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开始下雨。
起初只是小雨,两人衣服都被雨微微润湿。头发也是。
快到他家时,便有大雨倾盆之势。
幸亏他俩跑得快,避免了浑身湿透的惨状。
开了门,在客厅喘气的间隙,显眼的窗口映入眼帘,她这才惊觉竟已暴雨如注。
窗外的天全黑了,厚厚的阴云相互挤压,浓墨色的阴沉让人无端生发出本能的恐惧。
雨倾斜入屋,他赶忙上前关紧窗。
坚硬的雨点砸在窗上,像人的指骨在猛烈扣。有点吓人……
他回头看她一眼,说:“你先去洗澡吧。衣服等会我给你拿过来。”
“哦,好。”她没磨蹭,朝浴室走去。
将带有清甜水果味的沐浴露挤在手心,打出大量细密的泡沫。轻轻地在身体上揉搓。
她喜欢这个味道。
每次和他并肩而行时,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间或传来,似有若无,这时他总会给她一种微妙的亲近感。
和让人想要再贴近些的依赖感。
“衣服放门边凳子上了,要我给你递进来吗?”他在外边问。
他们隔着的不止是一层水幕。
还有淅沥沥的水声,隔绝了他的声音。
“什么?”她关了花洒。
他拧开门,从门缝把衣服给她。
“谢谢……”她有些无措,表情略显惊慌。
吹完头发,她沥干拖鞋的水,才慢慢走出来。
“你去吧——对了,洗了的内衣裤晾哪?”她腼腆地小声问道。
“我给你晾。”他表情平淡而自然。
“哦……”她脸一热,还是递给了他。
陈朝沅:“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洗。”
徐昭璃:“好。”
徐昭璃小心捣鼓着遥控板,细碎的发丝挠得脖子痒,她轻轻拨弄,心里怦怦跳。不管怎么说,还是感到很紧张,放不太开……
他把她用的东西准备得很齐全,内衣内裤和全套睡衣,还有新牙刷和浴巾……
这人是笃定她会答应么?
最开始那十几分钟的电视,是完全没看进脑子里的,一直在走神——为将要发生的事。
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被迫遵从的仪式……真是有些煎熬呢。她心里微微叹气。
电视里在播娱乐综艺,爆梗连连。
她被逗乐,完全入神了。
这人一贯的鬼魅作风,站在她身后,语气冷飕飕的:“走光了。”
“啊……!”她被吓一跳。
低头看自己敞口的衣领,因为窝成一团的坐姿,胸乳也挤作一团。
况且他本就把内衣买小了……
她正想吐槽他,这人立马凑上来,并送上了免费的舌头。
他单手扣着她后脑勺索吻,另一只手则在她意乱情迷之时,顺畅地从她领口摸进去。
包裹住半个柔软的乳球,放肆地揉捏。
“啊……!哎呀…你别弄了……脖子要扭到了啊!”两人唇齿刚分开,她急忙拉住他的手臂,蹙眉道。
他黑色的眼睛沉默地盯着她。喘息。
“行。”
他突然露出满是邪念的一笑,满肚子坏水地在她耳边吹气,“听你的,咱们到床上去……”
然后让她揽住自己的脖子,将她抱到自己柔软的床上。
将她平放在床中央,跪在她腿间。
从颈部一直痴迷地吻到腿根,边咬边吻,长指勾下她内裤一边,露出她可爱的、湿漉漉的小穴。
他指骨在窄窄的穴口轻蹭,刺激得小穴泌出大股水液。
手指骨感很强,他两指并拢,缓慢地在她隐秘的私处抽动,因逐渐加快而频繁的抽插,她的小穴吐出更多透明润滑液体。
越插越深……
她的表情也逐渐失去常态。
他掌心贴上她柔嫩的穴口,用指腹上下剐蹭凸出的小阴蒂,惹得她更是夹腿躲避。
他脱掉内裤,随意撸动几下充血的阴茎,在她腿间蹭了蹭,又色情地用龟头在她穴口挑逗。
次次只入个头,便无情拔出,俯身咬住她唇索吻。
她侧着的脸一片潮红,眼神完全是性快感中的迷乱,发热的脸蛋贴在白床单上,低低喘息。
他拔出龟头,勃发的阴茎挑逗地拍打她的阴阜,啪啪的拍打声让人不禁脸红,他没吊她,很快整根没入。
