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轻声笑了笑,郁谨行语调陡然拔高几度:“糯糯手机怎么会在你那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纪许渊冷冷道:“我他妈明媒正娶结婚四年的老婆,手机在我这儿奇怪吗?”
郁谨行急得来回踱步,这消息震得他手机都快握不住了。
“怎么着,不信?”纪许渊悠悠笑着,伸手随意地扒了盛糯糯的衣服,“给你看点有意思的。”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后,盛糯糯拼死挣扎起来,纪许渊压制住他动作飞快,像往常似的非常顺畅。
盛糯糯很快使不上力,碎发湿湿地贴在额头,满面热红,嘴唇也被啃的红肿,整个人像被玩坏的洋娃娃。
纪许渊打开了摄像头。
在郁谨行的视线里,他珍惜到舍不得动的盛糯糯,脸色浮着不健康的红,手捂着脸边哭边痛苦地喊叫。
“纪许渊,你这个畜生!”
纪许渊喘息粗重:“很可惜啊郁总,盛糯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这个畜生的。”
说罢就挂断电话,抓着盛糯糯愈发狠地讨伐。
盛糯糯逐渐不挣扎,像条死鱼似的躺着,直到纪许渊完事儿,他才蜷起身体,抱住自己的头。
纪许渊抽了根烟,抽着抽着,抬脚就把六十多万的茶几给掀了,随后像发疯似的,把客厅里的东西砸了个干净。
后半夜,盛糯糯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烧。纪许渊打电话,喊来医生朋友。
老赵赶来的时候,迟迟不敢进门,“我说纪少,你家台风过境啊。”
纪许渊满脸疲惫,抽着烟烦得很:“少废话,他发烧了,看看去。”
给老赵打电话前,纪许渊给盛糯糯简单清理过,当老赵掀开衣服的时候,还是有点触目惊心。
他赶紧拿出凝血酶,边埋怨他道:“大哥你禽兽啊,就小嫂子这瘦弱身板,能扛得住你那两下子才怪。”
纪许渊靠着墙抽烟,看着老赵给盛糯糯擦药,挂点滴,敷冰袋,开内服药。
全部弄好已经凌晨两点,老赵唉声叹气地收拾东西:“作为白衣天使我有必要提醒你啊,你这方面再不知道节制,他真能被你弄进医院。”
“而且你家里得常备凝血酶带,也得让他随身带着,他流血止不住要命的。”
“你就先委屈两三个月,实在不行到翰城壹号找乐子,别老冲着他使劲啊,怀孕初期就得注点儿意,不然”
纪许渊瞪着眼:“你说什么?”
老赵咧着嘴角:“他怀孕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嘿,瞧咱纪哥这老公当的。”
“滚蛋!”
“看流血情况应该是撕裂伤,没伤到里面,但保险起见明天去医院查查吧。”
纪许渊低头抽着烟,越抽脸色就越像锅底似的,“最快什么时候验dna?”
“啥意思,不是你的?”
老赵瞬间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不过看纪许渊那吃苍蝇的样儿也不敢说啥,“八周就能验亲爹是谁了。”
说完话总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他留下所有的凝血酶带,然后赶紧逃离了危险地带。
纪许渊狠狠骂了句操,朝天花板甩了个小凳子,连他客厅里仅剩的八十万的镶钻吊灯也干下来了。
他碰没碰你
早晨客厅照进缕缕光线时,周遭全是混乱不堪的狼藉,所有琉璃材质的名贵家具被纪许渊砸得稀烂。
他脊背紧紧弓着,低头抽烟,脚边全是燃烬的烟蒂,似乎就以这样紧绷的姿势挨着墙角坐了半夜。
听见盛糯糯难受地轻吟,纪许渊略显茫然地抬头,丢掉烟头走到沙发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冰冰凉凉的,高烧已经退了,但他眼睛周围红肿得厉害,蹙着眉头挣扎半晌才睁开眼。
先映进视线的就是纪许渊那张脸,即使眼圈发红,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也还是挡不住的俊美性感。
可现在盛糯糯却不愿多看他一眼,喉咙动了动,闭着眼偏过头去。
纪许渊说话带着倦色:“你半夜烧到三十九度多,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也没想等着盛糯糯有反应,他就起身在周围狼藉里翻找还能盛水的东西。
可俩人平时用的玻璃杯被他连带着茶几踹翻了,最后翻出些临时的纸杯,便到厨房接了些温水。
纪许渊扶起盛糯糯,让他脑袋靠在自己肩膀,沉默无言地喂完了半杯水。
嗓子得到滋润,盛糯糯好受些,抱着毛毯慢吞吞地侧身躺着,闭紧眼睛。
纪许渊没离开,目光从他带巴掌印的脸颊扫到削瘦的肩膀,落到平坦白皙的小腹。
他伸手摸着柔软的肚皮,倾身凑近盯着盛糯糯病态的脸,“什么时候怀的?”
盛糯糯没睁眼,往枕头里埋了埋:“刚满五周,那时候在海南,是你的。”
纪许渊愣住,瞬间有种心思被戳破的难堪:“我他妈也没说不是我的。”
半边脸藏在枕头里,盛糯糯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昨晚他和赵医生的对话,自己模模糊糊听得到。
他又不死心地凑过来,嘴唇黏糊糊蹭着盛糯糯的脸蛋:“那你跟我说实话,他碰没碰你?”
盛糯糯依旧没正眼看他,嘶哑的嗓音满含疲惫:“我说不说实话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不相信。”
“我看到的是那摞照片,郁谨行那臭傻逼在亲你,你他妈让我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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