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的情节吴邪的记忆非常模糊,总之闷油瓶一心朝着他撂下的话行动,用尽了各种吴邪所能想像得到,以及想像不到的姿势折腾他。
吴邪已经筋疲力竭,但是慾望的本能悖离他的理智及t力兀自运转着即便他再不愿意,他仍是在闷油瓶不断的撩拨中ga0cha0。
到最後他仍是没像闷油瓶赌咒的那样什麽都s不出来,只是开始连sjg都觉得疼痛。
当他再睁开眼时,人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薄薄的晨光自窗中渗了进来,感觉是一个宜人的早晨。
吴邪微微别过脸,闷油瓶躺在他身边,看起来睡得很熟,这个距离,吴邪仍然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所以是他抱他回来的?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吴邪搔了搔头,咬着牙缓缓坐起身,下肢好像要瘫了似的一点知觉也没有,腰背处更是又酸又麻,直想再躺回去至天荒地老。
但是不行。
他得赶快去清洗,否则以昨天闷油瓶shej1n去的量,自己肯定得闹好几天肚子。
他缓慢地下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着完整—想来也是闷油瓶替他穿上,算他有点良心!
拖着脚步到浴室清洗一番之後,吴邪总算有种重生的感觉。踏出浴室的时候,闷油瓶还在熟睡着,吴邪遂先下楼打算准备早餐。
每跨出一步,那私密之处都re1a辣的疼。短短一楼的距离,吴邪却走了十几分钟,待他终於跨下最後一阶时,原本已经换好的清爽衣着又成了汗sh的状态,全是他冒出的冷汗。
他一手撑着腰,驼着背,拖着脚步走进厨房,打了个哈欠—
微眯的栗se眼睛对上了两双眼。
厨房里,已经有两个人。
吴邪愣住,还维持着张着嘴的姿势,缓缓站直了身子,来回看着厨房里的两人刚睡醒,且被疼痛耗损得有点模糊的大脑运转得有些慢,他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们怎麽会在这里?」
胖子从鼻子哼出好大一声,解雨臣则是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咖啡,优雅地啜了一口。
胖子没好气地说:「老子怎麽会在这里?老子总算把任务结束啦!c!你知道小哥临时ch0u腿老子的工作多出多少吗?如果不是负责人认识大花,把他请过来帮忙,老子可能半年都回不来啦!」
吴邪的神经终於顺利接上,他想了一下前因後果,再对照胖子说的话,点了点头。
他的沉默似乎让胖子的火气更甚,他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桌子,说:
「娘的!天真你给爷说说,是不是你让小哥要打电话给你的?你应该知道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哪可能一定有通讯!你g嘛一定这样b他」
吴邪不服气地打断他:「老子哪里b他了!是他自己答应我的。少推到我身上!」
胖子牙尖嘴利地续道:「那他要ch0u腿你也帮着劝他一下是吧,你知不知道老子忙得快嗝p了!」
吴邪撇了撇唇,提醒道:「你刚也说了没通讯,我怎会知道他要ch0u腿!我自己都被他吓一跳好吗?」
胖子还想说什麽,却被解雨臣抬起了手中断。
「别吵了。」相较於另外两人紧绷的嗓音,他的嗓音松软而和缓。他朝桌上一b,对吴邪说:「先吃早餐吧,你脸se看起来很差。」
解雨臣这麽一说,胖子也闭了嘴,只神se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吴邪没有细想,餐桌上早备好四份早点,他拉开其中一张椅子坐下—自然是轻而缓地—然後便狼吞虎咽地吃将起来。
连他自己都没料到自己会饿成这样。
想来也是,昨晚晚餐後就做了那大量消耗t力的事,也不知是不是作通宵,晚餐的热量早被消耗殆尽了。
胖子跟解雨臣交换了一个眼神,後者倒了杯水给彷佛饿si鬼投胎的男人,温声道:「吃慢点,小心噎着。」
吴邪接过,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又埋头大吃。
胖子叹了一口气,不顾解雨臣的眼神暗示,开口道:「我说天真啊,你跟小哥这回是分开挺久没错,小别胜新婚这道理我也懂,可你也不该这样呀!把人灌醉了辣手摧花,小哥t力再好也会被你榨乾的!」
「什咳咳咳」吴邪吃了一惊,一开口便呛进了一块烧饼屑,咳了起来。
什什麽跟什麽?!!si胖子刚说了什麽?!怎麽感觉完全是平行世界的剧情?!
