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雪本能地用力嗅了嗅,顷刻迷醉。
秦勖的手掌覆在小猫的后背,下巴靠在他的颈窝。
触及到小猫微凉皮肤时,他才知道今晚的威士忌喝得过度,酒精未消,肌肤滚烫。
他听见小猫的话,眼角浮现微笑,慢条斯理地指正:“宝宝,叫我什么?”
晏雪反应过来,轻声唤道:“老公。”
他被哥哥今晚特别的模样,衝击的大脑昏沉,方寸大乱,缓了缓,才重新说,“老公,怎么过来了?”
一声夹杂着淡淡酒气的轻笑,暧昧地窜入晏雪的耳膜,仿佛有着某一种热度,在摩挲他的耳朵。
秦勖:“想过来看一眼宝宝。不欢迎吗?”
“当然不是。”晏雪赶忙退开些,“好像喝了很多酒?是不是要准备醒酒汤?”
他没见过哥哥醉酒,这算是唯一一次喝的比较多?
在他的手撤走时,秦勖握住手腕往自己的脖颈上拉,另一隻手在他后背也用力托了托,把人托进怀里。
维持这样亲密拥抱的姿势,晏雪凝视着哥哥的眼眸,心跳不觉加速,被哥哥拥着倒退回房内,一不小心跌坐在沙发里。
晏雪以为哥哥深沉的眼神如此盯着自己,会要吻他。
心臟都要跳出来了!
秦勖把小猫抱上腿,嘴角含笑:“宝宝忘了自己要求过什么?”
晏雪跨坐在哥哥腿上,鼻尖抵在哥哥的下颌线位置,摇摇头:“忘记了。”
他的视线落在哥哥肌肉线条明显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灼人的热度。
秦勖单手揽着小猫的窄腰,另隻手从西裤口袋中摸出一枚铂金戒指。
晏雪的眼眸里露出两个惊叹号,“老公?”
秦勖将他可爱的反应记在心里,淡声:“手。”
晏雪抬起左手,忍不住更抱紧哥哥的脖子,额角都几乎碰在一起,心尖儿泛着酸泡泡,语气软软地问:“老公都记得哦?”
秦勖贴着他的脸,将戒圈戴进他的中指。
晏雪感受到戴上戒指的庄重,仿佛是再一次得到哥哥的承诺。
晏雪缱绻地蹭了蹭哥哥的脸,“老公的呢?”
他的手被哥哥握住,指尖去触及衬衣领口的位置。
晏雪这才发现,衬衣下,藏着什么。
他解开的第一粒扣子,便看到细细的银链,像是哥哥的皮肤般温度灼烫。
手指慢慢地勾出项链,看到了坠在上面的戒指。
秦勖看到了小猫眼底的惊讶与爱意,嘴唇忍不住地在他过分柔软的耳垂蹭过:“等宝宝愿意告诉爷爷,那时候再给老公戴上?”
晏雪用力点点头,忍不住低头去寻找哥哥的唇。
两人贴得很近,耳鬓厮磨,灼热的呼吸交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渴望。
但是秦勖还是稍稍偏过脸,“好了,老公该回去了。明早要跟爷爷谈谈今晚应酬的事情。”
晏雪嘟嘴,这种时候没有亲亲的话,多让人生气!
他坐在哥哥腿上,没挪动。
秦勖的两根长指掐了下他软糯的脸颊,抱稳后抱起来送上床。
他拉过被子:“睡吧。”
晏雪仰视着哥哥的模样,心痒痒,忍不住揪住他的手指:“宝宝想做一个雕像,需要找男模特,不知道老公愿不愿意勉为其难答应呢?”
秦勖手指抚开他的刘海,在光洁的额角亲吻,“愿意为宝宝效劳。”
晏雪嗅着酒味,实在是没忍住,仰头在哥哥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咪,得意地扬眉。
秦勖的眼眸艰涩,拇指压在粉嫩的下唇上划过,语气低沉又暧昧:“小馋猫。”
相对于陶奇被期末考试的各种专业课搞得焦头烂额, 晏雪的期末倒是波澜不惊。
陶奇忙里偷闲,拽着晏雪去学校附近新开的网球场打球时,还在感叹。
“你是怎么把高三的学习节奏带进大学的?你难道没听过大一主要是用来放飞的吗?”
晏雪握住球拍试了试手感, 是哥哥听说他要打球,特意叫人准备的。
最新科技材质, 握感和挥拍都是绝佳体验。
他弯腰去拿球:“大概是因为我还想读研。”
“啊?”陶奇震惊,“你现在就开始打算这些了?你家里要求的?你哥哥这么说的?”
晏雪摇头:“还没跟哥哥提过。”
“不过你哥哥应该也会随你选择。”陶奇有时也觉得费解, 为什么看起来晏雪的家人丝毫不加约束,而他本人在生活上低调、在学习上刻苦、在人生规划上清晰,更没有堕入享乐主义的陷阱之中……
他望一眼侧身站着的修长少年,一身浅金描边的白色运动装, 黑发黑眸, 俊秀得纤尘不染,不禁感叹道:“我知道一些特别有钱人家的小孩,基本上从十五六岁开始就过着一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晏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晏雪的左手抛起网球, 随后稳稳地接住,嘴角勾出笑意:“我也知道一个。”
秦冕。
晏雪抬高下巴,示意他赶紧打球,轻飘飘地说:“当然是因为我有一个无与伦比的榜样。”
小猫的哥哥。
陶奇盯了一眼他手指上的戒指, 凑上前问:“那你哥哥管你恋爱吗?”
自从半个月前上手后, 他就没见晏雪摘过。结合朋友圈不时的鲜花,礼物,那必然是热恋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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