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真太假了!我跟着他上山下海这麽多年,什麽恶劣的环境都去过、睡过,哪时见他认什麽床来着!
不过少了他的t温,我今晚也睡得特不安稳,好像没什麽立场吐槽他。
我挪了挪头颅,枕上他的肩,他顺势收拢手臂环住我。我探出手,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往下0一路0到了他腿间肿胀的隆起,我的手指恶意地在那上头忽轻忽重地抚着。
「怎麽?」我的声音不知为何,带着点哑。「要我帮你消消火吗?」
闷油瓶一声不吭,我在心里暗笑,想:这人不仅仅是闷,还闷中带sao那才难ga0!
他不说话我就当他是同意啦!
我跪坐起身,俯下头,凑近他的下t,隔着他薄薄的棉质睡k,t1an了一下他半y的分身。
闷油瓶微微动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我,於是我继续隔着k子sao扰他0着、t1an着用我的舌、我的手指描绘着他bang身的形状,以一种虔诚的、几乎是膜拜的心态
即使隔着k子,我也能感觉那分身的热度和y度都呈等b级数增加彷佛是一种鼓舞般,我t1an得更是来劲。
忽然闷油瓶有了动作—
他伸长手臂,0上了我的背脊,沿着我的脊椎骨一路往下从我睡k的松紧带探了进去。
只能说这段时间的纵慾,带来的改变实在要不得—他的长指只不过轻轻地按上了我的x口,并未特别使力,我那饥渴的入口便迳自为他敞开了他轻易地伸进了一个指节,而我甚至不觉得疼痛。
我闷哼了一声,微微扭了扭腰。事实上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抗拒还是怎的。
他的指节左右转动着,翻搅着我的黏膜我很快便觉得那羞於启齿的部位在他的刺激之下变得柔软,甚至开始规律收缩着,让他得以顺利地将手指缓慢送入。
「唔」
当他的指尖抵到我的最深处时,我从鼻腔哼出一种似满足又似难耐的低y。
要糟我开始起反应了
慾望逐渐宰制我的大脑,不断响起的警示渐趋微弱我原本是正跪姿,如今随着他手指的搅弄,我的t0ngbu抬起,背脊下压,呈现一种期待着他能再对我多作些什麽的姿势。
闷油瓶自然也不会跟我客气。他的掌根按着我的t瓣,长指则开始在我的t内进出他非常了解用什麽力道、用什麽角度能让我疯狂才不过十来下,我便已经浑身脱力,头颅偎着他的下t,喘得彷佛要断气。
腰际传来一阵阵的su麻想s未s的感觉,当真是最甜蜜的折磨。
「小哥拜、托」
我刻意压低的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低哑难辨,我不知道闷油瓶听不听得清,但是他确实彷佛我肚里的蛔虫一般,用力顶入了第二根手指。
「呜———!」我迅速抬手摀着嘴。过激的快感让我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在他的睡k上落下点点水痕。
他的两只手指ch0uchaa着我,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甚至交替着进出我没办法克制自己跟随着他的节奏款摆着腰,也快要没办法忍住亟yu出口的sheny1n。
我摇着头,一只手摀着嘴,另一只手则去推他的手臂,试图阻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情节。
「小、哥胖、子」我一推再推,他却依然无动於衷,甚至像是挑衅般更加粗暴地在我t内抠挖、旋转、戳刺
「呜、呜不…呜唔———」即使摀着嘴,我的音量仍然不受控制地越来越高亢—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吵醒胖子的!
情急之下,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张嘴就隔着k子咬了闷油瓶的分身一口。
我只是要给他个警告,再加上为了我将来的x福,我自然没有多用力—也没那个胆。
闷油瓶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准备开口道歉时,他却忽然弹起身,抓着我的後领,将我压趴在床上。
我的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中,还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就感觉下半身一凉—
我的睡k和底k被他一把扯下,然後一个滚烫的y物就这麽打桩似地钉了进来。
「呜呜呜呜————」
幸好,枕头的x1音效果还不错,不然我的惊叫声可能会传遍整个村。
结果,他还是g了我c!
闷油瓶整个人密密实实地压在我身上,只摆动他柔韧的腰不断撞击我他的耻毛刮搔着我的t,带来一种自心口泛起的痒。
他才动没几下,我的双腿就自动张开成了一种方便他进出的角度,我的黏膜内壁更是ch0u搐得厉害每回他撤出时都紧紧地缠绞着他,像是要x1乾他一般。
整个房间里所有的声音都是经过压抑的喘息、sheny1n都是就只有黏膜摩擦的水声和躯t之间的r0u击声坦率而直白。
闷油瓶的唇落在我耳畔,低喘着说:「不能叫出声是不是让你很兴奋你里面,夹得好紧。」
最好是!怎麽可能!
