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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是有自信不被我诱惑到啊。
我还就不信了,扣住他脖子就往水上项目的方向上带,只不过,翻车了。
他b我高了快十公分,刚凑过来的时候还特意弯下了身,我才堪堪够到他脖子。现在我把整个身t的重量往他身上一压,他一身衬衫的摩擦力太小,我没处使劲。结果最后他站得稳稳当当,我倒了。
只是没想到趁着我还没滑到地上的时候,这人跟抓小j仔一样把我从他x口捞起,要笑不笑地看着我
“太矮了啊,小p孩。”
这怎么能忍。
我一个175的成年人,虽然长得年轻,但再怎么
也够不到小p孩的级别,他还一副你不行啊的样子。
“你瞎了吗!”
我大喊,余光却看见几个nv孩一直在看着我们这边忍笑。
我羞得不行,只得一把抓住他的袖口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要再这么下去那身边围起的就不止几个人了,如果这疯子还揪着我不放,凭他那丧尽天良的长相,这故事还不得传成什么样。
总算冲到了人海里,到了水上乐园边卖雨衣的地方。既然要sh身,我自然是用不上这东西的,不过身边这不还有个始作俑者嘛,还美名其曰要贴身监督,跟着我一起上了水上过山车,其实就是为了近距离拍我的丑照。
这人一上车智商就急速退化,根本不听工作人员把手机收起的话,兜着手机就过来了。
我说你这么ga0就为了拍我几张照弄坏一个手机多不合算,他说反正不是我的手机我又不心疼,还附送了个你怎么这么傻的眼神。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手上的那部居然是我的!我靠!
我也不管什么上了车不许乱动的广播了,现在就想把我那手机拿回来,可那人腿长就算了我的腿可b他更长,没骗你手臂还长,一伸直我连他手肘都够不到。又不敢挠他痒痒怕他给我掉水里,真是,气啊!
我说你行行好吧,大人有大量,下了过山车你想怎么拍怎么拍,现在可别把手机给我扔了。他还非捏我脸,“说好了啊,想怎么拍怎么拍”
生怕我反悔似的,就差给他打张欠条了。这人才收回手。忽地变出一个防水袋,小心翼翼把手机放进去。“先放我这,你没穿雨衣待会儿容易sh。”
哦吼,失算了。
“你故意整我是吧”我瞪着他。
“才反应过来啊”他笑得极其开心。
“为报答你对我手机安全的惦念之情啊。”说着还拍了拍放手机的口袋,“你放心,我人在这,你的东西丢不了的。“
笑话,现在跟你同处一屋,我还不是丢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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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曾拿我的ai当武器,虽然我ai他并不是秘密。
只是他无意间展露出的对a的深情和看我时厌恶的目光就足以让我的心一阵刺痛。
我为什么要ai上一个不可能属于我的人啊。
而且这疯子,刚刚似乎又被我的话激怒了。
“所有人里,最没资格说我不该ai他的人就是你。”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压迫感。
“要不是知道我ai他,你恐怕都没有做局的机会吧。一面装作救命恩人的样子,一面毫不客气地使出肮脏的手段。a恐怕还一直感激着你的’及时’出现呢。明明是始作俑者还一副局外人的口气,真不愧是骗情的一把好手”
我没了与他争论的心情,还以为这人能冷静些,一扯到a又突然没了智商,傻子都没他那么好糊弄。
我刚转身,又不知g起了他什么兴致,“总感觉不放心啊,要什么时候被你溜走了,又把a的神g走了怎么办。我这可还没找到人啊”我被背后打量的目光刺得极不自在。
他估计也熄了从我这找a的心思,但找人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我的手腕又被攥住,被他拧得生疼。
“强/j犯也该t验一遍被强/j的苦果呢,你说是不是?不过犯人应该b受害者忍耐力强些吧,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呢。”
我被他一路拖上楼,抓着栏杆的手指也被他一根根掰开,“你也不想太难看吧”他说,“别倔,不然我可控制不好力道。”
不逃怎么行,趁现在屋里还空落落的只有他一人,先前赎罪的愧疚也不算什么,我只知道现在再不走,我无法控制的事就要发生了。
“别-”我哭喊着,本就被之前折腾得凌乱的衣服甚至已经变形,破碎。我已经顾不上了,就算以后再无法相见,我也不愿如此相对。
但毕竟力量太多悬殊,我无力地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一步步拖上台阶,摔进刚离开的房间里的地毯上,似乎已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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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sisi地攥住我的手腕,撕扯之间,甚至感觉被他触碰的部位都不是自己的。果不其然,脱臼了。
兴许是故意无视了那声脆响,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凝滞。是了,不是他不会温柔,只是不愿对我温柔罢了。被恐惧与绝望摄住,我的半边身子都su麻了,甚至无法反抗他的暴行。
身下的床褥被什么沾sh了,才发现,我流了泪。我现在这样子应该挺难看的吧,身上还完整的衬衫却已不能再穿,被撩起了大半个钟头,还有些辨不出来的w渍。从嘴角到大腿根,全是被欺辱过的痕迹。眼肿得已看不清东西,哭得丑陋,又懦弱。
暴怒让他的惩戒毫无章法,被直直地拖进浴室,除了房间里的其他地方没有铺上地毯,我双腿无力,单凭重力拉扯着骨头硌在楼梯上,停下时,从大腿根到脚背已被撞出了一条条的红se伤痕。
他扯下我k子是还愣了一下,大概是自己也没想到我这么禁不起折腾,又或者只是被白皙肤se衬上的红痕g起了x奋。冷风还没凉透我0露在外的皮肤,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后面。
