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给了孟扬一张卡:“叔叔,这里面是我这些年的抚养费,以及我妈和弟弟的以后的钱,希望你好好对待我妈,她很爱你。”
否则,怎么会舍得委屈自己和亲生女儿。
十几年的夫妻,早已经将丈夫这个词,融进了自己的生命里。
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生活在传统的四合院,观念也是传统的。
下棋还是虐狗
王墨离开了。
回到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
四合院太小了。
天空也小,不适合她。
孟扬大概猜到孟起的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但是没有证据。
当他拿着那张卡去银行,看到上面的余额时,吓了一跳。
那些钱,可以买半个孟家的四合院了。
对于大们这种不大不小的家庭来说,就是一笔巨款。
他知道,王墨没有将钱交给王母或者王筠,而是交给他,有封口费的意思。
再看孟起。
最后得知他为什么被收拾后,孟扬对他可谓是失望透顶。
发生了这种事,让他哪有那个脸去要个公道。
而孟起这一次,心里留下疾病,算是彻底废了。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王墨去了玖园才知道顾景弈并没有来玖园过年。
而是带着大白不知道躲什么地方去了。
只是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一笑。
算了,她关心这些做什么。
和秦安聊了一会儿,卞锋找过来,问她有没有兴趣摘草莓。
玖园后面的院子里种了两个大棚。
王墨想着也没什么事,拿了个篮子去。
反正心情沉重,正好做点事缓解一下。
秦安拿着手机,眉头紧皱。
“怎么了?”
“还不是莫忘,都快过年了,还不回来,电话又打不通。”
前段时间倒是说会回来过年,但是明天就新年了,人却消失了。
秦寒玖不以为意:“不回来就不回来,想他做什么,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秦安瞪了他一眼:“你才是他娘呢,我可没那么大的儿子。”
“你可不是当成儿子在养。”
管天管地还啥都管。
爱回不回。
“他现在已经是成年人,做事有自己的打算,回来过年完全取决于他自己,我们不能强求。”
他向来把这些看得很淡。
太过执着,最终伤的只会是自己。
话虽如此,秦安还是有些惦记。
今年过年,沈沛言和慕然是要回慕家过的,又会少两人。
不过秦华倒是会过来。
秦亨云之前也打电话,死皮赖脸想要到玖园过年。
秦寒玖一口拒绝。
可是第二天一早,秦亨云还是出现在了玖园大门口。
秦寒玖站在三楼书房窗前,盯着他的身影看了很久。
今年很冷,寒风呼啸,刺骨破皮。
秦亨云穿着大衣,戴着手套不停在门口跺脚搓手哈气。
这个在帝都拥有无数财富的男人,此刻在门外,却没有丝毫怨言。
秦安站在门口,踌躇半天,忍不住敲门。
“玖玖,真的不让他进来吗?”
“我看二叔是真心的,他想陪你过年,弥补你,那就让他进来吧。”
秦寒玖指尖微动,半晌点头:“让门卫开门吧。”
没一会儿,燕盏北也来了。
秦安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便抱着抱枕靠在秦寒玖身上打盹。
秦寒玖对面是枭,两人正在下国际象棋。
而那边秦华则陪着秦亨云在下围棋。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同时看着秦寒玖。
秦寒玖仿若未闻,认真和枭对弈,顺便伸出手,将秦安往自己怀里揽。
一边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一边下棋。
一心二用。
对面的枭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到底是下棋呢还是虐狗?
秦寒玖声音淡淡:“两不耽误!”
枭:“……老子不下了。”丢了棋子,甩手。
凑到秦朗们那边去。
一堆人在玩麻将,可是他不会。
秦寒玖正准备推棋局,秦安坐到对面去:“来来来,我们下。”
“你会?”
“不会啊,但是我会玩五子棋。”
秦寒玖看着这盘精致的国际象棋,一个个棋子精雕细琢,用来下五子棋着实浪费。
“行,来吧。”
浪费便浪费吧。
秦安笑得眯起眼睛,弯弯的像月亮,葱白的指尖捏着一个马头开始下。
碍于棋子有限,到最后只能挪,下得着实没劲。
秦寒玖兴致缺缺,提议道:“不如,换成围棋来下?”
围棋子多。
秦安也挪得心烦意乱,点头。
最后全程都是她在耍赖,眼看要输了,就把他的子换成自己的。
禀报的人看着家里没一个人理会门外那个老头子,也不再来打扰。
所以燕盏北在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压根没人知道。
到傍晚,准备吃年夜饭时,保镖才匆匆跑进来禀报。
“九爷九爷,那个老头儿晕过去了。”
秦寒玖正和秦安洗手出来,闻言愣了一秒:“什么老头?”
“就是你外公。”保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能说九爷的外公是老头呢,太不尊重了。
秦寒玖平静地应了一声:“叫救护车吧。”
说完拉着秦安走到主位坐下,等着人布菜。
秦亨云和秦华对视一眼,秦亨云心里有点小得意。
为老不尊,仗着自己是长辈为所欲为,不尊重人,现在活该吃教训。
秦华有些于心不忍,毕竟都是老人,有点共情心里。
“小玖,燕老会不会出什么事?要不要出去看看?”
“死不了。”
“毕竟人老了,身子骨不如以前,万一……”
秦寒玖蹙眉,看向他:“爸,一个不相干的人,死了就死了,担心什么。”
秦华一噎,觉得他这句话太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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