“啊——”她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搞得很爽,侧着脸呻吟,完全不在乎他的目光。
他掰开她微合的大腿,掐着两边白皙腿肉,循序渐进,渐渐插得快而深。
“呜呜……慢一点,慢、慢一点好不好?”太快了她有点窒息,缩着穴臀部往后挪,想躲……但插在她身体中的性器未完全脱出。
交合处有黏腻的体液。
他满头大汗,紧咬下唇,扣着她,将短暂分离的性器重新插进她的身体,这下他更粗暴了,双手紧扣她腿根,不管不顾地势必要把她直插到第一个高潮。
“操…老子慢了笑老子阳痿,快了你又叫受不了,你要我怎么办?!”说着,他又咬牙切齿地挺腰,抽插不停,手指更是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
她喜欢不需要眼神交流的后入,但他喜欢面对面的抽插,插到哪,什么力度,什么样的表情他都要尽收眼底——
一清二楚的事才更有把握。
他伏在她身上抽插,汗水从他额侧流淌。
太紧了……
她今天比上次紧得多……
骚死了…估计忙着考试没玩玩具,穴道久了没被开拓,她里面窄得让他又痛又爽。
她被迫承受这人暴风雨似的激烈抽插,无能到只能抽泣着抓床单,他吻上来的时候,想要咬他都没力……
脸好烫……
他的脸也好烫……他们都在发情……像动物般原始而激烈的交合。
他现在插她的姿势很不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好快,快得好像这颗心和下面的穴都很喜欢他……
受不了了…真的……感觉要脱水了,大脑浆糊一样,晕乎乎的,像在颠簸的船上做爱。
“只是固定。”他流着汗,表情有些艰难地解释道。
他正掐着她的脖子做爱,如他所说,只是固定。
而她为了更好的固定,双腿夹紧了他健硕的腰。
他好像一台永动机,完全是不知疲倦地不断往里送,快感迭加更深的快感,直到塞满他整根性器。
完全填满后,他才耍巧般上下求索,找她的敏感点,边刺激她乳头,掐着她柔软的屁股有角度地深插。
—
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已经扔了两个。
这是拆的第三个。被他尖利的牙粗暴而急切地撕扯开,双手色情地抓揉着她富有弹性的两颗乳球。
他们还在不停地肉体交流,早已忘却屋外像巨兽般呜咽着、低吼着的暴风雨。
—
好困……眼皮乏到自动闭合。
身后泰迪一般的男生压榨着她有限的体力。她有些欲哭无泪。
她就算是有性瘾,困了也得睡觉吧?
这人今晚像磕了过量药一样猛,撒娇没用,央求没有,就连辱骂都没用。
越骂他,他越是兴奋。
甚至还难辨真假地威胁她,再骂就干她一晚上,就算他下面软了,也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弄她。
—
在挣脱这人束缚时,她一激动,指甲不小心刮破他皮肤。
他有些吃痛地皱眉抱怨:“下手能轻点吗?痛死了……”
她眼神顿时清明许多,皱着眉转身,很紧张他的伤势。
“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个措手不及。
眼泪珠子哗啦啦滚落。
他毫无怜惜,满是欲望的眼睛死锁住她微张的唇,然后才是她可怜的眼泪。
他边舔着她的眼泪,深呼吸,努力克服着侧插的艰难,喘息着,再次进入她的私密地。
她晶莹的泪液被他舔干啦,只有眼睫毛和眼睛湿湿的,他偏头,咬住她半只奶子。
再次开启了不知疲倦、无休无止的——
耕耘。
—
她这回听清了雨声。
哗啦啦——
雪崩一样。
有排山倒海之势。
—
而他们在这样的暴雨天,在他明亮的卧室里,在他带来的狂暴起伏中,至死方休般地——
做了一场疯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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