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唯一可以活动的手甚至够不到他一分一毫。我把头埋进浴缸里。如果里面有水就好了,我心想,至少能把自己溺si,不用再清醒地受着这毫无意义的折磨。
一gu水流从那泛着异物感的地方涌进,水流不大,却十分难受。但因为身t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水进得很顺利,但有种要无止尽地灌进来的错觉。直到腹部的饱胀感都演变成了疼痛,那疯子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稍微一个晃动,拖着整个下身都有种针刺的感觉,无法可想。进来的管子并不粗,也无法堵住溢出的yet,细密的水流从腿弯滑落,黏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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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本就动不了身,那疯子竟还猛地一拍,t0ngbu的震动带动全身震颤,我只能不可控地战栗着,也如他所愿把灌肠ye锁在t内。
“夹紧了,再打你也受不住的”
果然是疯子。
我si命地想抓住什么,但浴缸太光滑,什么也握不住。
“你g什么!”我听见他大吼。
又惹怒他了么,我可什么也没做。
我攥紧的手被他掰开,才发现掌心已被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滴落在白se浴池中的血ye,红的鲜明。
“想自nve么?”
他冷漠的声音本应是好听的,可总是为着下一场刑罚报幕,让人提不起兴趣。
“如你所愿。”
埋在身t里的软管被扯出,换上了大两号的橡胶x具,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在做着什么准备。我的身t从腰部被用力地往上提起,分开腿跪在浴缸边,能支撑的只有冷y的金属浴缸扶手。
“咻”似乎是软鞭ch0u过的风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下一秒就落在了我背上。
钝痛。
本身疯子的劲力应该不大,因为鞭子离开后背部并没有烧灼的感觉。但刚被灌满了的肠道也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整个下身都没了知觉,我只能绷紧脚趾,试图缓解痛楚。但还没等我保持住被鞭打后的姿势,下一鞭又到了,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让身t维持在同一种程度的痛上。上一秒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但下一秒更深的疼痛席卷而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清醒。
我已记不清那场刑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开始之时,我还有羞耻的心思,但当他说可以释放的时候,我已浑身sh透,不知沾染的是冷汗还是清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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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这疯子却仍不肯放过我。
“jg神还不错嘛”
我见到他的声音,就条件反s地想躲。但实在没有力气,只往后稍微缩了缩。
是他抱着我过来的,怀里有种清甜的柑橘香,但却感觉b浴缸更凉,让人不受控地想要逃离。他把手上的东西塞进我身t里,用手指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脆弱的肠壁撑得胀痛,包裹着那东西的清凉的yet更是刺激着黏膜,甚至有种被烧灼的错觉。
“休息一会儿吧,我还有点事”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和公司联系的,疯子握着手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早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房间里开了暖空调,但还是冻得发抖。红肿的手腕又被金属手铐锁在床头,盖了被子也防不住从上而下的凉气。也是,这人根本不是为了我保暖才来这么一下,不过就是想事情时无意识的一点温柔罢了。
“这个是每隔十分钟震动二十分钟,我回来再关”
话还没落,我t内的异物就开始不规律地震动起来,涌上一阵su麻,但因为浑身早已脱了力,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敌不过酸软。
“忘了说,它的强度会变大的,没必要这么嫌弃”还没等我松口气,那恶魔又开始补刀了。
“慢慢享受吧”他终于走了。
门关了,空气也静了,累到无力动弹,我却根本无法入眠。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根本无法忽视。
止不住的sheny1n,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发出来的。无力的身t不受控地被撩起x1nyu,甚至有种舒服的感觉。
紧闭的gan口总缺了点什么,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需求,被yuwang控制,变得愈加不像自己了。
身t与jg神被割裂成了相对的两个部分,醉心于这种快感,却不敢倾心于施予我快感的那个人。
没错,只是不敢罢了。明知是飞蛾扑火,还要往上凑,那不是找si么。何况,我早已自作聪明地凑了一次,还不是只落得了现在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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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说话算话,约莫一个钟头就回来了,还打着电话。
