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道:“用硝子的特质乌龙茶做的。”
没有说谎。
但没人猜到这句话代表这是用伏特加和威士忌混合的酒心巧克力。
她说:“等吃完这个巧克力,明天再来回答我的问题吧。”
她再一次给了五条悟一次机会。
她想象中吃到中间发现是酒心巧克力的五条悟,第二天见到她或许会生气。
然后气鼓鼓说:“再也不相信你了。”之类的话。
但没想到,五条悟当晚就来找她了。
就像不存在记忆中的那样,只不过窗外没有台风。
在深夜,她一人在房间内,听到有人在敲落地窗的声音。
转过头,看到银发青年在窗外神色不明。
由纪恍惚看了他许久,想到了那段不存在记忆的开头。
她立马过去打开了窗户。
这次没有风声与雨声的灌入,迎接她的是酒味与温暖的怀抱。
在台风的夜晚,她主动抱住了淋湿的五条悟。
此时此刻,五条悟主动抱紧了她。
银色的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
“由纪。”
尾喰由纪被他弄的有些痒,想把他脑袋掰走,发现完全不行,他此时力气大的惊人。
想到五条悟平时很少……或许说没有喝酒。
“你……该不会是醉了吧?”
五条悟回答的很快:“没有。”
如果五条悟说这句话的同时,她没有闻到更强烈酒味的话,可信度确实很强。
先脱衣服
每个人醉酒后的反应都不同,五条悟之前没有喝过酒,没人知道他醉后的反应。
由纪等了一会,他一开始只是在低低念她的名字,但他又似乎很困,累的想躺下来,即便如此,还是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臂。
由纪只好跟着他迷离的脚步亦步亦趋,被压到了床上,五条悟抱着她舒舒服服躺下之后,就逐渐没了反应,湿热的吐息在耳边趋于平缓,似乎睡着了。
看来五条悟是酒后会想睡觉的类型。
还好不会发酒疯,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今天硝子加班不在家,只有她一个人。
她半个身子被五条悟压在蓬松的床铺上,她一个人冷静的望了一会天花板,时间不知道流逝多久,感觉房间内的动静安静下来之后,她试着动了动,想要掀开他的身体。
安静许久的五条悟立马又有了反应,皱起眉头,一把压下她的手,脑袋往她这里蹭了蹭,被压着的面积更多了。
许多人都喜欢借着酒精来摆脱烦恼,因为一直控制人理智的枷锁,在酒后会被轻易解开。
五条悟此时就是这种放松状态。
“五条?”
由纪轻轻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刚刚一直快睡着的五条悟给了一点反应,但没应声,紧闭的眼皮动了动,很快又平静下来。
因为两人靠的太近,五条悟的发丝都散到了她的嘴角,细细软软,好像是在撩拨她内心深处的痒意。
她伸出手,温柔的顺了顺他柔软的头发,虽然她已经放轻了动作,但五条悟被指甲尖游离着头皮带来的酥麻有些不适应,嘴边溢出一声不自在的呻/吟。
她停了动作,五条悟才没有发声向她表示不愉快。
“五条?”她不知道五条悟现在还能不能沟通,但起码还没睡死,趁着他还能反应的期间,她说道,“想睡的话,先把外套脱了吧。”
她刚刚仔细想了想,她没办法送这种情况的五条悟回去,所以就像是收留一不小心跑进家里的小动物一样,让五条悟今晚留宿下来比较好。
这个房间留给五条悟,她可以今晚去硝子的房间睡觉。
但在这先前,先要把他照料好。
五条悟可能没听到她说话,也可能是听到了懒得动,还是昏昏沉沉压在她的身上。
五条悟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完全压在她身上,特别沉。像一块搬不起的巨石。
五条悟虽然个子长得高,但他一向喜欢平视人说话,此时只是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就几乎盖住了自己。
她这才意识到,五条悟其实比她想象中要高大许多。
但五条悟给她的视线角度总是温和的。
贴近她,没有距离的。
以至于她一直忽视了他本身体格与自己的差距。
只需要一个怀抱,她就可以陷入他的身体里,完全被藏起来。
温和的侵略性与占有欲。
在酒后,理智被吞没的现在,微微露出了獠牙。
由纪又动了动,五条悟对怀中她的动作有些不满,抱着的力度加紧,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把外套先脱了。”不知道五条悟能不能听见,她还是试着与醉酒的人说话。
“我的床可以给你睡,外套太脏了,必须脱了。”因为她一直被他紧紧抱着,她起不来,没办法,只好从两人贴着的缝隙中,摸索他外套拉链的位置。
五条悟一直穿着的黑色外套是长款,拉链条也被衣服设计的长条布料掩盖,她没办法一下子就精准找到拉链位置,只好在两人空隙最多的腹部探进去往上摸索。
指腹顺着凹凸不平的拉链条在挤压的缝隙中艰难向上,五条悟被她弄得不舒服,翻了一个身,从鼻腔内喘息了两声,原本被她捋顺的银发再次变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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