吴邪从椅子上跳起来,龇牙咧嘴的—一半是激动,一半则是痛的。
「你、你他娘的说啥呢?谁辣手摧花?谁又被榨乾?这谁编的剧情啊!」
胖子x膛一挺,振振有词地道:「就你你你!不就是你把小哥灌醉,好方便你行那苟且之事的吗?哎,天真,你长得这样秀秀气气的,胖爷我真没想到」
「不、是!c!」吴邪胀红了脸,为了这天天天大的误会嚷嚷着:「明、明是他把我!」
胖子朝他摇摇手指,啧啧出声:「这回你说什麽老子都不信你了。老子昨天背小哥上楼的时候,他身上酒味之浓的而且你们俩竟然没把nv儿红留给我!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以小哥的警戒,老子背着他从上楼到躺下,他完全没醒,你说他要怎麽非礼你来着!」
「我」吴邪一时语塞,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一来他没想到原来昨晚他跟闷油瓶在厨房像野兽一样jia0g0u的x1ngsh1,最後竟然是胖子收尾—光想到他们衣不蔽t和满身tye的狼狈样都被看尽,就让吴邪没了底气;二来胖子讲的情节实在太玄,吴邪自己也很难想像闷油瓶被人背着却完全没有反应的状况莫非他真是醉昏了?不对啊…那他又是怎麽把自己折腾到不省人事的?
「不可能啊…」吴邪摇着头,怎麽想都不对。
胖子以为他还在质疑自己的话,连忙要拉人作保。
「什麽不可能!大花,你来说说公道话!」
吴邪愕然。
什麽?!小花也在!天哪!这下真不用做人了!
他跌回椅子上,烦躁地用额头撞击了一下桌面,整个人像笼罩在一团红云之中。
解雨臣似笑非笑地说:「小哥昨天像滩烂泥似的,无论我们怎麽叫都没反应,胖子搬动他也没醒,明显的是醉昏了。至於你嘛…」解雨臣抿着唇,明显地是在憋笑。「你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应当是做昏了。」
他含蓄地说,胖子在一旁大笑。
吴邪被胖子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他用力一搥桌子,吼道:「就说了不是那」
「哦哦哦———另一个正主儿来了!天真你慢点,让受害者说说来,小哥,你这坐、这坐」
受害……
吴邪额上三条黑线挂下,转头一看—
踏进厨房的,除了面无表情的闷油瓶还会有谁。
除了微微拧起的眉,他脸上看不出有任何一丝宿醉的迷茫。他身上隐隐飘着肥皂的香气,应是下楼前先梳洗过了。
闷油瓶在胖子身边的空位坐下。胖子拍拍他的肩,豪气万千地说:
「小哥,我跟大花都是证人,你不用怕!昨晚你喝醉之後,天真这小sao包到底对你做了什麽天理难容的事,你尽管说!」
吴邪翻了个大白眼。
这是怎麽着?!怎麽一觉醒来自己成了强j犯,而昨天威胁着要让他s不出东西来的人却成了柔弱的受害者!这世界有天理吗?
吴邪索x抱着x,瞪着闷油瓶。
他倒要看看这si瓶仔敢说啥?
闷油瓶沉默了很久,三个人三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正当吴邪等得不耐烦,打算先发难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只记得」
三个人同时倾身,瞪大了眼。胖子尤其耐不住,催促道:「记得啥?!」
闷油瓶慢条斯理地道:「我只记得吴邪一直0我然後叫我放进去。」
他话已经说完却迟迟没有人吭气,整个饭厅陷入一种恐怖的静默。胖子露出一种你看吧的表情,解雨臣摀住了下半脸,双肩不断颤抖。
吴邪等了好半晌,发现根本没有下文!他伸出颤抖的食指,b着闷油瓶,断断续续地道:「不是小哥你这样掐头去尾的会让人误会的啊…」
被他断章取义地说完,整个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样啊啊啊!!自己在这版本的故事中当真成了摧瓶狂魔了!
胖子举起手打断他,满脸严肃地道:「天真,你就别再g扰小哥了,他已经选择说出事实了,可怜的小哥」胖子还当真露出怜悯的表情。
吴邪终於炸开了—
「他可怜个p!明明是我被算了!张起灵!我再让你碰一滴酒,老子就跟你姓!」他最终也只能撂这种聊胜於无的狠话,惨惨惨!
胖子跟解雨臣窃窃私语起来—
「天真撂这话听来就是别有所图」
「反正他迟早会跟小哥姓,有差吗?」
「噢!大花你一针见血」
「你们!」
吴邪一拍桌,扑身过去暴打那两个胳臂往外弯的叛徒。闷油瓶则是转转脖子,低头开始吃他的早餐。
雨村的早晨,一样是从吵吵闹闹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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