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以说说当初你到底是怎么用美体水的吗?”徐公问道。
伊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徐公一拍大腿,“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们,要用小刷子每天刷薄薄一层吗?你怎么能直接泡进去呢?”
“你说了吗?”伊恒隐隐想起对方好像是叮嘱过什么,只不过他和红袖当时各怀心思,谁都没听清楚。用的时候,两人都以为像徐公做示范时那样泡就行。
徐公诚恳地说道:“没多提醒你们几次,我也有责任。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愿意补偿两位几样东西表达歉意。”
应如风皱眉:“你差点把我夫郎弄坏了,岂是赔上几样东西就能把我们糊弄过去的?”
徐公赶紧说道:“我这几样东西绝对可以大幅度提高两位的幸福,比美体水有用几百倍。不是我吹,这些玩意都是我自己研究加以改进的,整个大兴也未必能找得着相同的。”
应如风不得不承认,徐公有做诈骗的天赋,她居然想看一眼再说。
徐公马不停蹄地拿出了一支花簪,放在了应如风面前。
应如风一掌拍在桌子上,“这也叫全大兴没有第二个?你以为你在糊弄谁?”
徐公唯唯诺诺地说道:“姑娘莫急,你再仔细看看,绝对能看出区别。”
应如风拿起花簪看了看。花簪簪体极细,与她先前给红袖用过的细簪差不多。
簪子顶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姑娘以前见过的一定是为了锁住精气不外泄,可我这根却不是,姑娘再好好看看。”徐公见她没有发现玄机,刻意引导道。
疯男人
应如风翻过来端详了一番, 终于发现了区别。
花枝本身便已经细得跟织毛衣的针差不多了,但内里竟然是空心的。再看那闭合的花苞,每一片花瓣都连着根极细的管子, 中央有一个米粒大小的储物空间。
应如风目露叹服, “若能得到足够多的水滋养, 这花苞是不是可以绽开?”
徐公笑了笑, “姑娘好眼力, 一点就通。”
应如风依然不肯放过徐公,“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我夫郎当时跟我闹了好几天,害得我家宅不宁, 你也得负责。”
伊恒想起当初被应如风弹了枪后, 大哭了好几天,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现在还不是每天敞开腿任她弹, 真是白哭了。
徐公一咬牙,“只要姑娘不计较我的过失,我愿意拿出镇店之宝。”
“镇店之宝?”应如风好奇地看着徐公。
徐公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露出一个镂空的小球。
应如风捏起小球, 放在手心观察。小球外头裹着黄铜,内里有液体在流动,晃一晃便震得应如风胳膊发麻。
徐公介绍道:“此物的妙用不用我说, 姑娘也已经明白了吧。”
“把小球套在花瓶瓶口上,花瓶就会自动摇摆?”应如风问道。
徐公笑而不语。
这不跟现代的震动小玩具一样?古人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 不用电池,也能做出这种稀罕之物。
应如风豪气地说道:“居然有这种东西。你店里还有什么?尽管拿出来吧。价格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伊恒又一次带着大包小包从徐公店里走了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他身旁之人从红袖变成应如风。
应如风像是陪上当家人退保的家属一样,明明是去找保险公司理论的, 出来的时候不仅没退成,自己也新买了一单保险。
不是她的意志不坚定,实在是敌人过分强大。
两人一走,徐公立刻瘫坐在了椅子上。
应如风和伊恒回城的那一日他也去看了热闹,早就认出了两个人的身份。发现自己招惹过贵人,他琢磨好几夜才精选出了他最得意的几样发明,以免对方找上门。
徐公宝刀不老,当年能得妻主宠爱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奇技淫巧青楼的女匠人看了都得佩服。
徐公爽了,伊恒可就惨了。
应如风得了这么多玩具,哪还有心情陪他逛街?当即把伊恒拽回了府中,要与他玩插花,让花骨朵在花瓶中盛开。
“我不要玩插花。”伊恒大声拒绝,“花瓶瓶口那么细,那么粗的花枝怎么插得进去?万一一不小心把花瓶插碎了怎么办?”
撕拉一声,伊恒没机会反对,应如风手中就托起了一枚泛着紫光的瓷瓶。
炎炎夏日,伊恒却双腿发寒,但他连颤动都不敢有,大气都两口并做一口喘,眼睁睁地看着应如风将花慢慢地插入瓶中,生怕她一不小心花瓶就碎了。
花枝没入花瓶中,只剩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在花瓶顶端。
一个时辰过后,花苞依然紧紧闭着,没有绽放的痕迹。
“平常不是很爱哭吗?怎么连朵花都浇不开呢?”应如风轻抚着花苞顶端,疑惑地问道。
“那也不是一种水啊,”伊恒别扭地说道。
“这么费劲的话,不如我们来用用这个吧。”应如风摇了摇手上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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