我却已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别说是手无缚j之力的这副身t了,就算我不是宅男,换了a那副在yan光下暖成的健壮身材,猛然来这么一下,怕也是禁不住的。
离t内的那东西消停已过了一段时间。说来也好笑,亏得有这疯子提醒,我虽是昏昏沉沉的,这时间概念竟还一直没忘。但su麻消去后席卷而来的便是疼痛,不只是被折腾的部位,还有挣扎时扭到的肩膀,手肘,后腰和脚踝。稍稍移动一下,都似针刺的麻,和直入脊髓的痛。
掀开眼皮,瞟了一眼忙着g正经事还不忘折磨人的那位疯子,自从进来后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好像真就是回来按个开关似的。
h昏下,橙红se的光从落地窗外铺进来,留给我一个西装革履地背影,像极了五百层360度专属总裁办公室里那个指点江山的男人。好像有点不对…他是霸道总裁,那我是什么。被霸道总裁掳走的小娇妻?真是讽刺。
“感觉还不错?”还没待放松下来,那疯子又y魂不散地来找麻烦了。
“托您的福,还活着呢。”我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就再来一个?”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没心思接茬了。闭上眼懒得搭理这y晴不定的家伙。
掀开毛毯,扯出那恶意的“玩具”,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心情好像又差了些。
“以后别着急惹怒我,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提到他的名字,否则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说着还狠狠掰了一下那地方。“没出血,过两天就好了,现在去验伤可没人给你作证。”
“但你当时,不也就这么对a的吗…”他喃喃道,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呵呵,我再也懒得同情这个一往情深却又一猛子扎错地方害人害己的混蛋了。无药可救的疯子,可让人心疼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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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酸软的,一睁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把我这么大堆伙搬过来的。
现在就是累到拿起手机想点外卖,还怕手机砸脸上的程度,胳膊软得都不像自己的了,拇指划拉着屏幕,都带着几丝颤抖。
“粥在楼下电饭煲里,还热着,吃了记得拔cha头。”刚按下ho键,就弹出他的消息。
“哦”我口头回了声,管他听不听得见,也懒得打字了,累得慌,倒也不打算继续点外卖。
趿拉着拖鞋到了厨房,脑子还是迷糊的。
一开锅,差点没把粥连锅一起给他摔了去。营养是真营养,怕是放了慢慢一碗g贝的量。但可真不巧啊,我海鲜过敏。
也是,我们仨一起吃了那么多饭,估计这人也就记得a不吃辣了,谁还管你一电灯泡口味呢。懒得再挂念这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家伙心里咋想的,也没了点外卖点心思,甚至都懒得上楼,慢吞吞挪到沙发上随便扯了块毛毯就睡了,再醒来,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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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好像被谁提溜起来了,一睁眼,果然又是这家伙找茬。
“你这是折磨自己还是怎么呢,绝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直把我吼清醒了。
“神经病呢你,跟你闹绝食,那我还不如跟a闹分手呢。”条件反s地怼回去,话刚出口就发现糟了。这疯子就一个禁词,a的名字,他明摆着不高兴我还这么一提,不是故意找事么。
还没等我圆回来,他就作势又要把我提进昨天那屋子。
“别别别”我抓住他攥着我衣领的手,“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之前胃口不好,打算晚点吃,这不,刚睡醒你就回来了。”
手倒是松了,一下把我掼到地上,昨天被折腾狠了的pgu哪经得起这么一下撞。还不是痛得龇牙咧嘴,就差咒这疯子子孙根也被这么撞一下了。明面上我是不敢骂的,要真惹毛了他,我身t可再受不了新一轮糟蹋。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他,你不配。”他皱眉道。
被嘲讽了一次,这疯子倒也没走,一反常态地坐在沙发上跟我一起看电视。
寻思着火药味差不多散了,我不说话这疯子也难主动开口,于是试探地跟他聊起来:“今天大老板屈降尊贵来我这g嘛呢,工作忙完了?”
“我在我家还碍着你了?”说着斜了我一眼。
“是是是”心不在焉地跟他打着哈哈,怕是这人还不想说什么事,那我也乐得清净。
直到睡前那人才拿着几张资料到我卧室,“自己看看,待遇不错了,应届生可没这么容易找这么好的工作。”
一看文件,正是他们公司的ui设计师介绍。“都没看过我作品呢,不怕我坑?”
“我信a的话,他跟我提过。”
“可我并不想去呢”准备的文件散落在桌上,我也没心思看,“我可没兴趣给仇人打工,又不是自己开不了工作室。”
“这资料,您自己保管吧。”
这人也真是神奇,把我晾在这我也就当做免费提供了个住所算了。昨天又出现那样的事,今天居然还专门准备一份工作,真把我当什么了,闲着养的一条狗么,我可配不上。
是时候离开了。
虽然还有点舍不得,但继续呆下去,又是以什么身份呢,一个人型的情感寄托品?还是等着那疯子露出尾巴给出致命一击的仇人?实在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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