤扯到一边,许博洲抬起一只腿跪在了车椅上,另一脚用力站稳,然后将阴茎重新插入了穴里,刚插进去半截,水又流了出来,沿着周晚的臀肉往下淌,他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发力。
此时的她正抱着自己的双腿,仰起上身,就像主动敞开小逼给他操,多看一眼,都能让他浑身燥热。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几乎是严丝合缝的插入,耳边隐约听见了她被自己操哭的哭声。
纤细的小腿不停地的晃动,周晚像被禁锢在椅子上被干,肌肤早就因为热而成了粉红色,许博洲胸膛上的汗滴垂到了她的乳肉上,两人的气息夹杂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淫靡。
皮椅上全是黏腻的淫水,她被干到恍惚哭咽,嘴角边都流出了口水:“许博洲、太重了……好重……我不行了……”
许博洲温柔的哄周晚:“宝宝明明还没吃够呢,老公再喂喂你。”
话音一落,肉棒极重的往里插,又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没有力气,只能垂着头,看到他绷紧的手臂线条,青筋鼓得可怕,他绷紧了腿,凶狠地往里一插,整根埋进了穴里,凿到底再拔出再狠狠插入。
“啊……”她声音都嘶哑了,哭腔很明显,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抽插方式。
敞开的腿心里都成了深红色,大腿根上沾着情动的淫液,被那根大鸡巴抽插时,两人的阴毛都黏到一起拉出了丝。许博洲加重了力度,汁水都打成了白浆,裹着茎身再送进穴里。
外面似乎有举伞的行人走过,见里面动静不小,连忙匆匆离开。
周晚身体颤得不行,她哪里还有意识去顾及外面的情况,她听见的只有抽插声和他们的喘息,闻到的只有那淫靡的气息。她的手和腿都好累,她只能求饶:“许博洲……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要……”
“要什么?要喷了?”许博洲喘气声很重。
“……嗯。”
他故意借机使坏:“那你叫声老公,我就让你喷出来。”
“不行、我们、我们……”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有理智拒绝:“我们还没有结、婚……啊……”
听不到满意的话,她的惩罚自然是一记狠插。她不行,那股水堵在里面马上就要倾泻而出,小腹都有痉挛反应了,她抖着声音喊:“老公……”
“老公什么?说完。”
她顾不上羞耻,说完了后面的话:“老公……让我喷出来……”
许博洲压着周晚又狠操了十来次,操到太猛,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被欺负到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她真的不行了,他也是,低沉的粗喘后,埋在穴里的阴茎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套子。
他将阴茎拔出来时,立刻跪在了车椅下,托起她的双腿,淫水顺着肉缝一丝丝的往外流,不知道里面还剩多少,他两指并拢,塞进了穴里。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要死,稍微被手指一插,被堵住的淫水直往外流,周晚的双腿都绷紧了,而许博洲没松手,又用手搞起了她的穴,灵活的指头在穴里捣弄,她眼神涣散,像是被掐住脖子般的在呻吟。
他的手指突然从穴里拔出,淫水流了不知多少股才流干净。他又捧起她的大腿,对着她红红的逼穴吮吸了几下,最后温柔的将她的大腿、小腹都吻了一遍。
雨彻底停了,车窗开了点缝隙,车里的空气终于流通起来。
雨后清爽的晚风吹进来,被宽大西服裹住着周晚,安安静静的躺在许博洲的身上,被他抚摸着发丝和额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说,忽然很想听他唱歌。
于是他唱起了那首《普通朋友》,
“等待
我随时随地在等待
做你感情上的依赖
我没有任何的疑问
这是爱……”
许博洲的声线很好听,就连没有伴奏的清唱也好听,像是天选的r≈ap;b嗓音,富有磁性的声音混在夜间的蝉鸣声里,一遍又一遍。
每句歌词都仿佛在他的心里走了一遍。
“i
所以我
我不能只是beyourfriend
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
ijtcan≈039;tbeyourfriend
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
哼唱完最后一句,许博洲见窗上还有雾气,他用手指在窗上画画。
听见手指划过玻璃的声音,周晚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去看车窗,只见他画了一个爱心,还有他们大写的英文名:glen≈ap;penny。
她笑了,抬起手,好玩似的去摸了摸他的下巴:“诶,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不可思议?”他问。
“和你恋爱,还有和你做爱。”
目光碰触,他们对视而笑,而后,他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在她手指上温柔的亲了亲,问去:“周晚,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对我,真的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吗?哪怕只是一次冲动,也没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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