我在心中大声反驳,可惜现实中我只能虚软地摇头。
闷油瓶又是好几下的猛力撞击,我眼泪鼻涕都流到了枕头上,全身不间断的电流让我连头皮都麻了起来。
闷油瓶的声音又低低地响起:「下次就在胖子的房门口堵住你的嘴1如何?」
这变态!这麽下三n的玩法他竟然也想得出来!亏我还一直认为他是个木讷老实的人呢!
我在心里唾弃着他,但不知为何,脑中浮现他形容的画面时,我竟然觉得身t更热了起来
惨了!被变态上久了,连我也变得变态了!
跟我紧紧相连的闷油瓶不可能没发现我的生理变化,他sh滑的舌滑过我的耳廓,我又是一阵颤栗。
「你果然喜欢吧sh成这样了还是被人看着你会更兴奋?」
哇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我的耳根发烫,被他t1an过的地方都像烧伤一般刺痛他的话彷佛恶魔的催眠,正诱导着我坠入名为慾望的深渊我全身的毛细孔尽数张开,内壁更是痉挛般地收缩着,紧紧夹住闷油瓶粗大的分身。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只是单纯地因为这场xa而兴奋至此,但总之,我听见自己闷进枕头里的呜咽,然後颤抖着s了。
ga0cha0後的甬道像张小嘴般一张一阖地x1shun着t内仍然坚y的roubang,我听见闷油瓶紊乱的喘息他凶猛地又在我t内驰骋了数分钟,最後猛力一撞,将滚烫的n0ngj1n全数shej1n我t内。
我再睁开眼时,房内已透着薄薄的晨曦,身边没了闷油瓶的踪影。
如果不是因为下半身的黏腻和身上的点点青紫,我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我的一场梦。
简单梳洗过後,我打开房门。就这麽凑巧,我左边和对面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
闷油瓶和胖子同时走了出来。
胖子看看我,再看看我对门的闷油瓶,挑了挑眉,说:「唷!这麽巧!话说小哥,我好像挺少见你睡那麽晚。」
闷油瓶看着我,我丢给他警告的一眼,率先迈开脚步下楼。
胖子原本就没预期闷油瓶会回应他,见我准备跨下楼梯,突然又冒出一句:「天真,你原本睡觉时就会说梦话吗?」
我心一惊,距离一时没量准,一脚踩空,眼看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
我听见胖子的喊叫,我也本能地想要攀住扶手,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无论是速度或力道都止不住下坠的势。
然後我感到腰间一紧一痛—一只手臂由後往前伸来,g住了我的腰,让我得以稳住身子,抓住身边的扶手,重新踩回阶梯上。
「娘的!天真你没事吧!」
经过这一吓,我双腿都软了,满身冷汗地跌坐在阶梯上,胖子在身後叫嚷,但我现在还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回应他。
我紧紧抓着扶手,微微别过头—闷油瓶就站在我身後,垂着眼看我,面无表情,只是唇se似乎有些苍白。
果然这种速度,这种力量,只有他才办得到!
帅啊!老皮!
我虚弱地朝他笑了笑,带着点安抚意味。
胖子站在闷油瓶身後探头探脑,碎念着:「我说你啊,说梦话有什麽大不了,吓成这样是ga0啥呢!难道胖爷我会笑你不成!」
我抹了抹满脸的冷汗,又是笑又是叹气地回道:「没办法,老子脸皮薄。」
像我这麽一个神经特纤细的人,偏生碰上一个没神经的,和一个观察力异常敏锐的天兵,看来以後日子难过了……
胖子来了之後,我跟闷油瓶总不能一天到晚赖在家里za咦?。
再加上胖子是关不住的人,要不就吵着进城,要不就进山里溜躂。
幸亏这偏僻的村庄里,什麽没有,就是大山多。胖子有时一个人进山里就可以耗掉一整天,回来时带着几只倒楣的野味给我们加菜。
这日,天气很好,天空无片云,太yan高挂但是凉风习习,完全不觉得炎热。
胖子说要上山打猎,我看了看外头,一时兴起,便拖着闷油瓶一道去。
胖子走在前头,一路上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歌词内容全是些妹妹、姐姐、媳妇儿什麽的,我忽然想起隔壁邻居那天兵妹子,不晓得胖子有没有兴趣再认识下一个小妹妹。
坦白说,胖子的歌声实在难听,但是现下放眼望去一片蓊郁,日光从树叶的缝隙筛了下来,落成一圈圈光点此番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有个人哼哼唱唱着,不知为何倒也成了一种享受。
我走在中间,闷油瓶殿後。
他的足音很轻,如果不是因为此刻山路上铺满了落叶,我其实很难判断他离我究竟多远多近。
我一面东张西望,呼x1着山里清新的空气,一面分神听着身後落叶的声响……就在我某一次转头,不预期地突然和一双空洞的眼对个正着―
我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空洞的眼、三角形的头、长满疙瘩的身t……蛇!!!
