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戴在身上的时候,身心确实都很愉快。
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难道国师送的这护身符还有什么猫腻?
对于这个问题,时瑶想了想,并没有说实话,“这护身符是从一个算命老人那得来的,他说这能保护我,难道着护身符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南迟礼笑吟吟:“你猜?”
“……”
她伸手就要将护身符夺过来,南迟礼略一挑眉,拿着护身符的手故意抬起来,高高举过时瑶头顶。
他好奇:“不给你,你该拿我如何?”
“……”
这家伙这家伙这家伙,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真的很气人。
时瑶瞪了他一眼,他反而觉得新奇,眼神都亮了。
论一个疯批眼神亮了,有多么毛骨悚然,时瑶知道,他心里不知道又盘算着什么变态的想法。
时瑶不敢胡来了,现在南迟礼不记得她,她要是做出什么过分的惹他不悦的事情,南迟礼能笑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她弄死,且死法一定会不简单。
她百分百确定。
京城诡事25
门外,阿奇和桑渔两人把耳朵贴在门框上,桑渔是担心时瑶的安危,而阿奇则是好奇南迟礼把时瑶留下会说些什么。
他之前写给阿礼的信里,不仅写到怀疑邱玉可能来了中原,还顺嘴提到了时瑶不怕阿礼蛊虫一事。
但没想到阿礼会这么快就来中原。
阿奇对此很诧异,就阿礼那散漫随心的性子,估计来中原给他收尸都不会这么快。
现在看来,或许是因为这里有很吸引阿礼的东西……是他信上顺嘴提到的时瑶。
其实对于时瑶不怕蛊虫,蛊虫也不伤害时瑶这件事,阿奇也是好奇的挠心挠肺。
族长爷爷曾说过,阿礼养的的蛊虫凶戾嗜血,除了阿礼本人,没人能让蛊虫彻底听话,就连他使用的时候都得掂量掂量,平时拿好些生肉喂它们,它们才愿意必要时,听听他的话。
可之前时瑶使唤它们的时候,他竟然能从这些嚣张嗜血的蛊虫身上看到近乎一种讨好的模样,他心里只觉得不可思议,还十分不平衡,亏他平时喂它们这么多肉,这蛊虫们也太差别对待了!
可无论他怎么问时瑶是怎么做到的,时瑶都不说,可她越不说他就越好奇。
忽然,阿奇脸色一变,迅速搂上桑渔的腰。
原本还在认真偷听的桑渔突然感觉到腰被少年的手抱住,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脸红着想要伸手揪住阿奇的耳朵,骂他登徒子,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阿奇直接压着她不由分说地往旁边躲去。
这一切发生的过于猝不及防,在他们往旁边倾去的下一秒,他们原来所在的那个位置,就有两枚暗器迅速穿破窗户飞出来。中文網
暗器速度很快,甚至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声音。
再晚一秒,那暗器就能双双刺入两人眉心,一击致命。
桑渔只觉得全身发麻,有种死后余生的心悸。
“听够了?”屋里传来一道温和轻扬的声音。
显然门外的两人已经被屋里人发现了。
阿奇有些失望地撇撇嘴,果然阿礼还是那么谨慎厉害,偷听怕是不行了。
不过……阿奇低头,看向身下的少女。
刚才情急之下,为了躲避暗器他一瞬间把桑渔压倒在了地上。
如今两人身体贴着,桑渔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她瞪着他,可眼神中又带着姑娘家的羞赧。
真好看,阿奇头一次觉得中原女子害羞起来那么好看。
衣衫下,竟然可耻的……起了青涩的反应!
阿奇自己都愣了。
只见身下的少女立马瞪大了眼,明显也感受到了,她脸颊更红了,伸手推了推他。
那种被欺负了想要反抗的模样,看得他喉结滚了滚,反应更甚。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离少女的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阿奇忽然顿珠,咬牙翻了个身,将桑渔扛起来,快速离开那扇门前。
果然,下一刻那个位置再次飞出来两枚暗器,一点也不客气。
阿奇知道阿礼这是在赶人,肩上的桑渔还有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僵着。
如果不是这暗器,那刚才他们……桑渔心跳快的不像话。
见阿奇要带她离开,桑渔虽然脸烧得慌,却也没忘刚才的凶险,屋里那个少年过于喜怒无常,她很担心屋里的时瑶。
阿奇说话也别别扭扭,脸红成猴屁股,反应还没有下去,“刚才阿礼没杀时瑶,说明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但我们要是还继续待在这里,多一秒咱俩就没命了。”
桑渔不解:“可那人不是你朋友吗?”
阿奇
:“他狠起来连自己都能杀。”
“……”
过了会儿,屋外彻底安静,显然那两人已经走了。
时瑶有些无助地靠着一旁供着佛像,摆着水果的供台,祠堂里还燃着半截未烧完的香。
明明比较严肃幽静的地方,但时瑶现在心里却很不平静。
南迟礼笑着,悠悠闲闲地走向她,步子不紧不慢,身上的银饰跟着当当作响,和他的姿态一样轻盈。
那身紫衫上绣的花鸟鱼卉,在明灭烛火间栩栩如生,带着幽远的神秘。但最吸引人的还是精致面容下,他含笑温和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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