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顺从,没有不情愿。
柔软的小手裹住了分身,在他的带动下,握着分身上下滑动,几次之后,他松了手,双臂向后撑住身体,舒服地仰头叹息。
她并不熟练,上上下下地忽快忽慢,却足以让他受用不尽,不过,没一会儿,她也松开了手。
他轻笑,心想她是不是又是要喊累偷懒,懒洋洋地睁眼看过去,正见她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盯着自己,缓慢地往前爬,犹如一只小心翼翼,试探危险的猫。
他静默不语,只目不转睛含笑看着她,等她爬到他的身前,他依然一动不动,她倾身向前,鼻子几乎要撞上他的,冲他呲了下牙。
“又想咬我?嗯?”他垂眸盯着她的嘴唇,哑着嗓子笑问。
她闭口不言,与他对视片晌,目光才徐徐下移,悠然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又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下亲吻,含吮住他的喉结。
分身再次被她的炙热小手包裹住了,指甲刮蹭着柔弱蘑菇头,既刺痛又爽利。
她何时如此主动过,他舒爽无比,闷哼出声,浑身也止不住颤栗,那处更是涨得发疼,脑子甚至无法思考,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她几回,以回应她的挑逗。
可他又想知道她会主动到何种地步,只能拼命压下内心的躁动,好好享受眼前。
“舒服么?”她抬头看着他问。
“嗯…”他眼神迷离,在粗重喘息声中,轻轻点了点头。
她继续在他的脖颈上来来回回轻吻,手里也动作依旧,他的胸膛跟着起伏地越来越厉害,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终于,她的湿热嘴唇辗转到了他的耳边,踌躇了好一会儿,她才怯怯地,小声说了一句,“燕绥,让我…伺候你一回罢…”
那句话随着湿热的气息涌进他耳道,一股酥麻快感立时从下身一路往上窜到了天灵盖,他当即一把攥住了她那只不住抚摸着自己的小手,力度之大足以让她喊疼。
她迷惑看向他。
他正半靠着软枕,闭眼急喘,白皙的脸颊染红,额头上还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你怎么了?”她的手不安地抚上他的额头,面色焦灼,“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直都不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待缓过了劲儿,才牵起她的手,按在了心口上。
“你怎么了?”她也跟着伏到了他的胸前,用衣袖替他细细擦着额角的汗,担忧问道。
他浅笑着摇摇头,睁眼看了看她,凑头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的表情先是有些疑惑,到了后来,眉毛一下皱了起来,她轻推他一把,红着脸就要拿指甲掐他。
他抓紧她的手,微微笑看着她问:“阿衡,还没说打算怎么伺候我?”
她想别开脸不理会,被他稍使劲一拽,揽着细腰带进怀里,才算肯转回脸来看他。
他神情如常,言语眼神里却满满都是期待。
她任他抓着手,眉尾一挑,斜眯起眼瞧着他,边沉吟边思索,片刻之后,才故作懵懂,乔模乔样地问他:“不知燕大人…想让我如何伺候?”
他轻喘带笑,温言道:“只要是阿衡愿意的,我都喜欢”。
“只要是我愿意的,你都喜欢?”她妩媚一笑,反问他。
“嗯”,他缓缓点头。
“那我要咬掉你身上的肉,你也喜欢?”她一皱鼻子,吓唬他。
“喜欢…”他话都没说完,她就当真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肉。
“嗯…”他紧跟着发出一声极难耐极悠长的低沉感叹。
见状,她也不再犹豫,咬了第一口之后,又是第二口,第三口…
她趴在他的身上,从他的肩膀到锁骨,再从锁骨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一个接一个,留下了一排排浅浅的清晰牙印。
他半靠着软枕,拼命压抑着,饶是将大半呻吟声堵在了嗓子里,仍挡不住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燕大人这样叫,欣赏到燕大人这样的表情…”
她慢慢爬了上来,俯身在他的胸膛上,笑盈盈地拿手指描画着他的喉结曲线,小声说道:“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样清心寡欲的燕大人,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表情”。
魅惑又脆弱,隐忍又渴望。
他闭着眼抿唇笑,又出其不意伸手控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压,再稍一歪头,正好吻住了她的嘴唇。
“嗯…嗯…”
四片嘴唇温柔互吻,两个舌尖嬉戏追逐。
仿佛久旱的大地逢了甘露,他亲住了就不松口,直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渐渐地,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悄悄扯松了她的衣带,从衣摆出探了进去,在腰间摩挲了一阵子,又顺着她的腰肢往下走。
臀肉柔软,让它颇为留恋,可再往下是人间极乐所在,更让它心向往之,它恋恋不舍继续往下,眼看着就要心想事成,却被她反手抓住了。
“怎么了?”这回换他不解了。
“不是说,由我来伺候燕大人?”她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不满道。
“下回…等下回好不好?”他苦笑,附在她的耳朵温声求她,“这回…要忍不住了…阿衡…就先让我进去罢…”
“那也…不行…”
她松开了揽着他脖子的胳膊,伏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往下退,直退到他的两腿之间,用两只小手捧住了他坚挺的分身。
“阿衡…”他猜到她想做什么,探手托起她的脸,喘着粗气,说:“阿衡,不必如此…”
“可…我想…”她眼睫垂下,痴迷般注视着那根棒子,尝试着探出了舌尖。
滑滑的,硬硬的,像有跟骨头在里头撑着,明明方才摸起来软软的。
而那顶上冒出的水珠,竟然是…咸咸的…
还真是…大开眼界…
先头,她也就跟蜻蜓点水一般,毫无章法,慢慢地,她似乎从他的反应他的呻吟里,体会出了诀窍,伸出舌头舔了几回,又张嘴把整个棒身都含了下去。
他身体瞬间绷紧,体内仿佛有股热流沿着四肢百骸乱窜,搅得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才没几下,便泄了出来。
白浊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她被呛得猝不及防,用帕子捂住嘴歪着身子直咳嗽,一股腥膻的味道也在口中弥漫开来。
等她吐干净口中的东西,气也顺了过来,回过头来想找他算账,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密密实实地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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