恐惧与惊吓在太短的时间内冲到了顶点,我几乎连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往斜边弹开—似乎跟什麽撞在了一块,我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也顾不得这麽多。
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我跟这种生物常打交道,不过多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像这样预期之外、近距离的对上,g起了我尘封在脑海里的很多回忆……会说人话的j冠蛇、阿甯……画面像雪片一样翻涌,我没察觉自己开始发抖。
「嘘……吴邪…吴邪……没事的……是蛇蜕,没事的……」
有谁在我耳边重复地唤着我的名字,有谁无b耐心地不断跟我解释着什麽,不知从哪飘来的,清冽的药草香气包围着我……
我感觉原本已经跃至喉口的心脏终於缓缓落回原处。
我仓皇地抬起头,空茫的眼逐渐倒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张脸上镶着一双淡然的眼睛,那双眼里原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现在却像是多了些什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多了些什麽……
我不断深x1深吐,对於周遭的感受力终於慢慢恢复,也终於慢慢消化闷油瓶话中的意思……
我缓缓转头,首先看到的是胖子,他手上的猎枪已经上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的视线再往旁偏一点点,落在方才把我吓得不轻的东西上―
果然那只是一条蛇蜕,从树上挂下来,正好与我平视。
许是刚褪下不久,蛇身上的花纹和鳞片在yan光下仍呈现一种泛着光泽、栩栩如生的状态,导致我刚直觉它是一条活生生的蛇。
我呼出了一大口气,感觉全身紧绷的神经终於一点一滴地松开……然後,我才发现我正sisi地抱着闷油瓶,整个人几乎黏在他身上―而且是在胖子面前。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立马松手,整个人倒退两大步,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住,小哥。」
闷油瓶垂下眼,抚平身上衣服的皱摺,没搭理我;胖子将猎枪背回肩上,笑着说:「这蛇看来刚蜕皮没多久,说不准还在附近,大家还是小心些。」
说完他转过身,又p颠p颠地唱起曲儿来了。
我让闷油瓶走前面。
我现在还双腿发软,走起路来一定很滑稽,不想让他见着。
闷油瓶不快不慢地走在我前头,感觉与我的速度相呼应着,总跟我隔着一定的距离走着走着,他突然背着手,向我摊开了手掌。
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闷油瓶作任何事、任何动作都有他的理由,所以他这是什麽意思?向我讨什麽东西吗?还是说
我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接近他,歪着头,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平放在他手掌中。
会是我想的这意思吗?
不是的话可糗大了,显得我多想牵他的手似的。
我还在思量着要等上几秒就要收回手,闷油瓶已经一把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前走。
许是我经过方才的惊吓,掌心还是冰凉的关系这是我头一次,除了在床上之外,感觉到闷油瓶的t温b我还高。
他的t温透过我们紮紮实实贴合的掌心传来我还在浮动不安的心,好像终於找到了安稳的着落处原本盘旋在心头的y暗回忆,似乎也逐渐远扬。
我想起了方才在他眼中看到的,多出的东西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是对我的感情呢?
我还在分神呢,就听得胖子停止了歌声,朗声说道:「喂,天真、小哥,我一直很想问你们一件事」
我一面轻轻转动着手腕想挣脱,一面回答:「什麽?」
胖子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转头,但既然是问我和闷油瓶,难保他不知何时转头看我们,这种情况下还是保持距离安全点。
我这麽想,也想这麽作,但显然闷油瓶大爷不认同—他牢牢地抓着我的手,我完全ch0u不开。
我用脚尖踢了踢他,但他完全不为所动,到後来我也放弃了。
算了,被发现就被发现吧,顶多我也去跟胖子牵手就是,就说是现在流行的友谊证明。
良久良久,胖子的声音才又响起:「算啦,没事。」
胖子始终没回头,只抬高手臂摆了摆,然後再度哼起曲儿来。
胖子忽高忽低的歌声缭绕在耳边,四周和脚下是树叶摩挲的沙沙声闷油瓶牵着我的手,跨过突起的树g,踩过凹陷的泥坑,前进着
不管遇到了什麽障碍物,他都没有松开我的手。
从今往後,我们是不是可以真的就这样,在一起了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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